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浅觉得好歹喝点水充饥,正喝第二杯甲方进来了。陶浅偷偷打量了一下,没想到美容院背后的甲方大老板是一个又黑又矮的男人。脑袋又圆又大,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连着三个佛牌,肚子圆滚滚鼓了出来,胳膊上挂了一位风情万种的长发女人,比他还高出半个头。美容院是蒋老板给旁边那个女子开的,她俩什么关系不言而喻,陶浅也不想恶意揣摩,女人叫胡艳容自我介绍让大家叫她‘容容’。“陶浅,你多大了呀?咱俩应该差不
陶浅觉得好歹喝点水充饥,正喝第二杯甲方进来了。
陶浅偷偷打量了一下,没想到美容院背后的甲方大老板是一个又黑又矮的男人。脑袋又圆又大,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连着三个佛牌,肚子圆滚滚鼓了出来,胳膊上挂了一位风情万种的长发女人,比他还高出半个头。
美容院是蒋老板给旁边那个女子开的,她俩什么关系不言而喻,陶浅也不想恶意揣摩,女人叫胡艳容自我介绍让大家叫她‘容容’。
“陶浅,你多大了呀?咱俩应该差不多大吧?”胡艳容与她搭话。
“哦,我应该比胡老板大一点,我属蛇的”陶浅挺抗拒向外人透露年纪的,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年龄焦虑。
“啊~那你看起来状态不错嘛!你打针了吧”胡艳容娇俏的指了指陶浅。
“是呢,是呢,打了过几次,有点效果”陶浅应承道。
以前有闲钱的时候总想着给自己做个医美计划,但是打针这事一旦开始就不能停,在她还没有下定决心的时候,她的经济条件就不允许她再做这项长期计划了。
“那你可要坚持打哦!~不然效果要打折的啦~以后你来我这打吧,我给你打折”胡艳容热情的开始发展起陶浅这个潜在客户。
“一定一定”陶浅承着情应着。
菜上齐了,陶浅两眼已经在放光了,正准备拿起筷子,蒋总拿出一瓶白酒,孙宏赶忙抢着打开倒了四杯。
陶浅是从不喝白酒的,跟大刘应酬的时候最多喝点啤酒、红酒、她闻到白酒那味就想吐,更何况还饿着肚子。
只见大家举起杯子: “来!我们预祝一切进展顺利!走一个!”说着蒋总一干而净了,陶浅把心一横,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屏住呼吸一口灌了下去,酒顺着她的喉咙直窜到胃里,没一会胃里便开始火烧火燎,那股子味道又顺着喉咙翻上来,陶浅忍着恶心咽下酒嗝,抓起筷子往嘴里送菜想压下去。
没吃两口就饱了,饿过劲了。
陶浅放下筷子,席间也没有人讨论方案,一个讲自己接的工程多么大,一个讲自己在行业多么出名,有来有往,商业互吹。
陶浅也插不进去嘴,孙宏的脸上了酒劲满面红光,堆叠在脸上的笑意就没消退过,那个蒋总就更不用说了,脸上泛着油光侃侃而谈。
席间,大家又举杯,陶浅数了数自己已经下去三杯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思绪也已经发散开了。
在座的也就孙宏年纪稍微大一点,虽然讨人厌,但是不得不说身为设计师对自己的外形还是做了管理的,至少不油腻。
再看这个蒋总应该跟陶浅差不多大吧,这油腻劲儿....感觉淌的汗都能蜡化,吃个饭嘴角都挂汁儿,这胡艳容怎么下得去嘴,像个猪头一样。
想到这陶浅不禁耸了耸肩打了个激灵。
“陶老师”姓蒋的突然喊她。
“诶~蒋Z.头..蒋总”还好反应快没脱口出猪头两个字。
“敬你一个!来!”蒋总端起酒杯走到她身边来。
“别~别~我敬您吧!怪不好意思~”说完也起身碰了杯。
酒下肚,他还没有要走开的意思,顺势搭上了陶浅的肩膀,把那颗肥硕的脑袋凑近陶浅呼出的酒气直冲陶浅面上,陶浅忍着没发作。
“陶老师,你也不小了吧,还没结婚,是不是太挑了想找个有钱条件好的?你在现在这个年纪有点难了吧?”蒋总眼神里透露着沾沾自喜又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