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成彦你属狗是不是!说不过咬人?”陶浅叫出了声。成彦居然朝她肩头咬了一口,说着成彦又准备朝她的脖子咬去,陶浅大叫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没干!你看我守宫砂还在呢!”说着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一颗痣。成彦这才作罢,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歪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陶浅,陶浅这个样子只有在喝多的时候才能见到,略有挑逗和顽劣,让他不设防的感到兴奋。陶浅摸索着肩头的牙印:“下嘴可一点都不轻
“啊!成彦你属狗是不是!说不过咬人?”陶浅叫出了声。
成彦居然朝她肩头咬了一口,说着成彦又准备朝她的脖子咬去,陶浅大叫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没干!你看我守宫砂还在呢!”说着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一颗痣。
成彦这才作罢,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歪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陶浅,陶浅这个样子只有在喝多的时候才能见到,略有挑逗和顽劣,让他不设防的感到兴奋。
陶浅摸索着肩头的牙印: “下嘴可一点都不轻,看来拿你跟tຊ少爷比让你破大防了”陶浅带着一丝得逞的嘲讽。
她才不知道她刚刚的行为和言语挑衅其实是激发了成彦想要占有她的进攻性。
成彦长了一副斯文学术派的样子,任何时候张弛有度不疾不徐,在跟陶浅缠绵交融时从来都是温柔的循序渐行一步一步的探索。
他与陶浅在这方面非常的契合。过程中虽然彼此十分投入享受,但是明显感觉到双方有些许收敛,只是大家从来没有放在台面上讨论过。
成彦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肩头: “好了,不跟你闹了,晚上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也没接,去你公司你同事说你很早就离开了,我也不好直接给孙宏打电话,有些不放心,就说过来看看”。
一般男女朋友互换家门钥匙是一个大的跨越,代表双方关系进入到了更亲密的阶段。至少,成彦是这么理解的。
当陶浅把自家钥匙给他的时候,他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已经在窃喜了,结果陶浅来了一句: “给你一把钥匙,这样我就不会老忘带钥匙换锁了,我这小半年换了两次锁了,真麻烦”。
“你一提那个孙宏,我就来气,你知道吧他今天...”陶浅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今天发生的事。
成彦认真的听完脸上阴晴不定,陶浅都结束了好一阵他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是不是我跟你说这些工作上的事带给你负面情绪了?”陶浅不确定的试探。
成彦沉思片刻拉住陶浅的手沉声静气的说: “不是的,你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但是我首先要知道你的想法,你想我怎么做?”
“成彦,这些事情我相信你也经历过,首先,它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看我也能应对;其次,孙宏也看到我的态度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勉强我跟他去应酬了;最后,你怎么能那么好呢?又来看我又听我诉苦,关键是又生的那么好看,我可太稀罕你了~”说罢又往成彦身上粘去。
成彦当然知道她是想以撒娇的方式让成彦不去纠结这件事,他抱住陶浅: “浅浅,我尊重你的决定,不会自作主张替你安排,只是,下次喝成这样喊我去接你,免得失联让我担心”。
成彦的语气又温柔又坚定。眼底如琥珀般清亮,让陶浅如痴如醉,她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吻上了他的眼睛。
成彦顺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垫在她脑后,将她朝身下放平,头向她的颈弯埋去.. ...顺着她的耳后用舌尖点住、吮吸、一路滑向肩头他咬过的齿痕....
陶浅的腰不自觉的顶上去,他用手摩梭着她的后腰...然后...后背....
陶浅的喉咙因为喝了酒,异常干燥热烈不自觉的发出沙哑的呻吟,这声音引的成彦难以克制整个人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