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放心地看了眼身边的两个男人。“去吧。”沈柏渊也冲她摆摆手。沈沉鱼看了眼赫连骁,一阵欲言又止,她本想让他回去前去找她,可是当着爹爹的面,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嘛!最终她只得抿抿唇,转身出了院子。“摄政王请。”沈柏渊将人请进花厅,又吩咐下人上茶。谁知赫连骁一进花厅,就直接朝他躬身鞠了一礼,吓得他连忙起身,“摄政王,这可使不得,真是折煞下官了。”“本王为沉鱼失身一事向沈相赔罪。”沈柏渊伸出去的扶人的手停在了半空,这件事的确让他十分介怀。
“你来的正好,你跟你表妹好好说说吧。”沈沉鱼努努嘴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赫连骁下意识蹙起长眉,“此事本王心意已决,不得再提。”
他来了一会了,看到沈沉鱼没辙了这才现了身。
“表哥……”
白颜汐还想说些什么,赫连骁已对身侧冷声吩咐,“送白姑娘回房,最近无事,不得外出。”
“表哥——”白颜汐彻底慌了神。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禁她足?
“白姑娘请吧。”刘管家没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拉走了。
赫连骁拉着沈沉鱼进了花厅,“吃饱了么?”
沈沉鱼点点头,“饭菜都凉了,让下人重新准备吧。”
“无妨,本王吃两口便可,很晚了,先送你回去。”
沈沉鱼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你刚刚说……要送我回相府?”
“嗯。”赫连骁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虽然不舍,但她现在还不是摄政王妃,住在王府于理不合。
即便别人碍于他的威望不敢说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他更不能让别人看轻了她。
“谢谢你,阿骁。”沈沉鱼激动地在男人脸颊上落下一吻。
她没想到霸道如厮的赫连骁竟然愿意给她这份尊重,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温柔细腻的触感让赫连骁久久难以回神,他险些就要改变主意了。
二人回到沈府时,夜色已经深了。
沈柏渊的院子仍然灯火通明,显然还在等沈沉鱼回家。
透着窗纸,看着那一抹伫立长望的身影,沈沉鱼忍不住眼眶一酸。
她抬手敲门,“爹爹,我回来了。”
“沉鱼……”沈柏渊急忙将房门打开,看到沈沉鱼身边的男人,先是一愣,随即就要下跪行礼,“摄政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沈相不必多礼。”
“爹爹,你忘了,你的腿还没好利索呢。”沈沉鱼慌忙将人扶了起来。
“不是困了么,赶紧去睡吧。”
听见赫连骁的话,沈沉鱼顿时明白了什么,他和爹爹有话要说!
只是……这也太猝不及防了!
她不放心地看了眼身边的两个男人。
“去吧。”沈柏渊也冲她摆摆手。
沈沉鱼看了眼赫连骁,一阵欲言又止,她本想让他回去前去找她,可是当着爹爹的面,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嘛!
最终她只得抿抿唇,转身出了院子。
“摄政王请。”沈柏渊将人请进花厅,又吩咐下人上茶。
谁知赫连骁一进花厅,就直接朝他躬身鞠了一礼,吓得他连忙起身,“摄政王,这可使不得,真是折煞下官了。”
“本王为沉鱼失身一事向沈相赔罪。”
沈柏渊伸出去的扶人的手停在了半空,这件事的确让他十分介怀。
他看着躬身的男人,大着胆子道:“我沈家虽不比摄政王府,但也是清贵之家,摄政王将人强抢入府不说,还……还要了她的身子,这若是传出去,沉鱼哪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往日那个满身戾气,矜贵无双的男人,此时躬着身,深邃而清冷的眸子里写满了真诚,“此事是本王不好,沈相若是心中有怨,尽管朝本王发泄。本王愿以万抬聘礼,聘她为摄政王府正妃,以弥补那日冒失之举,还望沈相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