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琛掐住她下巴,眼睛盯着她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凌乱的呼吸,都在引诱着他。温凉的手心不再能缓解她的热,她噘嘴丢开傅严琛的手,伸手搂住了傅严琛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探进了傅严琛衣服下摆,摸上了他的小腹。伽浅舒服地喟叹一声,满足地眯起眼,傅严琛腰腹好凉,冰的她手好舒服。被伽浅触碰到的地方,肌肉立刻紧绷了一下,傅严琛低头,狠狠吻住伽浅的嘴唇。没有人能拒绝爱人的主动。“唔......”
“是哥哥的电话吗?”
伽浅殷切的眼神望着傅严琛,那里面想要离开这里的意思明显到快要溢出来。
傅严琛嘴角绷了绷,不太高兴道:“不是。骚扰电话。”
傅严琛无意和伽浅多说关于白昼的一句话。
伽浅面露疑惑,可是她刚刚明明听到白昼的声音了,怎么会不是他。
“你就那么想走?”傅严琛问。
伽浅毫无所觉点头,“这里不是我家。”
傅严琛沉默了一会,看她无辜的表情,一句生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浓浓的无力感让他转身离开。
傅严琛一走就是一整天。
他这次没把小海螺带走,伽浅搂着小海螺百般无聊坐在沙发上陪小海螺看电视。
今天明明是阴天,空调也开着,伽浅却觉得空气格外燥热。
“妈妈,你身上好烫。”小海螺也感受到了,关心问她。
伽浅神情恹恹,提不上劲儿,她的金发褪色明显,发尾像极了染出来的独特颜色。
电视上随机插播新闻联播。
“据专家分析,今天是一年一度潮汐逆流,也是许多海洋生物交配繁殖的季节......”
伽浅脸颊生出细小的蓝色鳞片,小海螺摸摸妈妈的额头,以为她生病了,跳下沙发,哒哒哒跑到直饮机旁,接了杯水回来。
“妈妈,喝水,你额头好热。”
伽浅想安慰地摸摸小海螺,但她身上就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鳞片生出的地方有些痒,她挠了挠,越来越热了。
“妈妈,你的耳朵。”小海螺惊讶发现,妈妈的耳鳍也变出来了。
她半人鱼化,脸颊绯红,眼珠蔚蓝如海,耳鳍无力地垂在耳侧。
伽浅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潮汐逆流,海洋生物交配繁殖的季节。
她的状况很像人鱼的发情期。
“晏晏,自己去房间里。”伽浅吃力地站起来,让伽晏去房间。
伽晏很担心伽浅,不太愿意去。
“晏晏听话,妈妈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伽浅能感受到身体里翻涌的热意,失态的模样不能让孩子看到,她让小海螺乖乖呆到房间里,强撑着把自己关进卧室。
伽晏在房间里等了好一会,还是不见伽浅睡醒,跑到卧室敲门伽浅不开也不回应。
妈妈好像生病了,这里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傅严琛。
他两只手扒着门把手打开门,急匆匆跑到大门口。
看守的保镖见小不点一个人跑出来,忙拦住。
伽晏小手抓着一个保镖,焦急道:“妈妈生病了!”
他小小的脸上表情那样着急,不像是装的,保镖互相看对方一眼,给傅严琛打了电话。
傅严琛很快赶回来。
路途中隐约猜到伽浅不舒服的原因,带了镇定的药物回来。
等他回到家,伽浅已经幻化出耳鳍,鳞片,除了鱼尾以外,她和人鱼时的状态几乎一样。
她趴在床上,脸颊像喝醉了一样酡红,眼神迷离,身上的衣服被她扯乱了,纤细的锁骨露出,白色的睡衣被汗湿透,不盈一握的腰肢若隐若现。
傅严琛眼神暗了暗。
迷迷糊糊的伽浅,感知到屋子里傅严琛的存在,契约在他胸口莹光流转,颜色深刻。
伽浅本能地朝傅严琛伸出手,傅严琛上前,握住她,她立马像条搁浅许久,终于沾到水的鱼,急切地贴了上来,闭着眼睛,滚烫的脸颊蹭他手心。
傅严琛呼吸微重,眼神更加深谙。
伽浅整个身子没骨头一样都要贴到傅严琛身上,发情期让她尤为难受,意识和身体都不被她控制了,“好热,好热......”
傅严琛掐住她下巴,眼睛盯着她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凌乱的呼吸,都在引诱着他。
温凉的手心不再能缓解她的热,她噘嘴丢开傅严琛的手,伸手搂住了傅严琛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探进了傅严琛衣服下摆,摸上了他的小腹。
伽浅舒服地喟叹一声,满足地眯起眼,傅严琛腰腹好凉,冰的她手好舒服。
被伽浅触碰到的地方,肌肉立刻紧绷了一下,傅严琛低头,狠狠吻住伽浅的嘴唇。
没有人能拒绝爱人的主动。
“唔......”
伽浅喘不过气了,被傅严琛吻的大脑缺氧。
傅严琛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炙热的吻,落在她下巴,脖颈,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的锁骨,还有一路向下的意思。
伽浅晕晕乎乎的意识,随着刺痛微微清醒几分,她模模糊糊看见了傅严琛,手臂绵软无力地推着他。
“不要......”
她眼中水汽氤氲,略微抗拒的动作让傅严琛清醒了。
他克制地拢了下头发,深吸了几口气,从伽浅身上起来。
伽浅光洁的肩头透着粉露在外面,皮肤嫩的仿佛轻轻一掐就会留下痕迹。
傅严琛扯过被子盖住她露出的身体,转身从地上的外套中拿了镇定的针剂过来。
这个药物能短暂缓解人鱼发情期的热潮,但只是短效的,人鱼的发情期至少七天。
傅严琛希望伽浅是自愿的,所以才备了药在身上。
他刚刚有些失控,伽浅如今不记得他,他不太想两个人之间再有不好的记忆。
针剂打到伽浅身体里,过了一会儿她身上热度渐渐退下来,昏昏沉沉睡着了。
傅严琛隐忍地走出卧室,决定去冲个冷水澡。
发情期让伽浅意识昏沉,身体疲惫,傅严琛把小海螺暂时接走了,说等她好了以后再接回来。
傅严琛每天会给她打一针药剂,打了以后她就不那么热了,然后就会陷入很沉很沉的梦里。
白天大多时间都在睡觉,只有晚上会短暂清醒一会儿。
伽浅睁开酸涩的眼睛,视线聚焦后,竟然看到了白昼的脸。
“哥......!”
她被白昼抱在怀里,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嘴唇被白昼轻轻捂住,他手指抵在唇边,“嘘,我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