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看着秦方语的背影,眼里满是恨意。明明她都嫁给了顾炎勋,凭什么还能让顾行北维护。沈凝死死盯着秦方语,心里涌上一个恶毒的想法。她将自己为顾行北准备的迷药倒入酒里,接着叫人将酒送到了秦方语的桌上。见秦方语没有起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沈凝嘴角勾起抹奸计得逞的笑,她走到昏沉的秦方语面前:“姐姐,只要行北哥哥看见你是个万人骑的荡妇,就不会再想着你了。”说完,她找人将发晕的秦方语送上了酒店房间,又找了个男人,让他去侮辱秦方语。
劳斯莱斯车厢里,眼见顾炎勋即将亲到自己。
秦方语的心一慌,立即别过脸起身:“宴会……几点开始。”
顾炎勋眸色微暗:“一会到了,让医生给你看看脖子上的伤。”
秦方语惊讶于他的体贴,点了点头:“谢谢顾董。”
车内气氛逐渐沉寂。
一小时后,宴会厅。
顾家生意上的往来太多,顾炎勋见秦方语没有兴趣,淡声叮嘱:“去找个地方休息。”
秦方语也不矫情,找到一个隐秘的角落坐下。
这时,一道柔弱的女声传来:“行北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把婚期定下来?”
秦方语闻声看去,沈凝正亲昵的靠在顾行北身边。
郎才女貌,宛如璧人。
她别过视线,不再去看,刻意转移注意,没去听顾行北的回答。
沈凝却撇开顾行北,特意凑上来嘲讽。
“婶婶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叔叔没陪你吗?”
秦方语嗤笑:“你管我叫婶婶,那你管沈向东叫什么?”
沈凝被呛的一僵,还想开口。
“沈凝。”顾行北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是你姐姐。”
说着,他看向秦方语,眼里情绪不明。
秦方语有些诧异他对自己的维护,但看着他们站在一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酸涩。
她没有理会顾行北,重新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休息。
沈凝看着秦方语的背影,眼里满是恨意。
明明她都嫁给了顾炎勋,凭什么还能让顾行北维护。
沈凝死死盯着秦方语,心里涌上一个恶毒的想法。
她将自己为顾行北准备的迷药倒入酒里,接着叫人将酒送到了秦方语的桌上。
见秦方语没有起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凝嘴角勾起抹奸计得逞的笑,她走到昏沉的秦方语面前:“姐姐,只要行北哥哥看见你是个万人骑的荡妇,就不会再想着你了。”
说完,她找人将发晕的秦方语送上了酒店房间,又找了个男人,让他去侮辱秦方语。
见人顺利进门后,沈凝得意洋洋的回到宴会,守着时间好带顾行北去抓奸。
全然没注意自己所有的举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另一边,顾炎勋正在和朋友闲聊。
管家走过来耳语:“顾董,夫人被下了药……”
顾炎勋眼神骤沉,浑身的气势冷的骇人。
他立即朝着管家说的房间号走去。
进门时,秦方语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双颊粉红,颈部的项链已经被摘下。
而那个被沈凝找来的男人正被保安按着,不断求情:“顾董,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沈小姐叫我来的…tຊ…”
顾炎勋面无表情:“废了他的手,让海氏查无此人。”
闻言,保镖直接将人拖出了门。
房间里瞬间空了下来,一声微弱的声音从传来:“热……”
她一边说热,一边抬手去解身上繁重的礼服,露出雪白的脖颈和笔直的锁骨。
顾炎勋看在眼里,刻意压制着呼吸。
下一秒,秦方语牵住他的小指,勾住那串佛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心里紧绷的弦骤然断掉,顾炎勋俯身吻住秦方语娇艳欲滴的唇。
他耐性的品尝着,像狮王围捕猎物,一口一口将她吞吃入腹。
秦方语难耐的喘息着,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只有贴紧眼前块垒分明的躯体才能缓解。
情到浓时,顾炎勋狠狠压住她,声音暗哑:“秦方语,知道我是谁吗?”
“顾……”秦方语说不清楚。
“顾什么?”顾炎勋重重挺了下腰。
秦方语被撞得魂飞天外,嘴里哼哼的说不清楚。
顾炎勋还想再问,外面渐渐传来巨大的吵闹声。
“行北哥哥,姐姐只是说她不舒服,她绝对不可能和外面的男人……”
“住嘴。”
沈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行北怒声打断。
她指尖嵌入肉里,眼神中闪过怨恨和得意。
除了顾行北,沈凝还叫了不少记者在后面偷偷跟着,势必要让秦方语身败名裂!
“嘭嘭嘭!”顾行北把门敲得震天响,“秦方语!”
里面毫无动静,没人应声也没人开门。
顾行北面沉如水,他果断拿出房卡,将门刷开。
开门被打开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门口,优雅的系着袖口。
秦方语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吻痕。
顾行北的拳头一紧,咬紧牙关冲到男人面前,藏在暗处的记者也蜂拥而上。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转过身来,赫然是顾氏集团的掌权人——顾炎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