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浅能读懂这个眼神,看了一眼胡艳容,她低着头丝毫不在意的玩着手机,陶浅欠了欠身滑掉他搭在身上的手,倒也不至于撕破脸,只得面无表情的回应:“有钱条件好的可能瞧不上我,但肥头大耳的我也下不去手”。“诶?你怎么说话的?你说谁肥头大耳?”蒋总听出了话外音,瞬间恼羞成怒指着陶浅鼻子骂:“跟你说两句话是给你脸!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没点自知之明!”“我点名道姓了么?你应激什么?我要你给脸?你算个
陶浅能读懂这个眼神,看了一眼胡艳容,她低着头丝毫不在意的玩着手机,陶浅欠了欠身滑掉他搭在身上的手,倒也不至于撕破脸,只得面无表情的回应: “有钱条件好的可能瞧不上我,但肥头大耳的我也下不去手”。
“诶?你怎么说话的?你说谁肥头大耳?”蒋总听出了话外音,瞬间恼羞成怒指着陶浅鼻子骂: “跟你说两句话是给你脸!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没点自知之明!”
“我点名道姓了么?你应激什么?我要你给脸?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照照镜子好吧!你洗一回澡得把你家楼下超市洗洁精搬空吧!”陶浅声音渐渐大起来,还有别人听不出的颤音。
“陶浅!你差不多得了!”孙宏赶忙在一边打圆场: “蒋总,蒋总,坐,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说着便去拉姓蒋的。
陶浅一把抓起衣服和包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回身指着孙宏: “我当你是前辈,你把我当陪酒的,老杨知道吗?这他妈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站在饭店门口,冷风一吹,陶浅浑身起了战栗,酒劲也一股一股往上涌。路上人来人往陶浅实在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在路边吐,但也不想再回饭店,抬手拦了一出租车。
司机闻着她身上好大一股酒味,还半摊在后座上一动不动,着实有些后悔载她: “姑娘,姑娘,咋喝这么多?有事没事?”一边时不时从后视镜瞅她,只见她摆了摆手不说话。
“我说,姑娘你要是实在难受,我给你停路边你,可千万别吐车上,老难收拾了!~”师傅十分担忧的又问。
“我说师傅,您别跟我搭话了,我不说话还能坚持到地儿再吐,您要是再说,我可憋不住了”陶浅憋着一口气儿回师傅。
“诶!~好嘞!~”师傅一脚油门开始提速。
陶浅压着恶心捂着嘴一路小跑冲进门,进了屋就开始吐。
明明吃的那么少,吐出来那么多,吐完胃舒服了不少,酒劲还在,整个人晕乎乎的。
喝多了是一回事,但是有意识是另一回事。
陶浅东倒西歪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开打热水器,蹲在花洒底下,把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扒拉到了地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用上了,也确保自己都冲干净了,把毛巾拽了下来胡乱擦了擦头发,实在没力气吹干了,包着头巾躬着腰快速的挪进卧室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这个状态才是让她舒适的状态,又干净又放松。
不知道昏睡过去多久,她感觉到有人在扒拉她的头发,她费劲的张开眼睛,又止不住合上,过了几秒,猛的惊醒张大眼睛。
成彦正坐在床边上把她的发帽取掉,拿着干毛巾动作又轻又慢的擦头发,奈何她是齐肩短发,稍用点力就拽到头皮。
“诶?我没叫上门服务啊,哪家的少爷生的真俊俏~”陶浅的酒劲醒了一点,但又没完全醒,是那种能借着酒劲壮胆压制一大半正经的松弛状态。
成彦垂着眼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伸手钻过她的脖子把她往上靠了靠,继续擦她的头发: “看这样子,是酒还没醒呢?哪家设计公司见客户见到夜总会去了?还叫了少爷?”
陶浅看着成彦的脸上那一点笑意逐渐退却,就知道他当真了。
立马伸出胳膊环上成彦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头发还有些许潮湿,蹭在成彦的脸上。陶浅故意凑近成彦的耳后轻轻的闻着他的头发,鼻尖有意无意触碰他的皮肤,成彦被她撩的耳朵渐渐染上红色,脖子不自觉的向后微微仰着,陶浅呼出一口热气,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 “哪家少爷都没你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