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哥哥。”谢雨柔站在晋王府大门里,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宇文拓眼中露出欣喜。为了能够见到宇文拓,她已经在王府内等待多时,几次都被刘管家拦了下来。她没办法,只好在宇文拓回府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寒冬腊月的天,她几乎已经冻僵,好在她的等待没有白费。拖着冻的有些僵硬的身体,她快步走到宇文拓身边。伸手想挽住宇文拓的手臂,却被他不动声色的避开。宇文拓停下脚步,轻撇了她一眼,淡声道:“为什么不好好休息?”谢雨柔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寒冷一吹,凉到心里。
几日后,太医府。
时夙鸢睁开双眼,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她转头朝四周看过去,房间里小巧精致,摆放讲究,却是她完全陌生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竟然还有醒过来的一天,眼中也比之前明亮了许多。
这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时夙鸢抬眸望去,入眼的是一袭白衣,视线渐渐上移,心里了然。
齐越白看见时夙鸢醒来,眼底浮现出一抹欣喜。
两步走到床边,替她把脉。
良久,他放下手腕,对着心有疑惑的时夙鸢道:“总算是救回来了,剩下的就是调理,不出半月,必定恢复如初。”
时夙鸢闻言轻声开口:“多谢。”
齐越白眼中温和:“不必谢我,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要谢就谢你福大命大。”
福大命大……
时夙鸢沉默不语,自从爹爹去世之后,她从未觉得自己还有福气。
齐越白见此,眼神一闪,不在说话,房中一时间寂静下来。
半晌,时夙鸢眼睫微动,淡淡开口:“过去多久时间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一直陷在梦境中出不来。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齐越白回答。
“才半月……”时夙鸢自言自语,眼睑低垂,不知想些什么。
“那圣上大寿已过。”不一会儿,她对着齐越白说。
齐越白听到这话,就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叹了一口气,听不出喜悦说道:“放心,圣上已经帮你洗刷了冤屈,江夫人也被善待,你不用担心,具体的事情,等你恢复好了,我再细细讲给你听,你现在还需要多休养。”
闻言,时夙鸢不再多言,点头同意。
齐越白见她睡着之后便走了出去。
……
晋王府。
“赫哥哥。”谢雨柔站在晋王府大门里,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宇文拓眼中露出欣喜。
为了能够见到宇文拓,她已经在王府内等待多时,几次都被刘管家拦了下来。
她没办法,只好在宇文拓回府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寒冬腊月的天,她几乎已经冻僵,好在她的等待没有白费。
拖着冻的有些僵硬的身体,她快步走到宇文拓身边。
伸手想挽住宇文拓的手臂,却被他不动声色的避开。
宇文拓停下脚步,轻撇了她一眼,淡声道:“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谢雨柔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寒冷一吹,凉到心里。
她收敛住嘴边的笑意,一脸受伤的回答:“赫哥哥,雨柔想见你,可是那个刘管家,老是阻拦我,不让我们母子和你相见。”说着,谢雨柔语气中带着恨意。
宇文拓眸色深沉,看着她说了一句:“是我的意思。”
谢雨柔身体一怔,呆愣在原地:“为什么?”
“不用问太多,好好养胎就是了,以后没事不要出来。”
说完,宇文拓直接越过谢雨柔身边往前走去。
谢雨柔看着宇文拓朝着弄玉轩走去,脸上逐渐变得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