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游医并未发觉背后的危险,只是敲了敲一处墓地的石碑。那石碑轰然落下,后面竟是一个入口。路大概是不好走,游医拉着陆环堂入内,短暂的黑暗后,一片鸟语花香映入眼帘,墓室内规模极大,不是在外面看见的一棺大小。游医走到一个房间内,里面有七八个及膝高的老妪,他熟络地与她们打招呼,对着里面一个老妪说了些奇怪的方言。那老妪浑浊的眼睛望过来,冲陆环堂招手。陆环堂过去,那老妪一言不发,直接把住他的
可游医并未发觉背后的危险,只是敲了敲一处墓地的石碑。
那石碑轰然落下,后面竟是一个入口。路大概是不好走,游医拉着陆环堂入内,短暂的黑暗后,一片鸟语花香映入眼帘,墓室内规模极大,不是在外面看见的一棺大小。
游医走到一个房间内,里面有七八个及膝高的老妪,他熟络地与她们打招呼,对着里面一个老妪说了些奇怪的方言。
那老妪浑浊的眼睛望过来,冲陆环堂招手。
陆环堂过去,那老妪一言不发,直接把住他的手腕。片刻后,那老妪兴奋起来,把其余的老妪全都招呼了过去,几人轮流把脉,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仿佛眼前之人并不是马上要中毒身亡,而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奇人。
那语言陆环堂竟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觉得是掉进了苍蝇窝,脑袋嗡嗡作响。但为了解药,他还是忍着心绞痛,安静地等着她们讨论完。
还是游医看他难受,出声提醒了一句,那些老妪才和蜜蜂一样各归其位,开始调药。
老妪冲楼不堂说了几句话。
游医翻译道:“价格好说,只是你之后把那中毒之人带来,那可是个奇人,中毒这么久还没死,真不容易。”
陆环堂震惊,“尊夫人能看出不是我中的毒?”
那游医的骄傲溢于言表,“可不,我家老婆子可厉害着呢!这价格行不行啊。”
“她是我的主子,我不敢确定能把她带来。”陆环堂如实道。
老游医翻译过去,老婆子表情瞬间严肃,叽里呱啦说了一句,游医又翻译回来,“人不来的话,那就拿三千两来!”
三千两?摄政王一年俸禄也就只有三千两,他一个小小护卫,哪来的三千两。但江林致肯定有,陆环堂觉得全身都疼了起来,他咬牙道:“知道了,先给我解药,我把钱送来。”
也没画押,游医把药给了陆环堂,似乎不怕他拿了就跑了。
陆环堂实在忍不住痛了,一打开盒子,那药黑黢黢的一大盒,看着有些恶心。挖了一指头喂进嘴里,先压制毒性,连运功都来不及,立刻快马加鞭赶回去。
一回去,祁灵均看了一眼,不放心地蹙眉道:“你先吃。”
陆环堂又吃了一勺,也没喝水,直接咽了下去,但确有奇效,喝下去之后运气一周,本就所剩不多的疼已经消下去了。
见陆环堂没事,祁灵均才敢把药喂给江林致。
两人的毒解了,陆环堂松了口气,问了还有没有其他吩咐后就离开了,刚出门,就被从尘反手压住了。
第九面 信任
内室没有一点动静,安静得让人心慌,刚刚解毒的陆环堂挣脱不开四五个大汉的压制,连拖带拽被压到了暴室。
铁栅栏关上之前,陆环堂问尘道:“你的意思还是小姐的意思。”
“我为小姐做事,小姐想不到的我要想到,你先在这清醒清醒吧。”尘撂下一句就离开了。
比起祁灵均不动声色的防备,尘的敌意反倒是更好防范和利用。
可陆环堂太累了,中着毒奔波了一晚上,此刻他不再想其他的了,闭上眼睛先养精蓄锐起来。
第二天临近中午,江林致才终于满血复活,她看着有些憔悴tຊ的祁灵均,和哄小孩一样道:“别怕,我还死不了。”
祁灵均看她毫不在意的表情,只把当晚的事情全部讲了一遍,最后道:“那些喽啰自然没这么大本事,肯定背后还有人。若是摄政王算计他,怕他什么灭口,自然一切好说。但就怕这是他与摄政王合谋演的苦肉计,专门博你信任,所以我没让人对他用刑,只是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