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林莞尔出奇平静,静到贺子扬感到不安。“莞尔,别这样,哭出来会好受些。”林莞尔木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眼眶干涸如沙漠。唯一知道的是,不会好受了。下葬的那天,冷风夹杂着雨水,林莞尔把哑妹葬在了她妈旁边,在墓碑前站了很久。“太太,江总让我过来看下,节哀顺变。”肖勤打着伞上前,有点心虚。其实江希域根本就不知道哑妹死了。“那他妈的人呢?莞尔是他老婆,他就打发你这走狗过来吗?”贺子扬上前抓紧肖勤衣领,眼睛充血。
哑妹还是没抢救过来,摔下去导致脑出血严重。
林莞尔再看到她,是面上盖着白布的样子。
这一刻,林莞尔出奇平静,静到贺子扬感到不安。
“莞尔,别这样,哭出来会好受些。”
林莞尔木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眼眶干涸如沙漠。
唯一知道的是,不会好受了。
下葬的那天,冷风夹杂着雨水,林莞尔把哑妹葬在了她妈旁边,在墓碑前站了很久。
“太太,江总让我过来看下,节哀顺变。”
肖勤打着伞上前,有点心虚。
其实江希域根本就不知道哑妹死了。
“那他妈的人呢?莞尔是他老婆,他就打发你这走狗过来吗?”
贺子扬上前抓紧肖勤衣领,眼睛充血。
“子扬,不关他事,放开他。”林莞尔眼神淡漠,看向肖勤,那种清冷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安云芯在哪里?”
“太太,江总不许我说……”
“安云芯在哪里?”林莞尔不耐打断。
肖勤咬了咬牙,她眼里无声的悲怆,令他也跟着闷痛,无法拒绝。
海景别墅。
安云芯穿着件特别突出身体曲线的高定礼服,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
江希域就要回来了,要带她去吃浪漫的烛光晚餐。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
“林莞尔,你来这里干什么?滚出去,啊……”
安云芯嚣张的嘴脸滞住,膝盖被踢了一脚,然后头发被用力拽住。
“啊!林莞尔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安云芯痛得五官扭曲,尖叫着,整个人狼狈的被拖着走,“来人啊,快来救我!”
保姆缩在角落里,压根不想上前。
因为此刻的太太好吓人,眼神那么凶狠,还是第一次看到。
安云芯被拉住头发,处于下风,失去战斗力,身体横冲直撞被拖下楼,痛得涕泗横流。
林莞尔这个短命鬼,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林莞尔把安云芯拖上车,油门踩到底,快速奔向墓园。
保姆这才敢给肖勤打电话,无奈打不通,没办法只能直接打给江希域了。
阴郁的天倏地响起了闷重的轰隆声。
林莞尔径直把安云芯拖到哑妹墓碑前,直接摁着跪下,让她不断磕头。
她养足精神就是为了这一刻。
哑妹不会说话,呼救都不能,林莞尔不敢想她受伤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安云芯也不要废话,磕够了就给哑妹偿命!
她知道是安云芯干的,没有监控又如何?
这里不是法庭,不需要那种证据。
“啊……我没有杀那个哑巴!你放开我,不然希域不会放过你的……”安云芯头痛欲裂,额头上很快磕出,流了满脸。
她又痛又惊恐,觉得自己要死在这里。
“我短命鬼一个,怕什么?”
林莞尔不为所动,阵阵闪电划过,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犹如从地狱来的厉鬼。
瓢泼大雨倾泄而下。
安云芯颤了颤,肿胀的眼费力睁开,气若游丝地呢喃:“希域,救我……”
一股巨大的拉力倏然而至,将林莞尔整个人向后拖起来。
林莞尔觉得浑身骨头瞬间散架,可她还是没有松手,倔强如斯。
连带着她抓着的安云芯也一同被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