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门外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应该等家奴办完事之后他再进去捉个现行的,可一听到何晓雅的呻吟,他竟然忍不住,就这么提前闯了进来。也罢也罢,终归是一场戏,何必坏了这个女人的身子。“何晓雅,没有直接结果了你,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何晓雅在药性退去之后,立刻就要跑出去找那家奴。她必须要证明自己的青白!堂堂当朝太子妃、苏相和言和郡主之女,她一世骄傲,如何能遭受这样的屈辱,被人白白泼了一身污名?
休书?
何晓雅拿着那张纸,浑身都在颤抖。
事情才刚刚发生,他随身就拿出来一纸休书,这分明是个局!
“谭彦之,你是故意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沙哑的嗓子里,发出嘶吼。
“一点暖情散而已,这和当年你对我做的事,不是一模一样吗?”
谭彦之眼中冷芒愈盛,看着女人倒在地上的模样,心里大感痛快。
然而,那一股子的无名火,却始终堵在喉咙里,积郁不去。
刚才,在门外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应该等家奴办完事之后他再进去捉个现行的,可一听到何晓雅的呻吟,他竟然忍不住,就这么提前闯了进来。
也罢也罢,终归是一场戏,何必坏了这个女人的身子。
“何晓雅,没有直接结果了你,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
何晓雅在药性退去之后,立刻就要跑出去找那家奴。
她必须要证明自己的青白!
堂堂当朝太子妃、苏相和言和郡主之女,她一世骄傲,如何能遭受这样的屈辱,被人白白泼了一身污名?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她就撞上了辰妃。
“母妃万安。”她急急忙忙地弯腰行礼。
辰妃向来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直接进了正厅。
她只能跟着进去,伺候在侧。
“今日,本宫去见了苏相。”辰妃坐了下来,慢悠悠品了一口茶。
“您去见我父亲了?”
“苏相说,如今子睿已经位列东宫,后院却仍空悬,他愿以幼女入东宫,来日扶助太子承继大统。”
何晓雅呆了一呆。
她算是明白过来,今日辰妃过来做什么了。
前脚太子刚设计要给她休书,后脚家中就要送她妹妹苏余枫进东宫,摆明了是要她给苏余枫腾位置!
“母妃,苏家已有嫡女为东宫太子妃,父亲自然是站在太子殿下这边的,又何必……”
辰妃冷冷打断了她的话:“我儿如今能坐上这太子之位,实属不易,朝中局势不稳,我也怕他这位置坐得不够安稳。何晓雅,你觉得,你这个太子妃之位,能给他什么助力?”
“我……”
“这话可不是本宫说的,是你父亲所言,若你妹妹入东宫,来日整个苏家,都将为我儿马首是瞻。太子妃,你从前既口口声声说心悦太子,那么,为了太子的前途,你也得做出一番牺牲啊。”
何晓雅在心中冷笑。
她是苏家嫡女,堂堂言和郡主之女,只因为父亲偏心,如今她这个太子妃,都比不上苏余枫那个庶女了。
“母妃想让我做什么?拿着太子殿下的休书回家去吗?还是主动退位让贤,甘居妾室,将正妃的位置让给小妹?”
辰妃笑了起来:“与聪明人说话有一等好处。你也不必太过伤心,说到底,当初若不是你做下那等不文之事,我儿与苏余枫那丫头,才是先两情相悦的。”
何晓雅昂着头,尽量不让眼泪落下来惹人笑话。
她自有她的骄傲,不想在这时还被人看低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