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黑裙的妖娆美女像蛇一样缠上了裴泽霄的腰身,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整间酒吧最好的猎物,就凭他手上戴的那块价值五百多万的捷克豹手表就可以看出来……韩文昊连忙趁机开导:“裴泽霄,你看,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非要死守着沈语淑那一个女人,她已经不爱你了。她既然可以去找男人,你也可以出来找女人啊……”不等韩文昊的话说完,裴泽霄的整张脸已经冷的不行了。“滚!”裴泽霄对着身后的蛇精女人怒吼道。那女人虽然极度不想离开,但是这个男人身边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她惹不起……
裴泽霄强忍着胃痛,一口吞掉了杯中的酒,“文昊,你觉得,渺渺她即使恢复记忆了又能怎么样?凭着她以前对我的恨意,只怕她会更讨厌我……”
“帅哥,过来喝一杯嘛!”
旁边黑裙的妖娆美女像蛇一样缠上了裴泽霄的腰身,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整间酒吧最好的猎物,就凭他手上戴的那块价值五百多万的捷克豹手表就可以看出来……
韩文昊连忙趁机开导:“裴泽霄,你看,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非要死守着沈语淑那一个女人,她已经不爱你了。她既然可以去找男人,你也可以出来找女人啊……”
不等韩文昊的话说完,裴泽霄的整张脸已经冷的不行了。
“滚!”裴泽霄对着身后的蛇精女人怒吼道。
那女人虽然极度不想离开,但是这个男人身边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她惹不起……
韩文昊对着别扭的裴泽霄叹息,“你何必呢?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回不来了。”
“不。”裴泽霄又一杯酒下肚,“以前是渺渺在爱我,现在换我来爱她。”
夜渐深,裴泽霄被韩文昊送回了浅水湾别墅。
客厅内,沈语淑正窝在沙发上抱腿看电视。
“你回来了?”裴泽霄撑着墙壁看着不远处的女人。
沈语淑点了点头,姐姐今天带她出去说是看爸爸,可是她在买花的时候晕倒了,还是阿城刚刚才把她送回来的。
不过为什么裴泽霄像是早就知道她逃出去过一样?
裴泽霄嘴角溢出了苦笑,他缓缓逼近沙发上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怎么在跟唐智城欢好之后还对着他一脸坦然的?
“渺渺,以后不许再这样了。”裴泽霄抬手挑起了女人尖瘦的下巴,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沈语淑身体一震,心里想的却是以后不能再跟着姐姐乱跑了,不然裴泽霄知道了又回去为难阿城的公司。
所以她脱口而出,“除非你答应我,你以后不会再为难阿城的公司了!”
裴泽霄心头一阵抽痛,像是有人在上头正在拿针扎一样。
半晌,他叹息道:“好,我答应你。”
沈语淑满心欢喜,脸上也忍不住扬起了微笑。
裴泽霄看的痴迷,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呢……
“唔~”
沈语淑的嘴巴突然被面前的男人堵住,他带着酒气的狂热唇瓣令她止不住颤抖着。
沈语淑使劲推开了他。
“裴泽霄,你放开我!”沈语淑惊恐地嘶吼着。
裴泽霄眼神愈发凌厉,他的渺渺宁愿难道真的爱上唐智城了吗?她宁愿跟唐智城去酒店却还是拼命拒绝他的求欢!
“渺渺,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吗?”裴泽霄颤抖着声音说道。
沈语淑仍旧不留余地地挣扎着,可是这一次,裴泽霄没有再用坚硬的手臂把她禁锢着,而是直挺挺地朝地上倒去。
他蜷缩在地上,双手用力捂着胃部,满脸冷汗,浑身颤抖着。
沈语淑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她本能地跑去找胃药,熟练地替地上的男人揉胃。
仿佛这个动作她已经做了千百次,烂熟于心。
裴泽霄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渺渺,你已经想起我了吗?想起我了吗?”
一阵恶心涌上心间,连头也止不住地阵痛,沈语淑下意识抽出手捂着头,朝后退了几步,不断地摇头喃喃道:“你是谁?你是谁?”
裴泽霄的双手悬空,心也随之空落落的,胃中翻滚的抽痛不及心头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渺渺,你想不起来,不要紧,以后慢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