圣上寿诞将进,若是能将此物献上,必得圣心。傅芸欣笑着点头,将人带到关押穆瓷禧的房间外。门口的小厮对着傅芸欣点头,接着打开房门。傅芸欣胸有成竹的带着陆淮策进去,不想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未发生。穆瓷禧面色如常的坐在椅子上。对时间,傅芸欣惊讶的张大了嘴:“你……你怎么……”“怎么没被你带来的马夫侮辱?”穆瓷禧嗤笑一声,“正好七殿下在这里。”“不如让精通大周律法的七殿下判判,下药谋害忠勇公之女究竟是什么罪名。”
傅芸欣满脸都是阴毒的算计,让那张漂亮的脸都变得无比扭曲。
小厮听令,抬着穆瓷禧往厢房去。
厢房内,小厮放下穆瓷禧,匆匆出门去找马夫。
床上,穆瓷禧挣扎着睁开眼,从腰间抽出软件,狠狠割开指尖。
指尖顿时涌出鲜血,痛意直钻心脏,她精神一怔,接着又服下提前准备好的解药。
片刻后,门外传来脚步和小厮的交谈声:“人就在里面,你进去,我们就在外面守着。”
那人恭敬应声:“是,是……”
好在此刻穆瓷禧体力已经恢复,她闭上眼,佯装昏倒,静静等待马夫进来。
少顷,关门声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
马夫见床上人黛眉凤眸宛如天仙,兴奋的扑了上去。
不想还没碰到穆瓷禧,腰间便被一东西抵住。
他低头一看,正是穆瓷禧的软剑。
马夫大惊失色,张口欲唤门外小厮,却感觉腰间的物体又前进了几分,冰冷的剑尖快要触碰到他的皮肤!
“出声,我就杀了你。”
穆瓷禧轻声威胁,凤眸里满是冷意。
马夫立即噤声,慌张点头。
穆瓷禧提着剑起身,慢慢绕到马夫身后,撕裂桌布将人绑住。
未料拉扯声太大,惊动了门外小厮:“马夫?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马夫张嘴,话未出口,腰后的剑已横在脖颈上。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无事,只是,只是……只是太爽了。”
闻言,外面传来小厮的哄笑声。
穆瓷禧赶紧将马夫捆住,接着一刀柄将人打晕,拖到床上,用被子盖住。
办完这些,她小心翼翼推开窗户,消失在了傅家后院。
另一边。
傅芸欣从角门接到陆淮策。
陆淮策带着斗笠,问随行的护卫:“查过了吗?”
护卫低声回复:“没人跟着,您放心。”
陆淮策这才进傅家的门,摘下斗笠。
见他进门,傅芸欣这才上前,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殿下可叫我好等。”
陆淮策嘴角噙笑,手却不着痕迹的抽开:“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在忙赈灾的事情,空不出时辰来见你。”
傅芸欣轻哼一声,语气娇憨:“殿下有什么事情吩咐我爹就好啦,不必事事都亲历亲为。”
陆淮策笑容不达眼底:“话虽如此,但你不想我早日登上那个至尊之位吗?”
“届时你就是皇后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这大周最尊贵的女人。”
三言两语,傅芸欣就被哄得心花怒放。
她再次揽住陆淮策的手:“我知殿下幸苦,只是今日来,是有一件奇物送于殿下。”
傅芸欣拉着陆淮策后院走:“近日父亲得了一块奇石,奇石从侧面看,竟然与圣上名讳一模一样。”
“竟有此事?”陆淮策顿时来了兴趣。
圣上寿诞将进,若是能将此物献上,必得圣心。
傅芸欣笑着点头,将人带到关押穆瓷禧的房间外。
门口的小厮对着傅芸欣点头,接着打开房门。
傅芸欣胸有成竹的带着陆淮策进去,不想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未发生。
穆瓷禧面色如常的坐在椅子上。
对时间,傅芸欣惊讶的张大了嘴:“你……你怎么……”
“怎么没被你带来的马夫侮辱?”穆瓷禧嗤笑一声,“正好七殿下在这里。”
“不如让精通大周律法的七殿下判判,下药谋害忠勇公之女究竟是什么罪名。”
傅芸欣脸色一白,忙看向陆淮策。
陆淮策眸色沉沉面无表情。
穆瓷禧唇角微勾,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陆淮策,倘若你从此和傅家断绝往来,我便答应,让忠勇将军府助你争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