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侧头瞥他一眼,神情看着还算冷静,可目光却莫名的刺人,刺得他不敢抬头,等主子收回目光走远了,他才擦擦额头的冷汗再次追了出去。乾元宫这一番忙碌过后,彻底安静了下来,陆晚听见了秦忱的话,也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也不想回应。这种事是迟早的,她管不了秦忱,也没资格去管,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不在意。她甩了甩头,将所有杂念都甩了出去,然后开始为秦忱打理秋装。之前天气
秦忱侧头瞥他一眼,神情看着还算冷静,可目光却莫名的刺人,刺得他不敢抬头,等主子收回目光走远了,他才擦擦额头的冷汗再次追了出去。
乾元宫这一番忙碌过后,彻底安静了下来,陆晚听见了秦忱的话,也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也不想回应。
这种事是迟早的,她管不了秦忱,也没资格去管,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不在意。
她甩了甩头,将所有杂念都甩了出去,然后开始为秦忱打理秋装。
之前天气好的时候其实已经收整过一遍了,但眼下随时要用,她要安置在更趁手的地方。
这一番收拾便是大半天,下午她才处置妥当打算回偏殿去忙自己的事情。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却透过寝殿厚重的垂幔传了进来。
“这陆晚姑姑也没有说的那么坏啊,今早我还以为要受罚呢。”
“那是现在,现在她当然不敢嚣张了,昨天那一遭谁都看出来了,和悦妃娘娘一比,她屁都不是。”
“怪不得,也是活该,一个奴婢拿什么主子的款儿……”
两人说着话开始擦拭家具,陆晚盯着眼前的垂幔轻轻叹了一声,早知道横竖都会被人说嘴,她早上就不心软了。
她撩开帐子,径自走了出去。
两个内侍不防备内殿还有人,抬眼一见是她,顿时被惊得浑身一抖,脸色瞬间白了。
陆晚却没理会,先晾他们两天吧,如果直接把人罚了,恩怨就此两清,未免太没意思了些。
再说眼下,她更应该去算那一巴掌的账,虽然秦忱威胁过她,但这口气她还是得出。
嘴边的肉飞了
萧宝宝一睁眼就得到了蔡添喜送过来的消息,说晚上秦忱会过来。
她喜不自胜,亲自下厨做了秦忱爱吃的点心,沐浴更衣后又选了雅致的熏香,为了让腰身更纤细,她甚至连早饭午饭都没用,一天里数不清多少次问沉光自己的妆容衣衫是否合适。
可这般坐立不安的从天亮等到天黑,秦忱还是没见影子。
她按捺不住让沉光出去打听,可那丫头带回来的却是个坏消息——秦忱在来后宫的路上,被人截走了。
说是庄妃在御花园里跌了一脚,刚好跌进皇帝怀里去,脚还扭伤了,秦忱便将人送回了含章殿,这一送就没能出来。
悦妃气的脸色涨红,狠狠跺了下脚:“这个狐媚子,臭不要脸,想要恩宠自己去求啊,截胡算什么?”
她越想越气,索性带了人要去含章殿抢人。
沉光连忙拦住她:“主子,不能去啊,这争风吃醋的事儿私下里还好说,要是闹到明面上来,整个萧家都要不好看,老爷夫人也得跟着丢人。”
萧宝宝被她说得更气:“忱哥哥本来就是要来我这里的,我只是去要回来,凭什么不行?!”
她骂着却仍旧坐了下来,显然即便是气头上也仍旧知道权衡利弊,可却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不行,我还是不能就这么看着,王家那丫头最讨人厌了,要是让她拔了侍寝的头筹,我还不得被她挤兑死?你去,告诉皇上,就说我生病了,不见他就不吃药。”
沉光有心再劝,可见萧宝宝一脸坚决,只好匆匆去了,心里盼着这个时辰那两位千万不要歇下了,不然她家主子怕是要气得一宿都睡不着了。
好在秦忱不是性急的人,又顾及庄妃脚上有伤,两人只是在下棋,沉光去的时候,他刚刚赢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