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她再度说出自己不喜欢的话,男人用大掌掩住她的唇。“既是不舍得,作何要委屈自己,太子妃逼迫你了吗?”他灼热的目光落在她逐渐沉沦的小脸上。盛唯娇道:“没.....没有。”“真没有?”男人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说实话。”盛唯娇更加可怜,“太子妃没有逼迫妾身,就是......”她的嘴唇又被堵住,男人清冷又克制的声音再度响起,“小鱼,你来说。”小鱼当即跪在外头道:“太子妃是没说什么,但良媛怀着身孕,太子妃明明知道,却不让良媛起来,还是阮良娣开口,良媛才起来。”
盛唯娇看到太子过来,连忙将面上的泪拭去,依旧笑着起身迎了过去,只是那脸色苍白的厉害。
“殿下,”她不过刚刚下榻,太子就已走近,他握住了盛唯娇的手,手心比他这个刚刚回来的人都还冰凉。
将外头的大氅交给小鱼,他带着人进了内室里。
“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太子坐至榻边,将人环抱在自己怀里,手习惯性的落在了她已经显怀的小腹上,他问这话的时候,目光就落在她的面上,一眼不错。
所以他清晰的看到盛唯娇眼眶泛红,她微眨着眸子道:“今日去了太子妃那里,太子妃好生殷切叮嘱了妾身许多。”
她又将脸埋在太子颈窝里,“承乾哥哥,妾身身子愈发重了,要不往后您别一直在妾身这里待着了,东宫里那么多姐妹,您......您也多去旁的姊妹那里转一转。”
她话是这样说的,可抱着太子的手却越发紧了紧。
“殿下,承乾哥哥......”
她说着说着便在太子的怀中小声呜咽了起来。
太子就捧着她的小脸,仔细瞧了又瞧,“真想让孤去旁的人那里?”
“嗯。”她低头敛目道。
“当真舍得?”太子又问。
盛唯娇一时泪如雨下,“不舍得,一点儿都不舍得。”
她说罢便再也控制不住,勾住太子的脖子,笨拙的轻吻着他。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
“可......可是妾身不能这样自私,殿下不仅仅是妾身一个人的殿下。”
盛唯娇带着哭腔,杏眸氤氲着水雾,又可怜又委屈。
太子一时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她小嘴里吐出来的那些话,他一点儿都不想听。
她是被他宠着的,他更希望她能恃宠生娇。
偏偏小姑娘似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一般,她还是如初见时那般可怜,那么柔弱。
未免她再度说出自己不喜欢的话,男人用大掌掩住她的唇。
“既是不舍得,作何要委屈自己,太子妃逼迫你了吗?”他灼热的目光落在她逐渐沉沦的小脸上。
盛唯娇道:“没.....没有。”
“真没有?”男人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说实话。”
盛唯娇更加可怜,“太子妃没有逼迫妾身,就是......”
她的嘴唇又被堵住,男人清冷又克制的声音再度响起,“小鱼,你来说。”
小鱼当即跪在外头道:“太子妃是没说什么,但良媛怀着身孕,太子妃明明知道,却不让良媛起来,还是阮良娣开口,良媛才起来。”
“太子妃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良媛霸占着太子,王奉仪和李良睇更是先后挤兑良媛,那李良媛还说良媛保不住孩子。”
“太子妃是东宫的女主人,却一点儿也没有为良媛做主的意思,反而任由她们对良媛冷嘲热讽。”
“别说了。”盛唯娇无力的说道。
太子只感觉到女人埋在自己胸前的那块儿地方越发湿润,想是哭得不轻。
他长叹一声,怜惜的将人拢在自己怀里。
“哭什么,旁人说你,打回去就是,你这模样,可一点儿不像个宠妃,岂不平白担了她们的骂名。”
为什么不打回去,那当然是因为仅仅是打回去但还不够了,她还平白被人议论。
她出身不显,太子如今也只是太子,她又占了宠,必须要无害,不然传到宫里,就不仅仅是东宫的妃嫔有意见了。
她出手当然不如太子殿下出手了。
恶人让男人来做才有意思。
心中这般想着,但她面上只说:“太子妃是殿下的正妻,妾身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殿下和太子妃之间生了嫌隙,再者那李良媛的父亲官拜尚书,妾身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
“是妾身愚笨,给殿下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