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璇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你何必假惺惺的,如果不是你让昭儿去劈柴,昭儿又怎么会动了胎气,险些小产?”温霖言怒不可遏。他的第一个孩子,自是重视的。苏雨璇却是松了口气,衣袖下的手稍稍用力,掐出点眼泪来,“璇儿并不知晓她有孕一事,无心之失......”她话还没有说完,温霖言捏住她的手腕,“无心之失?你可知你的无心之失差点害死我的孩子!”他手下并未收力,捏的苏雨璇手腕发红。说完,温霖言狠狠的甩开了苏雨璇
苏雨璇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你何必假惺惺的,如果不是你让昭儿去劈柴,昭儿又怎么会动了胎气,险些小产?”温霖言怒不可遏。
他的第一个孩子,自是重视的。
苏雨璇却是松了口气,衣袖下的手稍稍用力,掐出点眼泪来,“璇儿并不知晓她有孕一事,无心之失......”
她话还没有说完,温霖言捏住她的手腕,“无心之失?你可知你的无心之失差点害死我的孩子!”
他手下并未收力,捏的苏雨璇手腕发红。
说完,温霖言狠狠的甩开了苏雨璇的手,她摔了个趔趄。
身上摔的生疼也顾不上,苏雨璇顺势跪下,身子压的极低。
“璇儿的确是无心之失,就连昭儿自己都不知晓自己有孕一事,璇儿又如何知晓?可到底是错伤了昭儿,璇儿认罚,温哥哥想如何璇儿都认。”苏雨璇抽泣着,肩膀耸动。
国公府。
清台阁送来了魂魄罗,还有一本厚厚的册子,上面详细写着魂魄罗的培育方法。
这魂魄罗需得在湿热的环境下才能存活,好在国公府里引着一汪温泉水,将这魂魄罗移栽至温泉水附近便好。
苏芸桦亲自动手,寻了处底下有温泉水滋养,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地方。
“都说人比花娇,这魂魄罗可比人儿娇气多了。”苏芸桦拍了拍手上的灰土,感叹道。
顾鄞蹲在她旁边,好奇的盯着魂魄罗瞧。
“这朵花对我很重要,阿鄞一定会帮我照看好的对吗?”苏芸桦指了指魂魄罗。
顾鄞点点头,“很重要,要保护好。”
如此一来,便没有什么要担心的了。
早两次,晚两次的浇水,苏芸桦日日不落,眼瞧着这魂魄罗是活起来了。
“天儿要暖和起来了,绿竹,去将厚被子换了吧。”苏芸桦一早起来,吩咐道。
绿竹打着哈欠,精神不佳。
苏芸桦日日早起,她也被迫跟着早起,当真是有些辛苦。
“还没入春呢,少夫人未免心急了些。”绿竹的眼皮子一沉一沉的。
这几日夜里,苏芸桦总是在睡梦中被热醒,顾鄞也是一身一身的汗,她这才想着将厚被子换下。
“你照做便是。”苏芸桦对着镜子蓖头,随口回道。
绿竹撅起了嘴,“少夫人这话说的实在容易,若是少爷受凉伤了风寒,挨罚的还是奴婢。”
苏芸桦蓖头的手一顿,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你也知晓你是奴婢,我是主子,断没有主子说一句话,你顶一句的道理,自己去管家那儿领罚吧!”
闻言,绿竹的睡意全无。
以往她在府里伺候,哪里挨过罚!
“奴婢入府日子也不短了,从未受过主子的责罚,少夫人才入府几天,便要对奴婢用罚,少夫人也太过跋扈了吧!”绿竹一脸的不服气。
错而不自知,身为下人而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亏得苏芸桦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若是遇着个狠的,丢给人牙子发卖了都是轻的。
苏芸桦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因为换条被子这样的小事顶撞主子,这绿竹还真是没脑子。
“从前府中如何行事我不知晓,如今我管事,便就要守我的规矩,再三顶撞主子,该罚三十手板,你不服也要憋着,因为,我才是主子。”苏芸桦冷声道。
有些规矩就要早些立下,才能让她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上下有序,没那胆子以下犯上。
许是绿竹从前的日子太舒服了,哪里懂得,苏芸桦不是顾鄞,不会姑息养奸,由着她踩在主子的头上撒野,她心底只有对苏芸桦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