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顾炎勋没有回来,秦方语也这样抱着自己,枯坐了一整夜。翌日,早饭。秦方语一下楼,就看到对面而坐的父子俩。顾炎勋突然开口:“行北,长辈来了,你不打声招呼?”顾行北手里的刀叉在盘子划出尖锐的一声。顾炎勋擦着手,继续提醒:“如果你不愿意叫母亲,叫婶婶也行。”现场陡然沉默下来。秦方语站在那儿,指甲抠进肉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就听顾行北毫不留情的嘲讽:“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也配?”说完,他摔门而出。秦方语浑身僵硬,掌心抠出血来都没察觉。
门外透进来的阳光那么温暖,秦方语却浑身发僵。
她特意加快婚期的时间,就是想避开顾行北,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前回来。
这时,手被紧攥了下。
秦方语抬头就听顾炎勋说:“婚礼这么重要的时刻,不要走神。”
说完,他不容拒绝的将戒指直接套在秦方语的无名指根。
然后才看向顾行北:“既然回来了,就去坐下。”
随着他话落,管家忙走过来:“少爷,我带您去位置上。”
顾行北没动,他看着从头到尾只字不语的秦方语,咬牙吐出两个字:“恭喜!”
就直接离去。
顾行北走后,婚礼继续进行,仿若从未出过差错。
然而秦方语一直到被管家带回卧室,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满脑子都是顾行北离去时那讥讽的眼!
随着一声响动,秦方语看着走进来的男人,脱口而出:“顾董。”
“嗯。”顾炎勋说着,朝秦方语走来。
秦方语莫名察觉到些危险:“我先不打扰您……”
说话间就要走。
下一秒,手腕被人用力一扯,整个人摔进顾炎勋的怀里。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颈:“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只是名义夫妻吧?”
说着,他滚烫的大掌顺着交叠的浴袍领口,慢慢滑进了秦方语衣间……
胸前被触碰时,秦方语浑身紧绷,立即按住顾炎勋作乱的手。
“顾炎勋!”
她慌张抬头,就对上男人深邃的眼。
呼吸交缠,男人掌心一个用力,炽热烫的秦方语腰间一麻,轻哼出声。
这时,门口传来响声。
她望去,就见顾行北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他扫过顾炎勋掩在秦方语衣间的手,很快就讥讽一笑,大步离去。
顾行北鄙夷的眼神如刀扎进秦方语的心。
这时,顾炎勋钳住秦方语的下颚,逼迫她看向自己:“舍不得?”
她用力挥开顾炎勋的手:“他看到了,顾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希望以后秦小姐也能像今晚一样,管住自己。”
“晚安。”
顾炎勋丢下这句话,走出房间
窗外风声叫嚣,嘈杂的人心烦意乱。
秦方语瘫坐在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可转念又想到母亲,似乎,没有回头路了……
这一晚,顾炎勋没有回来,秦方语也这样抱着自己,枯坐了一整夜。
翌日,早饭。
秦方语一下楼,就看到对面而坐的父子俩。
顾炎勋突然开口:“行北,长辈来了,你不打声招呼?”
顾行北手里的刀叉在盘子划出尖锐的一声。
顾炎勋擦着手,继续提醒:“如果你不愿意叫母亲,叫婶婶也行。”
现场陡然沉默下来。
秦方语站在那儿,指甲抠进肉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就听顾行北毫不留情的嘲讽:“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也配?”
说完,他摔门而出。
秦方语浑身僵硬,掌心抠出血来都没察觉。
这时,手被人握住,她抬头就对上顾炎勋薄凉的眼:“慢慢来,他总会接受的。”
明明就是他挑起的战火,现在却来假惺惺劝慰。
秦方语猛地抽回手:“抱歉。tຊ”便快步离开。
管家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无礼:“家主,夫人这性子……”
顾炎勋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她年纪小,有点脾气很正常。”
管家察觉到他的不悦,霎时噤声。
……
启明律所。
秦方语疲惫的靠在椅子里,顾行北那句“人尽可夫”不断在脑子里回响,
她看着桌上两人的合照,心上却如同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
秦方语清楚的知道,她和顾行北之间,最后一条路都被堵死了!
心脏实在太痛,她待不下去,起身出门。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海市政法大学门口。
这里是她和顾行北的母校。
也是在这儿,她对同在辩论队的顾行北暗生情愫,然后深陷其中……
回想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
顾行北!
秦方语呼吸一窒,立即低头佯装没有看见。
顾行北却停在她面前:“心虚了?你有脸嫁给我爸,现在没脸面对我了?”
质问如剑,彻底划烂她心里本就流血的伤口。
秦方语忍痛和他对视:“不是顾炎勋,也会是别人,没区别。”
总归,你不会娶我。
顾行北无情冷笑:“别人无所谓,只是你一个被我玩过的破鞋,也配嫁给我爸?”
秦方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扬起颤抖的手朝男人脸上扇去,却被顾行北扼住手腕。
“怎么?我说错了?”顾行北字字讥讽,“秦方语,我离开不到半个月你就爬上我爸的床,怎么?他比我能满足你?”
话落,他低头强吻了上去——
唇瓣被撕咬,秦方语吃痛,想要将人推开。
突然,“滴——”的一声。
劳斯莱斯漆黑的车身停在两人身前。
车窗里,顾炎勋看着两人亲密的姿势,眸色渐深:“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