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一拥而上,按住沈明之的肩膀,沈明之被压住挣扎不得,只得恼怒啐道:“你个狭隘小人!”“带下去,每天十鞭伺候着。”晏时珩冷眸凝视着他,眼底隐忍的冰火涛涛,他只要一想到当年兰鸢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而离开自己,就恨得心肺发麻。沈明之被人强行押走,晏时珩叫来其他的医生接手后面的治疗。“你再给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晏时珩黑着一张脸,伸出食指指了指病床上的徐晗初。医生战战兢兢地答应,拿着听诊器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好、好的,钧座。”
沈明之站起身来,回视晏时珩,气势不输:“你是谁?兰鸢是怎么回事?”
站在两人身边的人,明显感受到了晏时珩的气场,均是心中一惧,这个人还真是大胆,竟然敢跟晏时珩叫板!
“先救徐晗初。”
晏时珩说完,沈明之这才想起来。
立即翻看徐晗初的眼皮。
“快,准备手术工具,还有止血药剂。”
室内再次陷入紧张的医治。
晏时珩看着来来去去的人,整颗心都提着,时间过去的很快,沈明之疲惫的摘下雪白的面罩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
晏时珩立即开口追问:“怎么样?”
“就看她自己的意志力了!”沈明之无力的回着,看起来累急了。
晏时珩蓦然挥手,低沉沙哑的嗓音轻呵,“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关到水牢里去。”
“晏时珩,你……”
属下一拥而上,按住沈明之的肩膀,沈明之被压住挣扎不得,只得恼怒啐道:“你个狭隘小人!”
“带下去,每天十鞭伺候着。”晏时珩冷眸凝视着他,眼底隐忍的冰火涛涛,他只要一想到当年兰鸢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而离开自己,就恨得心肺发麻。
沈明之被人强行押走,晏时珩叫来其他的医生接手后面的治疗。
“你再给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晏时珩黑着一张脸,伸出食指指了指病床上的徐晗初。
医生战战兢兢地答应,拿着听诊器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好、好的,钧座。”
正当时,一丝微弱的呻吟声从病床上徐晗初苍白的嘴唇中泄露出来。
徐晗初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痛,钻心的痛,腹部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唔……”她睫毛微颤,悠悠转醒,看见白色天花板的时候脑中还不甚清醒,这是哪里?
见人转醒,晏时珩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但是脸上的颜色仍然不是很好,他冷声对医生道:“给她检查。”
晏时珩!检查?
徐晗初之抓住了两个关键词,下意识便开始反抗:“我不检查……”
声音沙哑虚弱,但语气却很坚定。
话音未落,晏时珩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徐晗初,后者若有所感的缩了缩脖子,然后闭了嘴。
晏时珩以为她老实了,又一次挥手指示:“检查。”
医生闻声而动,却没成徐晗初依然死死地拉住身上的被子,没有任何松动的意思。
医生左右为难,顶着钧座的怒火,眼看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
“徐晗初,别不识好歹。”晏时珩一字一顿,周身的气压明显又下降了一分。
“……”徐晗初垂下长长的眼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薄被,手心一片虚汗,用沉默来反抗晏时珩。
晏时珩叱咤战场多年,却在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一次次尝到了挫败的感觉。
难道,她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徐晗初,你要是想死,大可以去,我不拦你,但你给我记着,你要是死了,我会让暮家上上下下都给你陪葬。”好看的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像是冷冽的风,刮过徐晗初的心口。
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