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既要娶她,便要爱护她一生。”赫连骁脸色冷得厉害,说出的话却无比耐心,一一为沈伯渊安心,“婚后沉鱼做她喜欢的事便好,王府自有管家打理。至于其他的事,没有让她知道的必要,她只需站在本王背后就好。只要摄政王府在一日,她便有一日的安稳日子。沈相还有什么担忧,不妨一并提出。”“小鱼性子软,恐怕也应付不来后宅复杂的人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沈相大可放心,本王此生只娶小鱼一人,后宅也仅她一人。”“这……”沈伯渊眼底划过一抹不可置信。
沈伯渊忙将人扶起来,“下官心中不敢有怨,只是天下父母心,还望王爷理解。”
“这件事本王应该给你们一个交代,过几日本王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来沈府下聘。”
“沉鱼一生下来就没了母亲,小时候跟我在西南任上吃了不少苦,直到来到盛京,才过了几年安稳日子。身为父母,不奢求她能大富大贵,只希望她嫁得如意郎君,一生顺遂。沉鱼能入王爷的眼,是她的福气,下官也多谢王爷厚爱,只是沉鱼心思单纯,只怕无法打理偌大的摄政王府……”也应付不了皇家的波谲云诡。
其实,若是有别的选择,沈柏渊是不愿意沈沉鱼嫁给赫连骁的。
“本王既要娶她,便要爱护她一生。”赫连骁脸色冷得厉害,说出的话却无比耐心,一一为沈伯渊安心,“婚后沉鱼做她喜欢的事便好,王府自有管家打理。至于其他的事,没有让她知道的必要,她只需站在本王背后就好。只要摄政王府在一日,她便有一日的安稳日子。沈相还有什么担忧,不妨一并提出。”
“小鱼性子软,恐怕也应付不来后宅复杂的人事。”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沈相大可放心,本王此生只娶小鱼一人,后宅也仅她一人。”
“这……”沈伯渊眼底划过一抹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官宦之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更别说皇室中人了。
摄政王这话未免太敢说了!
“本王今日向沈相立誓,此生绝不纳妾,他日若是违背誓言,即入阿鼻地狱!”
“摄政王慎言……”沈伯渊立即阻止,对着眼前的矜贵男人长揖,“如此,小女就托付给王爷了!”
摄政王一向说话一言九鼎,如今还立了重誓,看来他对沉鱼是真心的。
此时他的心里无比复杂,一时有些难以言喻。
他的沉鱼竟然嫁给了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还得他如此相待。
不知是福,是祸。
……
赫连骁来到荷香院时,沈沉鱼已经睡着了。
奔波了一天,她实在太累了,原本打算沐浴之后便躺在榻上等赫连骁,谁知一沾上床塌,她的眼皮就重得撑不起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赫连骁坐在榻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今晚离开后,还有好几日见不到她,他舍不得。
赫连骁轻轻抬手抹上女子白嫩的脸颊,想为她拨去耳边的碎发。
结果他刚碰触到女孩的脸颊,她便撅起了小嘴,他指尖一颤,匆忙将手拿开,生怕吵醒她。
他守在榻前看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刚要离开时,院子里传来了一生嘈杂。
“二姐姐,你在么?”外面的人生怕吵不醒沈沉鱼一般,将房门拍得啪啪作响。
沈沉鱼睡眠很轻,皱了皱黛眉,便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见她醒来,赫连骁原本温和的眸子瞬间变得森冷阴沉,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冰寒,房间内瞬间化身冰窖。
“王爷……”沈沉鱼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怯怯出了声。
只一眼,沈沉鱼便瞌睡全无。
“别怕,本王不是对你动怒。”
赫连骁刚说完,外面的人便将房门推开了。
“二姐姐……摄……摄政王,您怎么在这里?”沈云梦故作惊呼,一双眼睛却痴迷地盯着房间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