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宋的食物,这些年跟宋溶月一起用膳倒是让他习惯了大宋食物的味道。宋溶月嗤之以鼻:“我不想和你独处”景泽辰喉结上下滚动,语气狂妄又霸道:“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宋溶月气的火冒三丈,真想一巴掌扇死他。景泽辰一脸淡定的喂着她吃饭,她这生气的样子真像一只小野猫,当真是可爱的紧。用完早膳,景泽辰抱着走进内室,房间很是宽敞,香薰袅袅,里面的温度也比外面高上一点,浮雕回纹的架子上挂着大小不一的丝绸浴巾,还专门用
这是大宋的食物,这些年跟宋溶月一起用膳倒是让他习惯了大宋食物的味道。
宋溶月嗤之以鼻:“我不想和你独处”
景泽辰喉结上下滚动,语气狂妄又霸道:“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宋溶月气的火冒三丈,真想一巴掌扇死他。
景泽辰一脸淡定的喂着她吃饭,她这生气的样子真像一只小野猫,当真是可爱的紧。
用完早膳,景泽辰抱着走进内室,房间很是宽敞,香薰袅袅,里面的温度也比外面高上一点,浮雕回纹的架子上挂着大小不一的丝绸浴巾,还专门用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隔出沐浴的区域。
宋溶月神情倦怠,眼眸半眯,昏昏欲睡,景泽辰抱着她坐在软榻上,他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的寝衣的带子。
“景泽辰!”宋溶月顿时困意全无,他抓住那只解他衣带的手,“你干嘛?现在是白天!”
“朕知道”
景泽辰的胳膊卡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他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把她的上衣给脱了下来,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种满了红痕。
“你放开我!”宋溶月咬牙切齿的掰着他的胳膊,身体朝前倾,不顾疼痛的奋力挣扎着。
现在的她浑身酸软,这点力气对景泽辰而言就跟没有似的。
宋溶月挣扎期间景泽辰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剥的干干净净,景泽辰看到她全身的红印与青紫,瞳孔猛的一震,眼神中弥漫出疼惜、愧疚、还有后悔....他又伤到她了。
青天白日的,一丝不挂的被他抱在怀里,宋溶月羞愧的无地自容,她手忙脚乱的用手挡住关键部位。
“别遮了”景泽辰抱着宋溶月走进屏风里面,“你身体的每一处朕都看过了”
宋溶月脸色发僵,该死!真想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屏风里面放了大浴桶,雾气氤氲,水面飘浮着一层红色的玫瑰花瓣,闻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泡会药浴身上就不疼了”景泽辰小心的把她放入水中。
宋溶月的脚刚接触到水面,水烫的她脚趾瑟缩,条件反射的把脚抬了起来:“烫”
“烫点才有效果,万一再像上次那样发高热就不好了”景泽辰放慢手上的动作,让她慢慢适应水的温度。
昨晚他失了理智,把人折腾的太厉害了,真怕她再像上次一样病恹恹的在床上躺一个多月。
热水烫的宋溶月皮肤红红的,身上的酸痛确实缓解了不少,漂亮的小脸也被热气熏的红扑扑的。
宋溶月侧头,看到了左肩膀上那枚青紫的牙印,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她真的很讨厌他的强势霸道,讨厌他每次都强占她,讨厌他强制的爱。
伤过她又对她温柔以待,这算什么?背井离乡,永困深宫,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她过上了自己曾最讨厌的生活,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大宋最骄傲张扬的嫡公主,活成了大晋深宫中的怨妇。
宋溶月心烦意乱的:“你出去,叫秋词进来”
景泽辰坐在不远处,惬意的品着龙井茶:“朕说了今日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宋溶月冷嘲热讽道:“不让秋词和宫女进来,难不成你伺候我洗澡?”
景泽辰放下茶盏,深深的凝视着她,轻挑下眉,腔调散漫:“有何不可”
他把衣袖挽起来,从架子上拿了块小浴巾,半蹲在浴桶旁,用浴巾沾着水为她擦洗着身体。
宋溶月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他这是认真的吗?
普通人家的男子都鲜少有会伺候夫人沐浴的,更别说一国之君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王真的就这样半蹲在她身边,为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