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那等丢尽苏家颜面的事,还有什么脸再踏进苏家的大门,你给我滚出去,从今天起不许你再踏进苏家门半步!”苏桥说着,苏余枫在他身后探出了头,杏眼朱唇,巧笑倩兮的望着狼狈不堪的何晓雅。“父亲,姐姐终究是苏家的骨血,何况您心肠好,过路的乞丐寒冬之中求宿一晚您都应,您还是收留下姐姐吧。”何晓雅看着苏余枫那副恶心的嘴脸,好美的一张脸,好丑的一颗心!“苏余枫,你和你那恶毒的母亲恶事做尽,就不怕苍天有眼劈了你们吗?”
何晓雅无力再争抢辩驳什么,坐上马车回了苏府,刚迈进相府的门,父亲就一个耳光把她打倒在地。
“你做出那等丢尽苏家颜面的事,还有什么脸再踏进苏家的大门,你给我滚出去,从今天起不许你再踏进苏家门半步!”
苏桥说着,苏余枫在他身后探出了头,杏眼朱唇,巧笑倩兮的望着狼狈不堪的何晓雅。
“父亲,姐姐终究是苏家的骨血,何况您心肠好,过路的乞丐寒冬之中求宿一晚您都应,您还是收留下姐姐吧。”
何晓雅看着苏余枫那副恶心的嘴脸,好美的一张脸,好丑的一颗心!
“苏余枫,你和你那恶毒的母亲恶事做尽,就不怕苍天有眼劈了你们吗?”
苏余枫委屈的躲在苏桥身后。
“父亲您看姐姐。”
“她不是你的姐姐,苏家没有这等不知廉耻的!你还不滚!”
何晓雅看着苏桥,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野兽也没有这般心毒吧?
“父亲,这也是我母亲的家,您……”
苏桥听闻何晓雅提到她母亲顿时大怒。
“你少给我提你那假仁假义的母亲,滚出去,给我滚出苏府,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何晓雅心里那唯一的期盼被狠狠的捏碎,何晓雅努力支撑着身体,咬着唇不让泪水滴下,她看了看这个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这不是她的家,从母亲去世之后就再也不是!她看着他们父女,一字一句道。
“您大可宽心,从今以后,我与苏府再无任何瓜葛,更不会再踏进半步。”
“你看你看,这个忤逆的,快给我滚!”
苏桥指着何晓雅大骂,何晓雅转过身,泪水瞬间打湿了衣衫,这就是她唤了十九年的生身父亲!
果然他们才是父女,不然为何这般相像?自己的母亲去世后不过百日,父亲就迫不及待的扶正了尹如月,他招赘入王爷府娶了母亲,不过是想爬的更高罢了,谭彦之立下赫赫战功,苏余枫便顶了何晓雅救他的名,后来他母妃受娘家牵连,苏余枫便陷害何晓雅让谭彦之娶了何晓雅,如今谭彦之是国之储君了,苏余枫当然恨不得马上住到太子府当上太子妃,这对父女,果真是无耻阴险的不能再苟同了!
“苏小姐,现在去哪儿?”
赶马车的是太子府的,何晓雅向来对下人不薄,好歹这人没把她赶下马车,何晓雅看了看漆黑的街道,出来时身上没带银两,想来此时当铺也都关了门了。
“去城北丘家。”
“好,您坐稳。”
丘家与苏家是世交,在宫里当太医的大公子丘墨寒与何晓雅自幼一起长大待他如亲妹一般,眼下只有去找他应急了。
何晓雅让车夫扣了门,不一会儿,丘墨寒跑着上了马车,何晓雅瞧着他,满脸焦急的,对襟的盘扣都系错了,何晓雅心里一酸。
“丘哥哥,这世上也只有你这么惦念我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芜欢你快说啊,当真是要急死我!”
“谭彦之把我休了。”
“什么?”
“我身上没带银子,你给我一些我找个客栈住下。”
“为何不回家中?”
何晓雅听了低下头,极力忍着眼里的泪,丘墨寒见状知道她定是在家里没看到好脸色。
“好好好,我陪你去客栈,这么晚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找到了一处没打烊的客栈,何晓雅从包裹里摸出一根金簪递给了车夫。
“苏小姐,这……”
“拿着吧,多谢你能送我这一程。”
“那您保重。”
到了客栈安顿好,何晓雅累极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