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黑暗中冲出一列府兵来。他们身着铠甲,整齐划一,团团围住王掌柜,而带头的,正是安南都护府的应水昌,蒋琴天的贴身护卫。他们早就收到楼水天递出的消息,一直在周边潜伏。王掌柜暗道不妙,心思百转。他的手刚一抬,府兵之后的楼水天立即弹了一个石子过去,打掉了他已经握在掌心准备自尽的羽箭。反应及速度之快之准,应水昌心里也暗暗吃惊了一下。他大手一挥,“带走!”府兵们便将王掌柜押住,往外走去。
王掌柜冷冷地看她一眼,阴森道:“你分明可以好好待在监牢中,偏要出来多管闲事寻死!”
楼水天眼神凌厉,“原本这都与我无关,可你们不该算计到我头上。”
王掌柜憋了一口气,突然出掌向楼水天使来,楼水天方轻松一避,下一瞬寒光如雪,一枚小小的精致羽箭从王掌柜袖中射出,直逼楼水天心口——
楼水天旋身后退,双指在飞来的羽箭上一点,那羽箭顿住,险险停在她的指尖。羽毛尖锐,楼水天抬眸一看,自己的指节处破了个小口,有圆圆的血珠正在形成。
“受伤了。”楼水天低喃。
“你......!”
王掌柜被这显而易见的挑衅气得跳脚。他有些急躁,抬手突击而来。
“列位大人还准备一直在那看戏吗?”楼水天躲开几个掌风,无奈地往暗处一瞥。
话音刚落,黑暗中冲出一列府兵来。
他们身着铠甲,整齐划一,团团围住王掌柜,而带头的,正是安南都护府的应水昌,蒋琴天的贴身护卫。
他们早就收到楼水天递出的消息,一直在周边潜伏。
王掌柜暗道不妙,心思百转。他的手刚一抬,府兵之后的楼水天立即弹了一个石子过去,打掉了他已经握在掌心准备自尽的羽箭。
反应及速度之快之准,应水昌心里也暗暗吃惊了一下。
他大手一挥,“带走!”
府兵们便将王掌柜押住,往外走去。
经过楼水天的时候,应水昌看了她一眼。
她的容貌清冷出众,武力也如此深厚。这样的人自己怎么会从来都不曾听闻过。
云衔山果真是卧虎藏龙。
“大人。”楼水天对他浅浅一笑,意思明显。
后者神色不变,冷声道:“今夜之事我会同都护禀明。”
“有劳你送我家长辈回来。”楼水天说。
安南都护府。
听完应水昌的禀报之后,蒋琴天眼眸微眯。
“明日把南诏的来使请过来,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还能说些什么。”
“是。”
“还有,那个楼水天,查一查她的来历。”
既然在江雨生那寻不到缺口,那就从这个楼水天身上下手。
这芦州啊,实在是太荒凉了。那个所谓的江湖盟主江静檀,若是能为他所用的话......
蒋琴天抬手捻灭了烛火,陷入深思。
翌日。
南诏的两位来使一大早就堵在了安南都护府门前。蒋琴天依旧礼数周全地将他们请了进去。于是他们便认为贡马被杀一事还没解决,作出一副不愿善了的气势。
来使说:“我们南诏诚心想与你们邦交,可惜你们中原人说一套做一套,死了一匹战马事小,但是以此来羞辱我们南诏,实在令人寒心。”
蒋琴天淡淡勾唇一笑,“这件事确实是蒋某的疏忽。两国之事为大,你们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来使见有条件可谈了,眼睛滴溜溜地转:“我等也相信蒋都护的为人。既然是诚心的,那么我们也不为难都护。这样,你将弑马之人的脑袋挂在城门示众三日,我们便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