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莘栎晃去脑袋里的杂念,关切问公仪陵道:“这外头风大天冷,你刚醒,怎么就直接出来了?”候在一边的忍冬插嘴道:“王女不知,侍君刚一醒来,就急着要见王女。温的粥也没胃口吃,奴好生劝着,侍君这才勉强吃了几口,说是见不到王女,相思难捱。方才又拖着病体下厨房,说是要王女尝一下侍君的手艺。”公仪陵红着脸呵斥道:“多嘴!”转头对钟莘栎小声地说,“妻主莫听忍冬胡言,陵只是想和妻主一起用午膳,这才来门口
钟莘栎晃去脑袋里的杂念,关切问公仪陵道:“这外头风大天冷,你刚醒,怎么就直接出来了?”
候在一边的忍冬插嘴道:“王女不知,侍君刚一醒来,就急着要见王女。温的粥也没胃口吃,奴好生劝着,侍君这才勉强吃了几口,说是见不到王女,相思难捱。方才又拖着病体下厨房,说是要王女尝一下侍君的手艺。”
公仪陵红着脸呵斥道:“多嘴!”转头对钟莘栎小声地说,“妻主莫听忍冬胡言,陵只是想和妻主一起用午膳,这才来门口候着的。”
这是什么贤夫良父啊!想想,在外劳累一天,自己的小娇夫就乖乖等在门口,什么烦心事都没了!原来这就是成功人士的快乐吗?原来这就是家里有个全职煮夫的美好吗?等她回到现代一定要努力学习,加油搞钱,做新时代的女强人,然后和个会做饭的贤惠男人结婚,呜呜,人生美好啊人生美好。
钟莘栎内心泪流满面。
公仪陵见她走神,俯身低头令她对上自己的眼睛,说道:“陵忘了……妻主应当是在顾府吃好了才回来的吧?那日后若有机会,妻主再尝尝陵的手艺吧。”
钟莘栎一口应下:“不用,今天午饭就能一起吃!”
“妻主……没有在顾府用膳吗?”公仪陵的鼻尖冻得红红的,整张脸都是欲碎的美。
钟莘栎说道:“哦,在顾府遇到了顾家公子,聊了许久,便没多动筷子。”
青泽疑惑发言:“为什么要提顾琢玉?你们说的内容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知道,我比较在意真正的钟莘栎与顾琢玉的关系,刚才怕他想起过往难受,就没问钟莘栎喜欢公仪陵是怎么回事,而和顾琢玉的关系又是怎么回事。现在用顾琢玉试探一下公仪陵,说不定公仪陵能有什么反应。”
却见公仪陵神色如常,随口问道:“顾家公子?可是顾将军胞弟顾琢玉公子?”
“对,你认得他?”
公仪陵含笑道:“自然是认得的,陵在家中时,家母便时常提起顾公子才德兼备,要陵多向他学习。”这话其实是谦虚了,轮才情,虽公仪陵与顾琢玉齐名,但性格处事等等,公仪陵要比顾琢玉更有名一点。说完这句话,公仪陵止口,自知失言,忙告罪道,“陵失言,请妻主责罚!”
“他怎么了?”钟莘栎疑惑。
青泽提醒道:“他口中的‘家母’公仪茗,可是犯了谋反大罪,不能提的。”
钟莘栎了然,挽起公仪陵,温声道:“无碍,失言而已。本王想尝尝公仪侍君的手艺,快些走吧。”
公仪陵点点头,小心翼翼挽紧了钟莘栎,像是握住了不可多得的至宝,小心而珍重。
本分
公仪陵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尤其是糖醋排骨,也不知他炖了多长时间,肉质软烂,很轻易便能脱骨。
钟莘栎大快朵颐,余光却见公仪陵并没有对那盘糖醋排骨动筷子,以为是自己吃得太多,让他不好意思吃,于是咬着筷子伸手将盘子向公仪陵推了推,诚恳道:“吃啊,这个真的很好吃!”说完,又意识到这本就是人家自己做的,好不好吃,公仪陵自然知道,于是又夸道,“公仪侍君真是心灵手巧!”
公仪陵闻言,低头轻轻夹了一块到钟莘栎碗里,恬淡开口道:“是陵应该做的,只是陵对这道菜没什么偏好,妻主喜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