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谁说朕不敢用?谁说朕是昏君?也就你个大逆不道的混账东西,整天在家里骂朕昏君,骂朕狗皇帝!是可忍,孰不可忍。瞧不起朕是吧?哼!这法子,朕还就用定了!走着瞧!等明天上朝,朕就直接在朝廷颁布“以工代赈”的国策,看朕不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朕!哦对了……你这狗男人不是目中无人地瞧不起群臣?行!既然如此。那这“以工代赈”的事情,朕就交
混账东西!
谁说朕不敢用?
谁说朕是昏君?
也就你个大逆不道的混账东西,整天在家里骂朕昏君,骂朕狗皇帝!
是可忍,孰不可忍。
瞧不起朕是吧?
哼!
这法子,朕还就用定了!
走着瞧!
等明天上朝,朕就直接在朝廷颁布“以工代赈”的国策,看朕不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朕!
哦对了……
你这狗男人不是目中无人地瞧不起群臣?
行!
既然如此。
那这“以工代赈”的事情,朕就交给你们京州府来办,若是办得成,朕也可以大发慈悲的给你点奖赏。
若是办不成……
哼哼!
朕一定要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朕说到做到。
朕一言九鼎。
朕……
你干嘛?
吃饭就吃饭,不要动手动脚的!
泥奏凯!
朕要睡觉了……
燕姣然感觉自己可能药丸……
怎么办,在线等挺急!
要不要纳你进宫为后?
这狗东西怎么一喝酒就往朕的身上靠,不会是想借酒行凶吧?
泥奏凯!!!
燕姣然在心底里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娘子——”
秦渊凑到明栈雪身旁,呼吸如炙如焰,带着一丝酒气,喷吐玉人颈侧,低低声道:
“娘子,话咱们也说了,饭咱们也吃了,该梅开二度了——”
说罢。
便张开臂膀扑了上去。
燕姣然花容失色,躲闪不及,被秦渊抱在怀中。
秦渊俯身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渐渐地继而往下,沾点过巧致瑶鼻,印罩住了那诱人无比的如菱小嘴。
男子的吐息。
梅子酒的清甜。
羊肉的鲜香。
麻酱的芳香。
一下子全都在在她的口中炸开,蹿入脑中。
明栈雪心头蓦震,忽然掠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感觉,闭着眼在心中呓语道:
好像也不是不行……
反正这是明栈雪,又不是燕姣然……
酒香似乎把她熏醉了。
头晕乎乎的。
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整个人飞到了天上,躺在了云彩上。
燕姣然只觉得浑身燥热,一只手不知不觉间移到了她的腰际……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燕姣然狠狠地喘了几口气。
陡然清醒不少,恢复了意识。
不对!
不可以!
朕是天子!
朕绝不能成为泡芙!
燕姣然一把将他推开,眼波迷离,玉颊烧得霞般红艳,大口大口喘着气。
在微漾的灯火下,她白雪般的肌肤晕着层粉润光泽,整个人美得宛若落入凡间的仙子。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秦渊呆呆地看着燕姣然,很是诧异。
燕姣然满脸红晕,脑子高速运转想着借口。
月事?
不行,上回用过了。
想睡觉?
这事情又不用她动……
千钧一发之际,燕姣然灵光一现,细声道:“我还没吃饱呢,等我吃饱,再……”
“奧奧奧。”
秦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也是也是,都是为夫疏忽了,娘子都没吃多少,怎么会酒足饭饱呢?”
“娘子,你稍等会,为夫这就让厨房再切点牛肉端上来。”
“牛……牛肉?”
燕姣然刚松口气没多久,血压又上来了。
按大周律例,私宰耕牛者,杀无赦。
连她这个皇帝都不敢吃牛肉。
否则,必将被言官弹劾。
这个狗男人,竟敢当着她这个天子的面违抗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