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夹角处,撞见了喻偲希。见是她,喻偲希满眼嘲讽,嗤笑一声:“滕思雨,看不出来,短短几天你就勾搭上了周贺光。”滕思雨不明所以,低声警告。“喻同志话不能乱说,不然就是诽谤军人,破坏军婚。”喻偲希脸色变了变,旋即捋了捋头发。“滕思雨,你要是识相,就早点跟海山离婚,别闹到最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滕思雨看着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心口顿时像被淤泥堵住。因为这枚镯子,她曾在褚海山母亲的收藏匣里看见过。原来,褚家人早就知道喻偲希的存在。
那锋芒锐利的笔锋,每一划都像是尖刀狠狠割着滕思雨的心脏。
重生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在想弥补上一世的遗憾。
不仅是在蓝天白云遨游的梦想,还有挽救那场堪比灾难的事故。
可现在,褚海山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轻易毁了她坚守的东西。
四周的议论声渐渐刺入耳中。
“这就是团长说的那个同志吧,还大学生呢,思想道德不行,再优秀也不能要!”
“就是,前两天还挑拨团长和喻同志的关系,只怕是精神有问题。”
每一句都如同巨石,直直垒在滕思雨心上,憋闷难以呼吸。
她攥紧手,朝着褚海山的办公室走去。
却在夹角处,撞见了喻偲希。
见是她,喻偲希满眼嘲讽,嗤笑一声:“滕思雨,看不出来,短短几天你就勾搭上了周贺光。”
滕思雨不明所以,低声警告。
“喻同志话不能乱说,不然就是诽谤军人,破坏军婚。”
喻偲希脸色变了变,旋即捋了捋头发。
“滕思雨,你要是识相,就早点跟海山离婚,别闹到最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滕思雨看着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心口顿时像被淤泥堵住。
因为这枚镯子,她曾在褚海山母亲的收藏匣里看见过。
原来,褚家人早就知道喻偲希的存在。
只有自己,被死死蒙在鼓里。
滕思雨按下心底翻涌的苦涩,别开眼。
“喻同志,你回去多看看规章制度,军婚,轻易不能离。”
说完,滕思雨故作淡然越过愤恨的喻偲希,继续去找褚海山。
不想远远就看见周贺光先一步敲响了那扇墨绿色的木板门。
“报告,团长,我有事要说。”
“进来。”
周贺光进了门,滕思雨只能停住脚步在外面等。
门内,周贺光的声音传来,半分迂回都没有。
“团长,我不同意您对滕同志的处分。”
褚海山嗓音沉沉:“这是组织的决定,你不用为她求情!”
周贺光却急了:“团长,我可以给滕同志做担保,如果她在试飞期间出了什么问题,我愿意引咎辞职!”
这个承诺太重,滕思雨惊的瞳孔骤缩。
她急急推门进去:“不可以!”
屋内,褚海山冷沉坐在红木椅子上,目光在周贺光和滕思雨身上巡梭一圈。
最后压着怒火开口:“我会写报告,至于批不批,组织开会之后才能决定。”
周贺光敬了个礼:“谢谢团长!”
褚海山却目光凛然:“周贺光,我以前也处理过别的试飞员,也没看你这么上心。”
周贺光笑着挠头:“因为他们都没有思雨同志这么有才学,有恒心,我很欣赏思雨同志。”
话里满是对不加掩饰的好感。
滕思雨陡然明白了喻偲希的意思!
她呼吸发窒,紧张转头看向褚海山。
男人唇角抿的笔直,看着她的视线更是凝结成冰!
周贺光还有事,先走了。
关上门的那刻,房间里的气氛瞬间低到冰点。
褚海山薄唇轻启:“你和贺光走的,倒是比我想象的近。”
他的话里好像有很多情绪。
滕思雨虽然没理清,心却还是轻轻颤了一下。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正要解释。
却看见褚海山拿出一张信纸,自然又随意的写下——【离婚申请报告】。
下一秒,他如冰刀般的声音响起。
“既然你和周贺光互相看对了眼,我们就能用夫妻感情破裂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