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轻声笑道:“对啊,娘子,你忘啦,咱们家庄子里的牛都有病。”“一天天的不是上吊,就是撞树,要么就是跳河的,跟闹鬼一样,整日发癫。”“为夫这也是没办法啊,总不能把大好的牛肉浪费了吧?那才是真的暴殄天物,对不起大周百姓,对不起陛下啊!”“所以,身为大周子民,消灭病牛,替天行道,是咱们义不容辞的使命。”这也行?这么奇葩的理由。朕信你个鬼,狗男人坏得很。燕姣然目瞪口呆,这
秦渊轻声笑道:“对啊,娘子,你忘啦,咱们家庄子里的牛都有病。”
“一天天的不是上吊,就是撞树,要么就是跳河的,跟闹鬼一样,整日发癫。”
“为夫这也是没办法啊,总不能把大好的牛肉浪费了吧?那才是真的暴殄天物,对不起大周百姓,对不起陛下啊!”
“所以,身为大周子民,消灭病牛,替天行道,是咱们义不容辞的使命。”
这也行?
这么奇葩的理由。
朕信你个鬼,狗男人坏得很。
燕姣然目瞪口呆,这厮是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义正言辞、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一番话……
很快,秦渊便端着一大盘牛肉回来了。
心中的一大块石头落地了。
燕姣然自然食指大动,食欲大开,也不客气,奋力消灭着眼前的牛羊肉,同时还一个劲地跟秦渊敬酒。
她的动作很慢很慢。
细嚼慢咽。
像是要将每一片肉都咀嚼到位,将每一杯酒都喝出人生百味。
显然。
燕姣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拖延时间,直到身体换回去。
喝着喝着。
秦渊又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坐到床边,拿起她的一只柔荑放在脸侧轻轻厮磨,又张唇轻吻春葱般的指儿,眼中尽是温柔。
燕姣然:“……”
秦渊这狗东西才喝了几口酒,就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吃人家的嘴短。
横竖秦渊也没有得寸进尺的举动。
燕姣然只得咬唇忍耐,任其施为。
甚至,不知不觉间她的心中还升起一丝异样的期待……
“来,再喝一杯……”
燕姣然又端起一杯酒,递向身旁的秦渊。
她疯狂灌酒,试图把秦渊灌醉。
“喝……喝……”
秦渊酒劲上头,晕乎乎地,已然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又晃悠悠地接过这杯酒,一饮而尽。
很快。
秦渊一头倒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喂,你睡着了?”燕姣然伸手推了秦渊一下,结果发现秦渊一动不动,确实是睡着了。
“呼——”
燕姣然松了一大口气。
总算是把这个狗男人灌醉了。
想睡朕?
你还早两万年呢。
燕姣然这才放心,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紧紧地裹着被子,斜躺着看着自己身旁的秦渊。
“有一说一,你这狗贼虽然整天编排朕,辱骂朕,长得普普通通,很是一般,但——”
“好像还蛮耐看的嘛,这安安静静睡觉的样子,还真不赖。”
而后。
燕姣然挪动了一下,让自己和秦渊并肩躺下来,头微微偏转,眼睛看着秦渊的脸,听着外面的蝉鸣,心中前所未有地平静——
哪怕是之前修仙时,也不曾遁入这样的虚静。
“偶尔和明栈雪换一下身体,感觉也挺好的。”
“躺在你这狗贼身边可真安心。”
燕姣然感慨着,悄悄伸出玉脂般的指尖,在秦渊的脸上轻轻划过。
“这样子看,你还蛮帅气的嘛。”
“朕都忍不住想要送你进宫,纳你为后了。”
“到时候,朕把大权都给你,你在后宫,垂帘听政,正好可以大展所学。”
“而朕呢,正好清tຊ静无为,安心修仙。”
“至于你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也一并带进宫,当个暖床丫鬟好了。”
“啧啧啧,看起来好像还蛮不错的嘛……”
“呸呸呸,燕姣然你在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