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回应。……半年之后。在一片混沌中,江月泠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痛意。那是浑身上下被殴打后才会产生的痛意。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感觉到疼呢?真是奇怪。“快看,傻妞醒了!”傻妞?这是她这一世的名字吗?她缓缓抬起手,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这不是一双婴儿的手,这是一双属于成人的手!她不是投胎转世,而是重生到了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子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见自己身侧的有一面已经花的快看不清的铜镜,她伸手取过,看见镜中的自己,她只觉得浑身发凉。
直觉告诉郁司远,江春盈的反应很不正常。
郁司远心里思忖着,一边缓缓放下手里的折扇。
江春盈看似乖顺里的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只见江太傅视乎好像终于缓过神来,朝郁墨渊的方向缓缓跪下:“皇上,您还记得上次微臣和您说的,求一个皇后娘娘回母家省亲的恩典吗?皇后已经故去,微臣……想求皇上将皇后娘娘葬入江家祖坟。”
郁墨渊立马驳回了这个请求。
“她是皇后,不属于江家。”
说完这句话后他一言不发,随即将棺木里的江月泠抱了起来,径直朝着承乾殿的寝宫方向走去。
赵公公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跪下的江太傅:“太傅大人,咱家还是劝你,等陛下缓和过来再去找他吧。”
赵公公行了个礼,朝着寝宫偏殿快步走去。
江太傅缓缓从地上起身,沉默着看了一眼江春盈,随即转身就走了。
江春盈被江太傅那一眼盯的心惊胆战。
现在,原地只留下了郁司远和江春盈二人。
郁司远率先开口:“江婕妤,节哀顺变。”
江春盈用帕子沾沾眼泪,却越哭越凶:“多谢王爷体恤,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说着,似是无力一般,任着身旁伺候的宫人将她扶走。
只剩下郁司远还停留在原地,只是嘴角挂上一抹讥笑。
“演的真假。”6
他现在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确定,是江春盈对江月泠下的手。
只是现在他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但是天下哪有密不透风的墙?
没有证据,查就是了。
只是现在郁墨渊的状态非常不对,至少现在……还不是和他通气的时候。
江春盈走了之后,飞速甩开了宫人搀扶的手。
刚刚擦眼泪的帕子也甩在宫人脸上,她双眼通红却面无表情:“帕子里的薄荷汁这么重,你是想害我眼睛瞎掉吗?”
宫人立马慌忙跪在地上请罪:“主子恕罪,奴婢知错了!”
江春盈不耐的扭头走人:“自己去偏殿领罚。”
说着,便迈着步步生莲的步伐朝着长乐宫的方向走去。
现在整个宫中,人人自危。
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娘娘薨逝了。
那个永远对宫人们和颜悦色的皇后娘娘已经再也不会帮那些做错事情的奴才兜底了。
郁墨渊轻轻抱着怀中已经没有声息的人,生怕她会碎掉一样。
他小声呢喃:“月月,是我的错,你回来好不好?”
只是没有回应。
……
半年之后。
在一片混沌中,江月泠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痛意。
那是浑身上下被殴打后才会产生的痛意。
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感觉到疼呢?
真是奇怪。
“快看,傻妞醒了!”
傻妞?这是她这一世的名字吗?
她缓缓抬起手,下一秒,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不是一双婴儿的手,这是一双属于成人的手!
她不是投胎转世,而是重生到了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子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见自己身侧的有一面已经花的快看不清的铜镜,她伸手取过,看见镜中的自己,她只觉得浑身发凉。
镜中的自己,和上一世的自己,简直像了九分!
“傻妞,你也真是的,一醒来就要照镜子看自己破相没,我们家傻妞最漂亮了!”
她一抬眼,只见一对老夫妻正瞧着自己,双眼满含泪光。
她心中惊疑不定,但是面上却装出一副懵懂无知:“这是哪里?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