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话!罢了,我不与你为难,是余枫福薄,没福分留在你身边!”苏余枫说着,扭头便往栏杆处跑去,纵身一跳便没了踪影。谭彦之一个健步踩上柱子借力向下俯冲,在苏余枫从高高的阁楼跌落在假山上之前接住了她。“余枫,余枫!你这是做什么?”苏余枫在谭彦之怀里慢慢地睁开了眼。“子睿,我不想让你为了我耽搁了继承大位,可是让我看着你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恩爱生子,我的心就像刀剜一样疼,我受不了!你让我死好不好,我不要再这样活着了!”
苏余枫听谭彦之说完何晓雅又回来了,闹着进了太子府,见了谭彦之瞪眼看着他,委屈的眼泪一直掉。
“终究是你与姐姐情分深,不然怎的就与她有了孩子?现在看来,倒是我多余了!”
“余枫,你知我心中从来都只有你一人!那个孩子,只是个意外!”
“所以你就要把她迎回府里心尖儿似得供着,等她生了孩子让她牢牢坐稳太子妃之位是不是?那我呢?我又是什么?你的玩物吗?”
“够了!”谭彦之皱眉喝斥“难不成你要我驳了我父皇的意?让我背上个忤逆的罪名?”
苏余枫隐忍着问道“那你要待我如何?”
谭彦之扶着苏余枫的肩,轻拭着她脸上的泪。
“我们从长计议。”
“又是这句话!罢了,我不与你为难,是余枫福薄,没福分留在你身边!”
苏余枫说着,扭头便往栏杆处跑去,纵身一跳便没了踪影。
谭彦之一个健步踩上柱子借力向下俯冲,在苏余枫从高高的阁楼跌落在假山上之前接住了她。
“余枫,余枫!你这是做什么?”
苏余枫在谭彦之怀里慢慢地睁开了眼。
“子睿,我不想让你为了我耽搁了继承大位,可是让我看着你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恩爱生子,我的心就像刀剜一样疼,我受不了!你让我死好不好,我不要再这样活着了!”
苏余枫哭的悲切,让谭彦之一阵揪心,为了这太子之位,把一个阴险卑鄙的女人塞到自己身边,让自己看着心爱的女人忍受折磨,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他看着苏余枫思衬良久后开口。
“余枫,明日我就去回了父皇,这太子之位,我不做也罢!我失了太子位,何晓雅自然不会再与我纠缠。”
“不可!”
苏余枫闻言在谭彦之怀里惊起!若是谭彦之当真如此,别说太子之位,他就连普通的皇子都不如了!
“子睿哥哥使不得!若是你为我失了一切,我又怎能安心?余枫不让你为难,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再别无所求。”
过了几日,谭彦之便不顾辰妃的阻拦去找了皇上。
“父皇,儿臣请旨封苏相府上二小姐苏余枫为侧妃,求父皇恩准。”
“子睿,朕平日只觉你一向沉稳慎重,怎的竟说些胡话!太子之后关乎国本,若你后妃为一家,岂不让苏府妄自为大?何况那苏氏二女是什么样的身份?岂可跟我朝公主之女相比,断不能入侧妃之位。”
说到底,若论亲戚,何晓雅要跟皇帝叫上一声舅舅,如今何晓雅刚刚有孕太子就要纳侧妃,皇帝自然就偏袒了些。
“父皇,儿臣与苏相之女苏余枫渊源颇深,她对我有恩,儿臣万不能做那负心之人!恳请父皇网开一面!”
辰妃也跟着给儿子求情。
“皇上,就依了子睿吧!那苏府二小姐对子睿用情至深,前日险些丢了性命,见了臣妾,求我让她在子睿身边做个洗漱丫鬟都可!要真是让她丢了小命,也抹杀苏相的脸面不是,皇上,您就成全子睿吧。”
皇帝思衬一会儿应允道。
“封一个侧妃也不是不可,不过子睿你要记得,何晓雅才是正妃,她肚子里的是皇家的嫡长孙,孰轻孰重你要分得清,不要失了身份。”
“谢父皇成全,儿臣谨记。”
五月初十,良辰吉日。
太子府里迎着侧妃,府里的下人议论着,这阵仗远比当年迎娶太子妃时还要大。
鼓乐吹打声不绝于耳,让孕中本就烦躁的何晓雅心烦意乱,那个害了她失去所有的苏余枫,她终于如愿以偿进了太子府,何晓雅知道,苏余枫想要的远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