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再不甘心,也被送到了管家手上,有苏芸桦亲自盯着,一记记手板下去,没一会,绿竹的手就肿的老高。她边哭边挨手板,仍是不记教训,脑子里还在想该如何对付苏芸桦。“挨了打就要学乖,也免得白白挨打。”苏芸桦临走前苦口婆心的留下一句。绿竹抽噎着,恨恨的盯着苏芸桦的背影。“凭什么你生来就是主子,我生来就要伺候人,你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得意什么!迟早也有你吃苦头的那一天!”绿竹语气里满是愤恨。用过午膳,苏芸桦去巡
绿竹再不甘心,也被送到了管家手上,有苏芸桦亲自盯着,一记记手板下去,没一会,绿竹的手就肿的老高。
她边哭边挨手板,仍是不记教训,脑子里还在想该如何对付苏芸桦。
“挨了打就要学乖,也免得白白挨打。”苏芸桦临走前苦口婆心的留下一句。
绿竹抽噎着,恨恨的盯着苏芸桦的背影。
“凭什么你生来就是主子,我生来就要伺候人,你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得意什么!迟早也有你吃苦头的那一天!”绿竹语气里满是愤恨。
用过午膳,苏芸桦去巡视铺子,顾鄞说什么也要跟她一起去,苏芸桦实在是拗不过,只好让顾鄞一同前去。
他们前脚出门,绿竹后脚也从后门悄悄的出府了。
苏芸桦成婚时,嫁妆里有母亲留下的六间铺子,邱家想着好事成双,又添了六间,共计十二间铺子,都在苏芸桦的手中捏着,自是要好好打理,不能败在她的手里。
这十二间铺子有酒楼,有绸缎铺,有粮米铺子,分散在都城各处,要一一巡视的话,只怕得花上一整日的功夫,苏芸桦这会子才出门,定是瞧不完了,便想着先去巡视西市的铺子,明儿个得了空再去瞧东市的铺子。
一路上顾鄞格外的安静,苏芸桦一番追问下才知晓,上次出门顾鄞再三惹事,遭了老公爷好一顿骂,这回出门老公爷又再三叮嘱,加上方才苏芸桦本不想让顾鄞随行,他生怕自己又惹祸事,苏芸桦便不会再带他出门了。
“我不会丢下阿鄞,方才让你在家中等我是怕你跟我一起出来太辛苦了。”苏芸桦解释道。
巡视铺子并非游玩,要从街头逛到街尾,两个时辰下来,腰酸背痛,实在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顾鄞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媳妇儿不会丢下阿鄞。”
“对,不会。”苏芸桦肯定道。
很快,马车在东市街头停下,苏芸桦和顾鄞一道走下马车,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身后多了条尾巴。
巡视铺子不仅要看铺子的经营状况,盈利亏损,也要看周遭的环境,别家店铺的境况等等,其中很是复杂。
苏芸桦带着顾鄞四处闲逛,便好像只是上街游玩一般。
23.终于是我的
粮米铺子的位置选的好,来来往往的行人众多,粮米铺子的生意也是红火。
掌柜是邱家的人,十分可靠,在这家铺子多年,经营有方,苏芸桦对此很满意。
转过一条街,来到干果铺子。
一开始苏芸桦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只当作是个来买干果的客人而已。
“小二,能否尝尝这些干果?”苏芸桦喊住个小厮,问道。
那小厮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对苏芸桦上下打量了一番,在看到她身上的锦衣华服后,露出谄媚的笑,“夫人请。”
那打量的眼神让苏芸桦心里发毛,但她没有当即发作,而是不动声色的拿起了几个干果,逐一品尝。
入口的瞬间,苏芸桦便不由的蹙起眉头,甜腻的发齁,糖粉裹的太厚,干果原本的香气完全被掩盖,就像是在吃糖块一般,失去了干果的滋味儿。
一连尝了几个,味道都很一般,若苏芸桦是寻常客人,尝过后定然是不会买的。
苏芸桦又抬起头,看了看记在上头的价格,眉头蹙的更深了。
味道一般,价格却十分的昂贵。
“罢了,我尝着不甚满意,下回来再瞧瞧吧!”苏芸桦说道。
小厮一听说苏芸桦不买,当场脸色就变了,阻挡去路。
小厮本就生的魁梧,他再一厉色,颇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