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迅速伸手要打人,却被萧铎单手扼住细腕。“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姜莞宁察觉到他的异样,脸色瞬间煞白,真的不敢再动一下。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身上本来极淡的异香竟然逐渐浓郁起来。这个味道……好像她做废的听话香……但香方应当调动过,前调并不相似,这才让她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她意识到不对,可整个人已经不对劲起来。她抬眸看向萧铎,竟觉得这登徒子长得很好看。
“你你你胡说什么?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知不知道长公主就住在旁边!要是被抓到你会被乱箭射死的!”
“你在关心我?”
“我没有!你来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犯什么事了?”
萧铎的眼睛始终落在她一张一翕的水润红唇上,那红烧的他口干舌燥,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住,痴缠出血。
萧铎往前一步,姜莞宁本能的后退一步,他越走越近,她才发现萧铎的模样有些不对劲,脸在烛火的映照下红得不正常,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狰狞毕露,大冷的天儿他鬓旁竟然渗出了汗来。
姜莞宁拿着烛台一点点挪过去,试探地问,“你怎么了?”
萧铎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可姜莞宁看到他撑在身侧的手,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明显是在忍耐什么。
“要不我、我去找人,给你请个大夫来。”
“站住!”
萧铎的声音沙哑异常,“让人知道半夜我在你房里,你这是想做萧家妇?”
“……”
这人……怎么总要说这么不正经的话?
明明是他自己跑进她房里的,而且是翻窗!
谁家好人半夜翻窗户进姑娘的房间啊?
“上次说要感谢我,还做不做数?”
“啊……可我都给你做了两回香了……”
“你难道不知道送礼要投其所好?我从不用香。”
姜莞宁两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他面前。
算了,谁叫他是恩人。
能不顾前程替姜家陈情,说明他品性不会坏。
“那,那你要我怎么感谢啊?”
小姑娘颜色初绽,许是快睡的关系,只穿了闺阁中才会穿着的衫裙,头上的钗环尽去,是他不曾见过的样子。
来时路上不可控的污秽画面再度浮出,萧铎喉结上下一滚。
“你过来点。”
“干,干嘛呀?”
她紧紧握着烛台,手不稳,烛火也跟着摇晃,晃的她面容也渐渐跟着隐隐绰绰。
萧铎扭头靠在窗棱上,从窗户缝窜进来的冷风才能让他舒服一些。
“是香,我闻了一种香,现在很不舒服。”
姜莞宁楞了一下,“香?”
她走近两步,确实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
莫名熟悉。
她脑子里飞速转动,为了确定香味,她不自觉地与萧铎越挨越近。
她满脑子都是香料,一门心思想要从中嗅出什么来,没察觉自己一路嗅到了萧铎肩膀处。
萧铎闭了闭眼,脖子上的青筋又有暴出的迹象。
她身上那股特别的甜香这会儿十分明显,萧铎此刻的状态不敢多闻,却又不控制自己躲开,像是在试探自己承受能力一样地煎熬地享受着。
就在有什么呼之欲出时,萧铎长臂一伸,捞住她的身子轻飘飘地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她一惊,迅速伸手要打人,却被萧铎单手扼住细腕。
“别动!就让我抱一会。”
姜莞宁察觉到他的异样,脸色瞬间煞白,真的不敢再动一下。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身上本来极淡的异香竟然逐渐浓郁起来。
这个味道……
好像她做废的听话香……但香方应当调动过,前调并不相似,这才让她没能第一时间察觉。
她意识到不对,可整个人已经不对劲起来。
她抬眸看向萧铎,竟觉得这登徒子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