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江林致“被绑”,估计也只是一场早就准备好的算计,连她在他出剑时会那样恰好地“摔倒”,都可能是算计好的。几月前的受害者如今在他眼前,摇身一变成了获利者。连摄政王都被她拿来当了刀,扫清了这里的一切障碍。心脏在胸膛的惊涛骇浪中飘摇,但陆环堂面上不显分毫,不动声色地看着面色平静的江林致。少女似乎真的很困倦,靠在马车壁上浅睡,还微微张着嘴,不甚雅观。可往后无论江林致面上多“无防备”,
那日江林致“被绑”,估计也只是一场早就准备好的算计,连她在他出剑时会那样恰好地“摔倒”,都可能是算计好的。
几月前的受害者如今在他眼前,摇身一变成了获利者。
连摄政王都被她拿来当了刀,扫清了这里的一切障碍。
心脏在胸膛的惊涛骇浪中飘摇,但陆环堂面上不显分毫,不动声色地看着面色平静的江林致。少女似乎真的很困倦,靠在马车壁上浅睡,还微微张着嘴,不甚雅观。
可往后无论江林致面上多“无防备”,陆环堂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一转眼车马就到了目的地,江林致下了车,已经有一列人等着了,江林致也不理他们,对陆环堂道,“我把金矿交给你,喜欢吗?”
“为小姐做事,自然欢喜。”陆环堂收回扶她下车的手,一反常态没有松开手。
江林致任陆环堂握着她的手,挑眉,“我知道你有能力,完全可以管理金矿,封住金矿的消息,是不是?”
“属下竭尽全力。”
江林致满意点点头,“封消息简单,但管理自己人难,金矿里的人都是流民,管好他们,不是一件易事。一会儿去五楼东边第二间房,管事会来,你听他说便好,”江林致伸着懒腰往屋内走,“小姐我要睡一觉了,太冷了。”
带他认人?明明是让他自己处理。
管事霍富和几个有实权的人早就看见刚刚两人交握的双手,以为是江林致新的男宠。没想到竟是一个管事的,但估计是靠身体上位的,便也不怎么太上心,把各种账本、名册都交了上来,意思是让陆环堂自己看,然后随意说了些淘金厂的事情。
借着他们的误会,陆环堂把他想知道的东西全部问了个清楚,除了金子的去处。
搞清了金子的事情,陆环堂便立刻按军规立了一套按丁发俸和连坐的规矩。
管事霍富本是地方商会推举出来的,本以为能在其中捞些好处,甚至把全家都塞进了金厂,如今这样,他们的月钱虽然丰厚,但没有夜草,还不如在外面自在呢。
见陆环堂手腕这边厉害,行事利落,霍富等人收了刚刚的轻慢,想着怎么把他忽悠走。霍富想把陆环堂送走,毕竟他们驾了半日马车,确实劳累,便道:“这些琐事不急,陆管事远道而来,先休整休整,为小姐干活更有力气不是?”
这话说的不假,宴请完陆环堂,霍富把他带到下榻处,一脸暧昧地离开了。
陆环堂没有注意到霍富的表情,抬腿走进内室,还没等出声,陆环堂就看见了扔在地上的衣裙,那样艳丽的刺绣图样,那样奢华的云锦缎,除了江林致敢穿,还有谁敢穿?
原来霍富直接把陆环堂送到了江林致的屋里,搞了这么一大出乌龙。陆环堂正打算静悄悄得溜走,帐内的江林致忽然出声戒备,“谁?”
这下走不成了,陆环堂把江林致衣服捡起来搭在衣架上,道:“霍管事大概是误会了,把属下引到小姐房中了,属下立刻走。”
刚刚戒备的声音瞬间变得慵懒,隔着屏风透了过来,“刚刚用完我,立刻不认人了?”刚刚的小心思江林致全都看透了,不等陆环堂说什么,她又道:“去沐浴,然后过来。”
这对陆环堂而言不算什么,他本就风流,也并非第一次和女人同床共枕,他从不认为靠着女人达到目的是多么不齿的事情。反倒是不耻那些一面听女人得了钱权,就觉得是拿身体换来的,一面又想当入幕之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