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颔首行礼:“臣妾知错,请陛下恕罪,臣妾只是前来给陛下请安的。”姬扶夜冷冷道:“别以为孟家人要回来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滚回去!”我攥紧手,深深看姬扶夜一眼,吐出:“……臣妾告退。”离开前却还是是忍不住提醒。“为人君者,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万民。”“陛下,文大人为民为国,还请您听一听他的谏言。”姬扶夜声音冰冷:“皇后身居后宫,还想插手前朝之事?”“……非也。”我只得低头离去,却还是能听到那两人亲近嬉闹的声音。
我一愣,垂眸:“……臣妾不敢。”
祝愫妙立即推开我,倚到姬扶夜身上,娇嗔道。
“陛下,臣妾的手都被抓红了,会不会肿起来呀?”
“来人,去取冰来,给贵妃敷手。”
姬扶夜搂住祝愫妙,握住她的手关切查看,眉眼间满是温柔。
这一幕猛然刺痛我的眼,一颗心揪疼。
这温柔,我在梦中的那一世也曾拥有,可如今……
姬扶夜抬眸看向我时,眼里的温柔化为寒霜:“皇后还真是不知悔改,才刚解了禁足就敢来生事!”
我张唇,看着他身边的祝愫妙,还是没有说转生一事。
我深吸一口气,颔首行礼:“臣妾知错,请陛下恕罪,臣妾只是前来给陛下请安的。”
姬扶夜冷冷道:“别以为孟家人要回来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滚回去!”
我攥紧手,深深看姬扶夜一眼,吐出:“……臣妾告退。”
离开前却还是是忍不住提醒。
“为人君者,正心以正朝廷,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万民。”
“陛下,文大人为民为国,还请您听一听他的谏言。”
姬扶夜声音冰冷:“皇后身居后宫,还想插手前朝之事?”
“……非也。”
我只得低头离去,却还是能听到那两人亲近嬉闹的声音。
“陛下可曾听闻过彼岸花?听说十分艳丽,世间难寻。”
“只要你想要,再难我也会给你找来。”
我脚步一滞,倏然想起姬扶夜曾对自己说的话。
“师妹,聊以此花表此心,你把它种下,来年花开之时我便会回来。”
恍然,竟已过了千年。
物非,人亦非。
当年的承诺,未曾实现的诺言,如今皆许给了另一个人。
我身子一颤,逃也似的离开了。
隔日,祝愫妙告病。
姬扶夜却将我召去德清宫。
我不明所以,去了后却听太医道:“这屋子风水不佳,贵妃娘娘才生了癔病。”
姬扶夜忙问:“何处风水最好?”
“回陛下,除了天子之殿,最好的自是那皇后的坤宁宫……”
姬扶夜当场口谕:“皇后,你搬去偏殿。”
一个太医,诊病诊到风水上了!
我冷笑一声反驳:“陛下,坤宁宫历代皆是皇后寝宫。”
姬扶夜眼神危险:“皇后是要抗旨?”
祝愫妙亦是噘嘴不满道:“陛下,臣妾听闻皇后娘娘的父亲在北塞可是声望极高,姐姐性子大也是自然……”
闻言,姬扶夜看我的眼神更冷:“皇后,你当真以为你姓孟,我就不敢杀你?”
我浑然一震。
姬扶夜这是用孟家威胁孟允棠,又用孟允棠的命来牵制孟家!
孟家世代守护边疆,代代马革裹尸,换来王朝的安稳繁荣。
丰功伟绩在身,却从不忘本,如此忠良之辈……
却被姬扶夜看做了眼中钉、肉中刺!
我愤怒又不解,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直直望向姬扶夜,我真的替孟允棠感到委屈愤懑。
“陛下,你忘了当初你多次来孟家求娶,许下的承诺吗?你说你会一辈子爱护孟允棠,视她为珍宝骨血……”
姬扶夜没听出异常,只是厌烦开口打断:“够了!朕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我沉默,随即讥笑一声:“呵,陛下自出生十八年来算计至今,又把这世间的谁放在眼里过呢?”
此言一出。
姬扶夜脸色骤变,抓着我的手就把我拽到殿外!
我甩脱他的手,红着眼与他对视,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