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公仪陵不吃,是不想当着我的面啃骨头?莫非我的吃相很不雅?”钟莘栎自我怀疑。青泽幽幽说道:“人家刚醒,只能吃清淡的,一点也不贴心。我看你就是那种让女朋友多喝热水的钢筋男朋友。”钟莘栎觉得青泽说得在理,于是谦虚接受批评,闷头干饭。这一餐钟莘栎吃得很饱,公仪陵做的菜要比府中厨子做得更香,再加上身边坐着公仪陵,秀色可餐,钟莘栎吃着菜闷了两碗米饭。青泽:“……你老实交代
“有没有一种可能,公仪陵不吃,是不想当着我的面啃骨头?莫非我的吃相很不雅?”钟莘栎自我怀疑。
青泽幽幽说道:“人家刚醒,只能吃清淡的,一点也不贴心。我看你就是那种让女朋友多喝热水的钢筋男朋友。”
钟莘栎觉得青泽说得在理,于是谦虚接受批评,闷头干饭。
这一餐钟莘栎吃得很饱,公仪陵做的菜要比府中厨子做得更香,再加上身边坐着公仪陵,秀色可餐,钟莘栎吃着菜闷了两碗米饭。
青泽:“……你老实交代你是饿死才来了钟莘栎躯壳里对吧?”
钟莘栎对此表示不承认不否认不回复。
人吃饱了便发困,钟莘栎大大咧咧躺在菡萏庭的榻上,百无聊赖地枕着胳膊看仆从收拾盘子。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小说也看不了,古代真的很无聊。
公仪陵从小厨房端来亲自切的水果,便看到在榻上四仰八叉睡着的钟莘栎,他轻轻地搁下了果盘,走到她的身边,眸子里看不出悲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样没有防备的睡颜,怎么会有这样多的人想要夺了她的命呢?
公仪陵伸出手,抚过她落在脸前的发丝,手却不防被她一把抓住。他以为她醒了,可她动了动嘴,睡得安稳。安稳归安稳,那只手却抓着他不肯放松,体温熨得他整只手发烫。
对于体凉的公仪陵来说,她就好像一个小火炉,源源不断给他输送着暖意。
他没忍住,俯下身抱住了她,眯着眼睛感受身边升腾的温热。而后猛然惊醒,发觉自己方才似乎卸掉了防备——在一个废物小王女面前。
公仪陵捏了捏眉心,稳住乱掉的心跳,松开了拥着她的双臂,迫着自己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日已渐暮,钟莘栎醒来时,室内一片昏暗。身上盖着温软的被子,枕头上还带着雪松似的清冷香气,迷糊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在菡萏庭里的木榻上睡着了,怎么就进了一个暖和被窝里?仔细闻闻,好似自己身上也带了好闻的香气。
她翻身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了公仪陵的床上,而这床的主人却倚在一旁的榻上,闭着眼,一动不动,应当是睡着了。
忍冬在这时进屋点灯,正见着钟莘栎穿鞋下床,正欲出声行礼,钟莘栎却快他一步,将食指竖在唇前,眼神示意忍冬安静,忍冬点头,点好灯后欠身退下。
在幽幽荧荧的灯光下,钟莘栎蹑手蹑脚靠近了公仪陵,轻轻地坐在他的身边,仔细瞧着他。
抛去身份与疑点,公仪陵的温柔的确让她心生好感,可动心却实在是谈不上。
她也想过,若待一切水落石出,她能平平安安的活下来,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总该是有个归处的。
在现代的时候,她就认定自己了自己的人生路线,找到工作,听父母安排,相亲,找个男人结婚生子,那样过一辈子。什么炽烈的爱情,她都没怎么想过。母胎单身那么多年,连男孩子小手都没拉过的她,或许在心里对爱情的期待,早就磨灭了。
如果公仪陵是她的归处,倒也不差。毕竟谁不喜欢会做饭的男人呢?还长得这么好看。
在微弱的灯烛下,她隔着光影描摹公仪陵熟睡的轮廓,指尖滑到他修长的睫毛前,便坏心眼地撩拨,撩得沉眠的人眼前发痒,皱着眉头快要醒来,钟莘栎再若无其事地收回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