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清绣着小孩子的衣服,棉柔的布料上,花草鸟蝶纹绣的很是逼真。这几年赵清清闲来无事学起了刺绣,这几个小孩子的衣物,还有她们几人身上的香囊皆是出自她手。薛舒窈翻看着手中的医书,生于世家大族,只能压抑自己的爱好,学自己并不感兴趣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努力的扮演好一个大家闺秀。嫁了人,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夫君几次,独守空房,这倒是让她能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比如医术。景泽辰并不关心她学什么,只要她安分守己就
赵清清绣着小孩子的衣服,棉柔的布料上,花草鸟蝶纹绣的很是逼真。
这几年赵清清闲来无事学起了刺绣,这几个小孩子的衣物,还有她们几人身上的香囊皆是出自她手。
薛舒窈翻看着手中的医书,生于世家大族,只能压抑自己的爱好,学自己并不感兴趣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努力的扮演好一个大家闺秀。
嫁了人,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夫君几次,独守空房,这倒是让她能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比如医术。
景泽辰并不关心她学什么,只要她安分守己就行,是宋溶月在知道她喜欢医术时,专门给她找来了医书,药材,还让太医院的太医教她医术。
王可欣吃着刚出炉的酥饼,一口咬下去,酥的掉渣,她拍拍掉在身上的饼渣,吃的不亦乐乎。
江茹雪的手中飞快的拨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算珠上下浮动,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每一笔账目她都要算清楚,她不能像宋溶月一样想干就干,不想干就随手一扔自有人替她收拾。
身上的凤袍禁锢着她,让活成母仪天下的皇后,让她变得端庄大度。
宫女端来剥好的石榴,还有鲜榨的石榴汁。
江茹雪素手捏起一粒石榴籽,看着又红又嫩的石榴籽,眼前浮现了一身红衣,坐在亭子里,霜雪满枝头的银杏树下,那个孤独的看着溪水的身影。
她缓缓开口:“月月自从进宫就开始惦记我这院里的石榴,现在石榴能吃了,她却来不了”
王可欣的小脸皱起:“月姐姐也太惨了,皇后姐姐,我们能不能想办法帮帮她?”
“帮不了”江茹雪无能为力的开口:“陛下想要干的事,没有人能改变,我们身为嫔妃,怎能干预皇上找谁侍寝,再说皇上也不会听我们的”
王可欣不满的抱怨着:“皇上也真是的,放着新进宫的美人不去宠幸,偏要抓着月姐姐不放,害得我们连见都见不到她”
赵清清专心绣着孩子的小肚兜,身上环绕着母性的光辉,整个人看起来温柔极了:“陛下最是喜欢月姐姐,我们所有人加一块都不及月姐姐受宠”
王可欣侧头看向赵清清:“但月姐姐并不想要这些”
风吹动四人的衣带,树叶轻飘飘的落在薛舒窈的书上,她摘掉树叶,苦涩的扬起唇角,声音很轻:“得到的不想要,想要的得不到”
江茹雪抬手,温柔的把薛舒窈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在这深宫当中又有几人能得偿所愿?”
小皓翔睡醒了,小手揉了揉眼睛,咿咿呀呀的对着薛舒窈挥舞着肉乎乎的小胳膊。
薛舒窈瞧着白白胖胖的儿子,心里舒畅多了:“也对”她轻轻拍着儿子,“我现在有儿子,有地位,还有好姐妹,才不稀罕他那点真心”
江茹雪的视线看过玩闹的兄妹,以及睡的香甜的小儿子,不知是再对薛舒窈说,还是再对自己说:“这才对,要他的真心有何用?”
鸳鸯戏水的红色床幔轻如薄纱,精致华贵又不失飘逸,帐中人影更是绰约多姿。
“唔”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小脸下意识的蹭了蹭丝绸软被,被子上的枝干交错生长,一朵朵梅花在被子上争相开放。
女子绝美的容颜比梅花更艳丽,她缓慢地睁开了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眼眸还带着些许的迷离,懒懒散散的窝在被窝里。
景泽辰站在床头看着她,眉眼带笑,凤眸里藏着柔情,真是只小懒猫:“娘娘睡的可还舒服?”
这一觉睡的宋溶月身心舒畅,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