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盯着家姐的衣裙,口中喃喃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魏国公府的人陷害!”白霁瑶不能把话说死,于是将他身上的剩下两枚银针去除,道:“我只是推断,不能完全证明。现在,我奉皇上之命,协助大理寺查案,必定会还你姐姐一个公道。但前提是,有魏世子相助于我!”魏齐修的手脚逐渐能动了,他对她半信半疑,道:“我怎么才能帮你?”白霁瑶将二十七根银针给他,道:“这是凶手作案的工具,魏世子可有见过?”
他紧盯着家姐的衣裙,口中喃喃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魏国公府的人陷害!”
白霁瑶不能把话说死,于是将他身上的剩下两枚银针去除,道:“我只是推断,不能完全证明。现在,我奉皇上之命,协助大理寺查案,必定会还你姐姐一个公道。但前提是,有魏世子相助于我!”
魏齐修的手脚逐渐能动了,他对她半信半疑,道:“我怎么才能帮你?”
白霁瑶将二十七根银针给他,道:“这是凶手作案的工具,魏世子可有见过?”
魏齐修接过,仔细的看着,末了,他摇了摇头,道:“如此奇特的毒针,我从未见过!”
白霁瑶缓慢收好,蹙着秀眉道:“令堂对我们白国公府怀有偏见,倘若我要去贵府查案,势必会引得令堂不悦,介时,还要多劳魏世子帮忙周旋!”
魏齐修打断她的话语,道:“你刚刚说,是有人在宴上,推了我家姐。那人会不会就是真凶?谁敢大庭广众之下,能不动声色的毒杀我家姐!”
白霁瑶侧身走了两步,迟疑道:“随同你家姐来宴上的,有个丫鬟,叫莲香。我不清楚莲香有没有在宴上离开过你家姐。如若没有,或许……”
魏齐修的眸子一颤,他细细思忖,平日里家姐的日常洗漱、穿衣梳妆,这些起居都是由丫鬟莲香负责的,他顿时愤怒的锤了下桌子。
“里面有灯火,去看看!”外面的巡逻之人看见火折子的照耀,与桌子碰响的声音。
白霁瑶迅速走到门边,落栓。
巡逻之人在外试探呼道:“什么人胆敢在里面鬼祟!”
“是我!怎么了?”白霁瑶的声音落下,巡逻之人才惊觉的跪下赔罪,道:“回小姐的话,府上遭贼了!不知小姐有没有受惊?”
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在试探白霁瑶,有没有看到贼人。
白霁瑶装出一副惧怕的模样,道:“人家当然受惊了!还不小心把桌上的器皿打翻在地,你们这些饭桶,还不赶快去抓贼呀!”
巡逻之人面面相觑,讪汕的起身道:“是是,小姐!属下们一定抓到贼人!”
随着一阵脚步声远去,白霁瑶顿时舒了口气。
回过头去,只见魏齐修的俊脸满是复杂,他这么对待她,她竟还肯帮他。
白霁瑶吹灭了火折子,漆黑的屋里,看不清任何,她启声道:“我用针扎了你,我们算是扯平了。你快走吧,别被他们抓到了!”
魏齐修在一片黑暗之中,摸到她的手腕,白霁瑶一阵蹙眉,道:“你想干什么?”
他满是歉意的说道:“对不起,险些伤到你!”
白霁瑶又气又觉得好笑,怎么道歉的方式跟个小孩子似的?以为拉拉小手就可以原谅?
她挣脱开他的手掌,道:“你是魏世子,我怎么好怪你。”
魏齐修的内心平静,迟疑的调侃她道:“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外面人人相传的废柴二小姐白霁瑶吧?今夜一见,果然名不副其实!”
白霁瑶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还不走,当心我反悔喊人抓你!”
“别别别,我走,我走!”魏齐修是真怕她,特别是怕她会医术,要是动不动再扎他两针,他的人就要废了!
夜里的月光皎洁明亮,宛如秋水荡漾。
魏齐修的靴子落在木窗上,他缓缓回过头去,对她笑说:“来日方长!”
一抹如闪电般迅速的人影,随之消失在漫漫的长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