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依然很强势,没有因为她哭两声就此放过她。男人正是如此,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的很清楚。他也觉得很奇妙,明明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契合都恰到好处,勾起他诡异的掠夺欲。这样一来,似乎怎么样都可以。俯身温热的吻开始描摹,汗水浸湿了她。良久后,手指插进她的鬓发,用力拽着她的头发。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为这场兴致勃勃地游戏画下尾音。
她回消息:“不行,我不能不回家过夜,他们会怀疑。”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回消息。
“八点。”
纠缠在一起的五脏六腑终于松懈。
吃过晚餐,她说约了朋友去逛街,尽量的轻描淡写,只害怕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些慌乱。
何子帆问她什么朋友,需不需要去接她?
她连连摆手拒绝,说是以前北城的朋友,总之稀里糊涂找了个借口,可能是她一向不会说谎的样子,家里人都没有怀疑。
出了别墅区,等待已久的车从像是凭空变出来的,开过来,停在她跟前。
语鹿钻进车里,窗外烟火的喧嚣渐渐淡去,这感觉像溺水也像偷情。
还是那间套房。
薄司寒人还没来。
语鹿拿出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
看的入了神,忽然感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她彷徨回头,跟一双冰寒眼眸正对着。
薄司寒没说话,一边不耐烦地拉扯领带。
语鹿还未做好准备,依然紧张得浑身紧绷:“灯没关,我去关灯……”
她只看到他愉悦地微扬唇角,便被迅速压在身下,男人炙热急躁,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抵在墙上。
吻上呼吸加重。
语鹿被他那双冰冷的手摸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锐利严酷的视线如刀。
语鹿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很抱歉。”
话音刚落,就被放倒在地毯上,那只一只手从她的细腰往上捋。
盛在红色土耳其地毯上的苏语鹿白的像个童话故事。
猛地扬起脖子,她的手握紧了浮出静脉。
如临深渊的感觉,如临深渊的感觉,每一次都像是受刑。
她不知道这种事到底有什么意思,反正薄司寒每次状态都不大一样。
“你注意力集中一点。”
他戛然一停,眸色复归清冷。
语鹿咬定颤抖的嘴唇,呆钝的表情挂在脸上:“我不会……”
话音刚落,眼眶发酸,她抬手遮住脸,忍不住想哭。
“我不会”三个字有种污烂的无力感,为什么说是我不会,而不是我不要,我不想。
薄司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他故意把她给打破,漆黑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漂亮的五官痛苦的都快脱序。
他态度依然很强势,没有因为她哭两声就此放过她。
男人正是如此,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的很清楚。
他也觉得很奇妙,明明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契合都恰到好处,勾起他诡异的掠夺欲。
这样一来,似乎怎么样都可以。
俯身温热的吻开始描摹,汗水浸湿了她。
良久后,手指插进她的鬓发,用力拽着她的头发。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为这场兴致勃勃地游戏画下尾音。
语鹿冷娇的声线虚得不行,她手里还死死攥着衣角。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手里必须抓着点什么,不然会觉得无法呼吸。
这样的生活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周。
语鹿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瞒过去的。
每天回家以前,她都会站在门口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生怕露馅,在亲人眼里,她还是那个有点小迷糊,有点小聪明,有点小可爱的“单纯”女生。
她看自己心里只有恶心和反胃。
语鹿常常会不记得在房间里到底跟他做了些什么。
但会记得自己咬着唇瓣忍受屈辱的样子令他感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