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问:“风吟,你要娶其他人为妻?”谢风吟眸光微闪,握她的手更紧。“梦梦,我已经有你了,自然是不会娶其他人,明日我就去求父皇退婚。”语落,谢风吟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管家:“谁许你自作主张准备聘礼?!”管家忙磕头:“王爷息怒!可宫里的公公都来传旨了,小人只得……”谢风吟冷冷道:“仅此一次,吟王府不需要不严谨的下人。”又漠然看了管家一眼,他便牵着云知梦回了院子。云知梦听着,松了口气。她自然相信谢风吟,不仅仅因她爱他,也因他身上有她的同心蛊。
云知梦倏然顿住。
她看向那人:“你说什么?”
谢风吟不是已经有她这个妻子了吗?为什么还能给其他人下聘礼?
那小厮趾高气扬的正要开口,下一刻,却突然面色大变跪了下来:“王爷!”
“梦梦。”
云知梦身后忽地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浅浅的愠怒。
“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小心着凉。”
云知梦还未回过神,便有一件披风落在了她的肩上。
那个小厮已经被管家着人拖了下去。
谢风吟皱着眉,将云知梦冰凉的手包裹在掌心中,温热渐渐传来,云知梦却不觉暖和。
她怔怔问:“风吟,你要娶其他人为妻?”
谢风吟眸光微闪,握她的手更紧。
“梦梦,我已经有你了,自然是不会娶其他人,明日我就去求父皇退婚。”
语落,谢风吟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管家:“谁许你自作主张准备聘礼?!”
管家忙磕头:“王爷息怒!可宫里的公公都来传旨了,小人只得……”
谢风吟冷冷道:“仅此一次,吟王府不需要不严谨的下人。”
又漠然看了管家一眼,他便牵着云知梦回了院子。
云知梦听着,松了口气。
她自然相信谢风吟,不仅仅因她爱他,也因他身上有她的同心蛊。
若谢风吟对她心存异心,便会遭受噬心之痛。
谢风吟从不曾表现过心痛之症,自然对她是一心一意。
云知梦不在想这聘礼的事,有些焦急的对谢风吟道:“风吟,姐姐有着落了吗?我梦见她……”
谢风吟打断了她的话:“莫怕,只是梦而已。”
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木质的蝴蝶簪子,问:“这是否是她的东西?”
“是姐姐的簪子!”
云知梦眼睛倏然睁大,从他手里接过簪子仔细摩挲。
谢风吟轻笑:“那你大可放下心来,她还好好的,只她如今不在城里,过些时候我带你去见她。”
心中沉重的石头落了地,云知梦长呼出一口气,紧紧挽住了谢风吟的手臂。
云知梦从小便失了父母,与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就是她唯一的温暖。
在姐姐了无音讯的那段时间里,云知梦浑噩了好一阵子,直至遇见谢风吟。
这个中原来的男人总会温柔地对她笑,会关心她,会常常送她一些新奇的小物件。
云知梦心中有了奇怪的感觉,后来,她才知这种感觉被称为“爱”。
苗疆女子从不掩饰自己的爱意,她仰起头看谢风吟:“风吟,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谢风吟唇角轻扬:“我也是。”
几日后,谢风吟带着云知梦去参宴。
这是谢风吟第一次带她出门,云知梦十分紧张。
宴会上,来往的人几乎都在打量她。
一些只言片语亦传入她耳中。
“就是她……蛮女……下贱……”
“王爷糊涂……”
云知梦虽然不能理解这些汉话的意思,却能感觉到其中的鄙夷和恶意。
她低着头,越发紧张的攥紧谢风吟的手。
谢风吟便轻拍她的手背,温声说:“不喜欢这里的话,可以先去花园歇着,待会我去找你。”
云知梦松了口气,跟着人去了花园之中。
这里人影稀薄,云知梦孤单单坐在亭子里出神。
忽地,视线中出现一个身影,云知梦猛然一僵。
那人的身形和举手投足,分明就是她梦中那个残暴的男人!
云知梦似乎能隐约嗅到血腥味,不知何为身子开始止不住地发颤。
她下意识低头,在那人未曾注意到她时,转身试图离去。
可没走两步,肩膀就被人突然扣住。
身后,男人低沉危险的声音传来:“你是何人?”
云知梦极力压下声音中的颤抖:“我、我是谢风吟的妻子。”
“谢风吟?妻子?”
男人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露出一个讥讽至极的笑来。
“他现在不就在和他那未过门的正妻陆婉银聊天?你算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