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谅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醉眼朦胧的眼陡然清明,眼底滑过一抹阴霾。樊烟浑身戾气,拉着鹿希砚就回到了王府。一到屋内,樊烟就冷冷的掐住鹿希砚的下颌。他声音如同淬了寒冰:“你就这么缺男人?”鹿希砚红着眼看他,声音哑得如同泣血:“只要能救弟弟,我怎样都无所谓。”樊烟一怔,瞬间想起手下报上来的话。鹿希砚的弟弟,很快就要死了。
鹿希砚眼前一黑,踉跄一步,险些倒地。
樊烟明明答应过会为她找玖鹤神医的!
可为什么弟弟等了半个月,都没有等到救治。
鹿希砚心肝俱裂。
她早该想到的,樊烟那样恨她,怎么会答应帮忙!
让她签了奴契,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羞辱她。
“快,钟叔我们快回去!”鹿希砚再顾不得其它,跟着钟叔就朝着鹿府奔去。
一进房门,看见鹿墨燃,她的眼眶就忍不住泛红。
床上的少年,比起半月前,越发的瘦弱。
脸上不带一丝血色,静静的躺着,胸腔似乎都没了起伏!
鹿希砚一把扑到床前,哽咽道:“墨燃,墨燃……”
鹿希砚急的只会呼喊弟弟的名字,脑内一片空白。
自从祖父去世后,她就跟弟弟相依为命,如今连他都要撇下她离去了吗?
可不管她如何呼喊,鹿墨燃都没有任何反应。
气息微弱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断绝。
钟叔站在一旁抹泪,鹿希砚朝着钟叔喃喃问道:“钟叔,还有别的办法吗?”
钟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要是能找到江油附子这味珍药,或鹿能吊着命。”
江油附子素有回阳救逆之效,只是此种珍药,只怕是世间少有。
“我去找,我这就去找!”
说着鹿希砚就跑出了鹿家。
她在京城各个药店逐一问询,可得到的结果都不如人意,找了一天,鹿希砚也没有找到。
到了晚上,她神情恍惚的在街头游走,望着偌大的京城绝望无助。
鹿希砚路过京城最大的酒楼归云楼时,突然被人拉扯住手腕。
她一惊回头,却见是赵谅。
赵谅醉醺醺的笑道:“这不是鹿小姐吗?来陪本郡王喝一杯。”
说完就不容拒绝,强拉着鹿希砚往内走。
“你放开我!”鹿希砚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掉。
赵谅将鹿希砚扯进包厢,门还未关严实,他就笑眯眯的摸了一把鹿希砚的脸。
鹿希砚红着眼躲避,却听赵谅淡淡道。
“听说你在找江油附子,你让本郡王爽一下,本郡王就拿药给你。”
鹿希砚一愣,瞬间停止了挣扎。
赵谅满意的笑了,伸手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头埋进了她的脖颈。
下一秒,门突然被大力踹开!
樊烟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望着顺从的鹿希砚,他眼底闪过一抹暴戾的光,心底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燥郁。
樊烟冰凉的眼神落在二人身上,带着一丝怒意道:“鹿希砚,滚过来!”
鹿希砚心头一颤,却没有动。
这时,赵谅却酒醒了几分。
望着樊烟,他面上带着一丝惧意,如触电般瞬间松开手。
鹿希砚一怔,没想到连身为郡王的赵谅都如此惧怕樊烟。
她看了一眼暴戾的樊烟,心底涌上一股无助的绝望,最终还是乖乖走到他的身边。
赵谅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醉眼朦胧的眼陡然清明,眼底滑过一抹阴霾。
樊烟浑身戾气,拉着鹿希砚就回到了王府。
一到屋内,樊烟就冷冷的掐住鹿希砚的下颌。
他声音如同淬了寒冰:“你就这么缺男人?”
鹿希砚红着眼看他,声音哑得如同泣血:“只要能救弟弟,我怎样都无所谓。”
樊烟一怔,瞬间想起手下报上来的话。
鹿希砚的弟弟,很快就要死了。
她也快像自己一样,尝尝痛失所爱的苦。
可他心底却并没有高兴,望着一脸木然的鹿希砚,反而心头火越烧越盛。
“你在怪本王没有请到玖鹤?”
“奴婢不敢。”鹿希砚露出一抹惨笑。
见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樊烟瞬间被激怒,猛地把鹿希砚甩到床上。
朝着鹿希砚,就俯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