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住院期间,祁鄞州几乎泡在了医院里,合作的事已经确定了下来,只是一些细节需要敲定,而他将这些事统统丢给了小五。他怕我吃不习惯M国的饭,每天换着法子给我做不同的吃食,我本应该感动。只是这手艺实在不敢恭维,又不好驳了他一番好心,有时候,我甚至看见护士端来的病患餐双眼都在放着光。也不知道祁鄞州是在哪里学来些哄女孩子的技巧,他怕我无聊,竟不知从哪买来了几本格林童话,每天不让我玩手机,给我读白雪公主的故事。
在我住院期间,祁鄞州几乎泡在了医院里,合作的事已经确定了下来,只是一些细节需要敲定,而他将这些事统统丢给了小五。
他怕我吃不习惯M国的饭,每天换着法子给我做不同的吃食,我本应该感动。
只是这手艺实在不敢恭维,又不好驳了他一番好心,有时候,我甚至看见护士端来的病患餐双眼都在放着光。
也不知道祁鄞州是在哪里学来些哄女孩子的技巧,他怕我无聊,竟不知从哪买来了几本格林童话,每天不让我玩手机,给我读白雪公主的故事。
他说,所有的女孩都有一个公主梦。
可我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孩童,只能用装睡糊弄过去,可人有三急,我也不可能一直装睡,这样就太明显了。
我本想向秦行之求救,可祁鄞州却寸步不离守着我,我根本就没有给秦行之打电话的机会。
秦行之唯一一次来看我,还被祁鄞州以我喜欢清静为由挡了回去。
我看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秦行之,内心在疯狂祈祷,让他赶紧变回那个活阎王吧,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不知道祁鄞州是不是对我的情绪有所察觉,竟然委屈巴巴在我面前学起了叶若初绿茶那一套:“绾绾,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照顾你,可是,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应该尽到丈夫的责任,更何况你是因为我才住在医院的。”
聪明如我,对着这样的祁鄞州竟也无言以对,只能嘴角抽搐:“没有,没有,你照顾得很好!”
以至于后来再说起这件事,秦行之还是忍不住嘲笑我一番。
不过这样的祁鄞州相比之前倒是鲜活真实很多。
有时候手忙脚乱,有时候又腹黑调皮,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他紧张憔悴的模样,心里就好像被羽毛轻轻划过,一阵涟漪。
住院的日子在祁鄞州的陪伴下,也显得格外充实,或许,这平淡而真实的日子才是最打动人的。
合作的事最终尘埃落定,本来我是应该去参加威廉夫妇举办的酒会,可祁鄞州以我身体还没好全为由,强行将自己和我一起留在了医院。
威廉夫人也只是眼珠来回在我们中间转悠,一副我都明白的模样,并没有责怪。
终于熬到了回国的日子,我内心除了恢复自由的雀跃,却也对在M国的这段日子有些不舍,毕竟回国后,我们又要做别人眼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