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听说祁鄞州舍命救你?圈子里都传开了,说祁鄞州舍了白月光一心扑在你这妖精身上。”颜琳琳无骨般半倚在我身上:“妖精果然是妖精,我就说,有哪个男人能逃过你的魅力。”我不置可否,这一次出奇地没有反驳她。“叶若初只是他妹妹,他从没有喜欢过。别听风就是雨的。”颜琳琳闻言从我身上弹起来,眼睛一亮:“啧啧,看不出来,你竟还会为他说话。”“我看你俩好事将近了,你别说,祁鄞州那把腰是个好腰!”我娇嗔地瞪了她一眼,继续回到舞池中去跳舞,不少男人疯了似的贴过来,我权当没有看到,刻意离他们远了些。
祁鄞州在医院住了很久,久到我都觉得他是不是要赖在医院。
本来奶奶和宁阿姨想着要来照顾祁鄞州,可都被祁鄞州拒绝了,说什么自己老婆就在医院,用不着他们,奶奶和宁阿姨心领神会,自然不会再来照顾他。
而我每天除了上班,便是在医院陪着祁鄞州,甚至我有时候上班,祁鄞州还会推着他的小轮椅坐在我办公室,就这么看着我一直傻笑。
以至于医院的同事都在调侃,祁鄞州是一座望妻石,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偷偷问过祁鄞州的主治医生,祁鄞州的病到底好没好,可主治医生只是看着我笑而不语,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直接冲到病房,就这么盯着祁鄞州,也不说话,祁鄞州被我盯得有些发虚。
最后摸着头说疼,我冷笑一声:“陆先生,你伤的是胸口,不是头。”
祁鄞州闻言,又赶紧将手捂在胸口:“胸口也疼!”
“你伤的是右胸,你捂着左胸干吗?”
祁鄞州干脆哪里都不捂了,直接摆烂:“我就是浑身哪哪都疼,必须得住院!”
我没好气道:“祁鄞州,医院不是有钱人玩乐的地方,外面还有很多病人连病床都没有。你觉得你这么做好吗?”
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祁鄞州不情不愿办理了出院,临走时还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看着我,惹得同事偷笑,我只好赶紧将这个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物种塞进车里,让小五赶紧把车开走。
可车门一关上,祁鄞州立马恢复了一贯清冷的模样,惜字如金。
“医闹查得怎么样?”
小五也将查到的事一五一十汇报给了祁鄞州,祁鄞州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终于送走了祁鄞州这尊大佛,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今晚得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京城的天已由彻骨的寒冷变成了火热的夏天,夏天的京城到处充斥着恋爱的味道,不管是在湖边,林荫小道还是无人的街巷。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肆意随着音乐扭动过,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音乐疯狂摆动,魅惑而又迷离的波光随着身子的摆动,无一不在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妖精,听说祁鄞州舍命救你?圈子里都传开了,说祁鄞州舍了白月光一心扑在你这妖精身上。”
颜琳琳无骨般半倚在我身上:“妖精果然是妖精,我就说,有哪个男人能逃过你的魅力。”
我不置可否,这一次出奇地没有反驳她。
“叶若初只是他妹妹,他从没有喜欢过。别听风就是雨的。”
颜琳琳闻言从我身上弹起来,眼睛一亮:“啧啧,看不出来,你竟还会为他说话。”
“我看你俩好事将近了,你别说,祁鄞州那把腰是个好腰!”
我娇嗔地瞪了她一眼,继续回到舞池中去跳舞,不少男人疯了似的贴过来,我权当没有看到,刻意离他们远了些。
我扫了一眼人群,那女孩看起来怎么这么像叶若初,不过她那副清纯小白花的模样,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可能看错了。
许是太久没有酣畅淋漓地放松过,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直到祁鄞州黑着一张扑克脸出现在我面前。
“帅哥,你和我老公长得挺像的。”
祁鄞州一只手握着我的腰,将我打横抱起,没好气地说道:“我就是你老公!”
回到家,祁鄞州将我扔在床上,细细帮我擦拭着身子,肌肤的触碰让我浑身燥热。
我勾住祁鄞州的脖子,殷红的小嘴轻启,眼神朦胧不失性感暧昧。
“琳琳说,你这腰是把好腰,我想试试。”
祁鄞州身子一震,声音沙哑,看着眼前宛如妖精的我:“绾绾,你确定?”
我点点头,声音已有些颤抖:“确定。”
我仰起头,将唇覆在了祁鄞州的唇上,祁鄞州再也克制不住那份悸动,疯狂回应。
一个缠绵暧昧的吻落下,温柔化骨般让我感觉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发出轻微的呻吟。
而这声呻吟就像洪水猛兽般,将祁鄞州分崩瓦解,他顺势将我压下,唇瓣的黏合和摩擦,辗转激烈,双方不断在对方的领地追逐纠缠。
仿佛京城所有的烟花都在这一夜绚烂绽放,化骨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