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鹿犹豫了很久,还是用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这头,叶珊洗完澡,头刚沾枕头,电话铃声响起,陌生来电,拨号显示地却是雪都。女人的直觉,让她心里咯噔一跳。她不想去做任何会伤害到她与薄司寒之间信任的事,但他这次匆匆忙忙去雪都,理由牵强,待在那边时间又很长。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有什么事瞒着她。迟疑了一分钟,就在语鹿失望的以为对方不会接电话时,叶珊将电话抓了起来。语鹿很激动,激动得手指都都在颤抖。
语鹿心脏咚咚直跳,面上却露出僵硬的笑容,她只要被他一吓,大脑就没办法思考。
只能直面他的拷问。
“不读书?准备当个文盲?”
语鹿看他的脸越来越白,眼神的视线也不再镇定,他还不知道她已经准备回学校。
“就留在北城吧。”
传到她耳朵里的腔音冷调调的,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
夜里,语鹿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担心。
他叫她留在北城。
如果她留在北城,那他自然能对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她越发不想留在北城,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联系。
语鹿不想坐以待毙,立刻下床,在一堆资料里翻出自己誊抄在试卷上的一串号码。
那是她趁着薄司寒接电话那会儿,记下来的,虽然电话响起时只响了几秒,但凭她记忆力,她也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
号码的主人,是一个叫叶珊的人。
语鹿犹豫了很久,还是用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
这头,叶珊洗完澡,头刚沾枕头,电话铃声响起,陌生来电,拨号显示地却是雪都。
女人的直觉,让她心里咯噔一跳。
她不想去做任何会伤害到她与薄司寒之间信任的事,但他这次匆匆忙忙去雪都,理由牵强,待在那边时间又很长。
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有什么事瞒着她。
迟疑了一分钟,就在语鹿失望的以为对方不会接电话时,叶珊将电话抓了起来。
语鹿很激动,激动得手指都都在颤抖。
叶珊同样很紧张,她不敢出声,害怕出声就会暴露自己颤抖的嗓音。
最终打破沉默的人,是语鹿。
“请问,您是薄司寒先生的太太吗?”
电话里头死一样的沉寂。
可语鹿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别肯定,对方一定是薄司寒的太太。
她用力地咬一下唇,继续煽了一把火。
“叶珊小姐。”
当叶珊听到对面还是一个稚嫩的年轻女孩的声音时,她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她也不想去相信,司寒背着她在外面找女人。
可是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让她不得不乱想。
“你是谁?”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
叶珊有些急躁的:“你是谁?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电话被急匆匆的挂断,留下怅然的长音。
挂断电话后的语鹿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吓个半死。
她既担心薄司寒会找她麻烦,又不知道那位叶小姐会采取什么行动,万一她不找薄司寒求证,然而觉得自己是破坏她感情的小三,来泼自己硫酸呢。
第二天魂不附体的担心了一整天,大部分心思都被薄司寒扯了去。
结果,薄司寒连个消息都没给她发。
没有发消息,就代表着她晚上不必再去房间。从第一天开始失联后,连着好几天,他都没有找自己。
语鹿知道,她哪一步走对了。
想必是他太太接到电话后,跟他一顿闹,现在他才无暇分身来折磨自己。
但语鹿还是不很确定,他这次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但她福至心灵的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回来。
一切都按照着语鹿所希望的剧本演练。
深夜那通电话,让叶珊起了疑心。
她整宿没睡,几次拿起电话想直接找薄司寒问个清楚,但又害怕他身边真的躺着一个女孩儿。
一想到他碰都不碰自己,却和别的女孩儿耳鬓厮磨。
嫉妒就像一把细长的刻刀,深深地插进她心脏的细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