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要叫温大人来瞧瞧?万一这香真的……”“无妨。”萧铎打断他的话,“这里交给你,我先走一步。”他翻身直接跃出窗口,寒凉的风吹在身上,却没有将燥热吹散的意思。萧铎闭了闭眼,想到这一路他脑中不受控制浮起的画面,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或许这香,确实是有让人失智的本事。倘若有一日让他抓到制香之人,他定要让她尝尝他的厉害。……姜莞宁靠在窗边的软塌上,将灯火又挑亮一些,拿出她从瑶瑶那儿借来的话本看起来。
最近宣城突然出现一种害人的怪香,大人为了快速破案,竟然以身为饵。
“一个,也够了”,萧铎这才起身,拽了块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像是要将被烟柔沾过的地方都擦干净,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他踩着帕子缓步走到角落,用刀鞘将香炉打翻,随意地在香灰里扒拉了几下,“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香,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烟柔震惊到无以复加,他为什么好像一点儿事没有?
见她仍不语,萧铎凉凉一笑。
“不想说也无妨,总会想的。”
牧曙心神领会,“大人放心,我一定让她说得明明白白。”
处理完锦绣楼的事后,牧曙跟在萧铎身后神情有些担忧,总觉得他家大人有些不对劲。
人看着清醒,但那双眼睛红的可怕。
“大人,可要叫温大人来瞧瞧?万一这香真的……”
“无妨。”
萧铎打断他的话,“这里交给你,我先走一步。”
他翻身直接跃出窗口,寒凉的风吹在身上,却没有将燥热吹散的意思。
萧铎闭了闭眼,想到这一路他脑中不受控制浮起的画面,他手背的青筋暴起。
或许这香,确实是有让人失智的本事。
倘若有一日让他抓到制香之人,他定要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
姜莞宁靠在窗边的软塌上,将灯火又挑亮一些,拿出她从瑶瑶那儿借来的话本看起来。
瑶瑶一直都很喜欢这些,前世姜莞宁未出阁之前还时常劝她,说女孩子家要少看这种有的没的,还是要以德行为重,现在想想,自己实属有病,也就瑶瑶乖巧才不与她生气。
如今姜莞宁也挺喜欢,话本里的侠情仗义她喜欢,薄情寡义她引以为戒,不比外头那些旁敲侧击尔虞我诈有意思得多?
一不留神他就看得入了迷,夜已深了也没有生出困意,她正看得兴起,忽然身侧窗户传来两声动静,惊得她后脖子上的汗毛都站了起来。
姜莞宁迅速下了软塌,鞋都来不及穿往后退了几步,屋内屋外一片寂静,只灯火偶尔会闪动一下。
莫不是……听错了?
姜莞宁惊疑不定,方才的声响或许是虫鸟撞在了窗棱上说不定?
她心里毛毛的,都怪那话本里写了些神神怪怪的,害得她这会儿腿都抖了,要不……去叫紫黛来陪她睡吧……
姜莞宁身子刚动,窗户一下子被掀开,一股冷风卷入将灯火熄灭,熄灭的一瞬间,姜莞宁扫到外面站了一个人!
她灵魂都要吓得出窍,本能地往门边跑,张嘴就要叫人,可下一瞬,她腰间多了一只铁钳似的手臂,嘴也被人牢牢捂住。
姜莞宁眼泪都要下来了,险些晕厥过去,却倏地,闻到了一股极淡的,淡到仿佛是自己的幻觉一样,熟悉的味道。
她定了定心神,张嘴一口咬在那人的虎口处,趁他松手赶紧钻了出去,“萧大人?”
黑暗中,萧铎低沉的笑了两声,“怎么知道是我?对我已经如此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