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北堂铭紧紧拧起的眉头微舒,道:“你打算怎么治本王的眼睛?本王的眼,在年幼时就瞎了,怕是不易治。”白霁瑶起身,走到他的面前,道:“殿下的眼睛,需要做手术!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有风险的!我会先开活血的药方子给殿下,每日吞服。之后观察情况,再开刀。”什么?开刀?北堂铭的右眼皮跳了跳,他冷沉着张脸,道:“你要开哪里?”“眼睛啊,不开眼睛,怎么能让殿下的双眸复明?”这对于白霁
“……罢了!”北堂铭紧紧拧起的眉头微舒,道:“你打算怎么治本王的眼睛?本王的眼,在年幼时就瞎了,怕是不易治。”
白霁瑶起身,走到他的面前,道:“殿下的眼睛,需要做手术!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有风险的!我会先开活血的药方子给殿下,每日吞服。之后观察情况,再开刀。”
什么?开刀?北堂铭的右眼皮跳了跳,他冷沉着张脸,道:“你要开哪里?”
“眼睛啊,不开眼睛,怎么能让殿下的双眸复明?”
这对于白霁瑶来说,是早已习惯了的手术,她是由眼科的主刀医生转剖尸的法医的。
但在北堂铭听来,却是荒诞至极,他寒声道:“你是想害死本王,还是想医治本王?”
白霁瑶理解他们古人的思想,毕竟没有感受过现代的高科技。
“若是殿下谨慎,可以命眼盲的人,让小女开个先例。若是治好了他的眼,小女再为殿下开刀,殿下觉得意下如何?”
其实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换位思考,她若是北堂铭,怕是也不会放心的!
“嗯!此事容后再说,本王先给你看样东西。”
北堂铭骨节分明的手触到案牍前的竹筒,从竹筒里抽出一卷帛,递给她。
“……这是什么?”
白霁瑶狐疑的接过,摊开帛书,只见上面清晰的绘着一张错综复杂的地形图,而刻意以朱砂色的笔墨标注的一处,名为“子虚谷”的地方。
北堂铭起身,一袭墨袍衬得他英挺俊朗不凡,他走了几步,道:“这就是之前本王说的线索!你既然给本王带来了眼药水,本王自然要回你一份礼!”
“魏霏之死的线索,跟这个地形图有什么关系?”
白霁瑶看不明白,而且她并不知道子虚谷这个地方有什么玄妙之处。
北堂铭呵笑一声,唇角勾讽,道:“你瞧。本王就算是给你线索,你也看不明白,如此,有何用?”
白霁瑶瞪了他一眼,不损她就会死么?不跟她互怼就会死么!
她不相信自己的聪明才智还从图里看不出东西来!
往往叫什么谷的地方大多都是神医之类的人才待的地方,又结合之前奇特的银针。
白霁瑶脑洞大开,双眼雪亮,顿时拍桌道:“子虚谷里,有人知道奇特毒针的来历?!”
北堂铭本还以为她要想个半天,没想到她还是有点脑子的。
“不错!”他走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爪子,缓缓将她的手给放下桌。
白霁瑶讪汕的瞅了眼,他的桌子没被她拍坏吧,她一时激动没控制住自己。
“哎,不对。那殿下又是怎么知道的?殿下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她不免觉得,北堂铭真不赖啊,说给她线索,还真给她一个关键的大线索来!
“这你就不必知晓了!本王自是有人能查。”
北堂铭底下能用者诸多,昨日他一回府便命雾眠将奇特毒针的外样绘画出来,再给予他手下的能人,仅仅通过一夜时间,就查到手了。
可他韬光养晦二十多年,不能暴露自己,他有意将王府布置的如此寂寥凄清,正是想让外人知晓,从他这里无谋可图,他可继续安心韬光养晦。
白霁瑶古灵精怪的转了圈眼珠子,将东西收好在身上,说道:“我看那些瞧不上凌王殿下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瞎了眼了!”
凡大才者,往往能忍常人不能所忍,她认为北堂铭,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