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慎行凝着她的黑眸里溢满占有欲,将兔子圈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兔子的额头,接着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她的唇。战无漾以为他在外有所收敛,却没想到下一刻,后脑被一只大手托住。男人嗓音微哑:“漾漾,闭上眼睛。”她乖乖的闭上眼睛,战慎行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之际,温柔的吻住她。许久之后。战无漾无力的趴在战慎行的颈窝中。趁兔子没找回意识,战慎行在耳边问她,“想我没?”兔子懵懵的点头,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战无漾揪紧战慎行的衣袖,不确定问,“亲你一下,就不告诉爸妈吗?”
“再不亲就不一定了。”战慎行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来。
战无漾立马上前,侧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将脸凑到他面前,“你亲吧。”
战慎行凝着她的黑眸里溢满占有欲,将兔子圈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兔子的额头,接着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她的唇。
战无漾以为他在外有所收敛,却没想到下一刻,后脑被一只大手托住。
男人嗓音微哑:“漾漾,闭上眼睛。”
她乖乖的闭上眼睛,战慎行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之际,温柔的吻住她。
许久之后。
战无漾无力的趴在战慎行的颈窝中。
趁兔子没找回意识,战慎行在耳边问她,“想我没?”
兔子懵懵的点头,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男人倏地笑了,将人搂紧,贪心的又问了句,“爱不爱我?”
可惜,兔子意识回笼了。
战无漾直起身,看着眼前这个喜悦藏不住的男人,心在狂跳。
但那个字对她而言仿佛有千斤重,压住了她的唇舌,说不出来。
“你会欺负兔子。”
战慎行:“......”
小时候嘴贱一时爽,长大后追兔火葬场。
“漾漾。”他靠在椅子上,仍抱着兔子,说得极其认真,“我十岁那年,有个三岁的小兔子进入我心里,暖我至今。”
战无漾微怔,抬眸看着他,他说的是小时候亲他的事吗?
看他目光悠远的样子,好像不只是这样。
战无漾好奇问:“我还对你做了什么?”
战慎行点了点自己的左侧脖子,伤早好了,没有留下疤痕,但兔子给予他的那份温暖永远刻在他心里。
不会消失。
他唇角勾笑说:“看我受伤,给我吹了吹。”
战无漾一脸惊讶,“这样就暖到你了?”
这只狼也太好暖了吧?
战慎行睨着她,“你不知道我从小缺爱吗?”
他说这话像是逗她开心似的,战无漾从小没心没肺惯了,此刻却笑不出来。
她听爸爸说过战慎行小时候的事,他是个可怜的孤儿,遇到爸爸之前,活得不如一条狗.。
“你现在可是东南亚只手遮天的王,多的是女人给你温暖给你爱。”
战慎行神情骤冷,掐住她的后颈,往自己怀里摁,接着一字一顿,像在表白。
“东南亚纵有百娇千艳,唯有你这只兔是我的情之所钟。”
战无漾心尖一颤,他看着她的黑眸里有浓浓的深情,有浓浓的占有欲。
嘴角情不自禁扬起的时候,她用尽全力压下去了。
“不听不听你会欺负我。”
战慎行:“......”
战无漾深怕自己会被狼蛊惑,挪开视线时挣脱起身,后退几步。
战慎行无奈地叹了一声,随之起身,俯身凑到她面前,又恢复了那副痞坏样子,“小兔子,你只有一次机会了。”
战无漾:“......”
经过刚才的事,她感觉找谁当男朋友都不安全了。
这婚要怎么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