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跟个大爷似的,靠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从进来到现在,看都没看过她一眼。和南星他们说着话,偶尔还笑一下。纪染生气,她打扮了一小时,周南渡约莫是眼瞎了,才看不到。纪染冷冷地收回视线,气愤道:“没美死周南渡,我去抽根烟压压火。”说完起身,踩着高跟鞋去外面抽烟。战无漾摇晃着酒杯里的酒,看战慎行他们那边。瞧见周南渡起身,跟着纪染走了,战无漾摇了摇头。室外吸烟区。纪染站在护栏前,发丝被风吹的凌乱飞舞,点燃一根烟,轻轻吸了一口。
战无漾在外没有喊战慎行的名字,喊了声:“哥哥。”
战慎行邪肆一笑,走到战无漾面前,宠溺地摸了摸兔脑袋。
大家面露惊讶,不可一世的慎爷到了那位神秘小姑娘面前,姿态放到最低,好像追求心爱女孩的恋爱脑男生。
但他周身笼罩着慑人的气势,这样一看,慎爷又宛如守护小姑娘的神祇。
而那位狠辣的小姑娘看到慎爷来了,一秒从狮子变成兔子,乖软的过分,还俏皮的冲慎爷做鬼脸。
众人纷纷好奇小姑娘的身份,更好奇两人之间的关系。
战慎行对兔子说:“举累了就松手。”
“不要!!”莎拉先生从地上爬起来,哀求战慎行,“慎爷,我就这一个女儿,求您放了她。”
战慎行头也不回说:“放不放得听我家小孩儿的。”
这个女人虽然目中无人,说话难听,但罪不至死。
战无漾说:“哥哥,她骂我,我要把她送去北缅玩几天。”
“惹你生气的人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战慎行宠溺应下,瞥向脸色泛紫的卡莎,语气凉凉地问了句:“怕吗?”
卡莎一喜,慎爷关心她了。
她呼吸艰难,费劲全力才能开口,“怕......”
“怕就让你哥去陪你。”
她哥:“......”
战无漾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收回手,将卡莎甩到天台地板上。
南星抬了抬手,便有两个保镖,拎着卡莎和莎霖兄妹走了。
战慎行伸出左手,牵起兔子的手,“去咱们家私人酒廊玩会儿?”
“嗯。”战无漾应下之后慢慢低头,突然发现这只狼好像每次都是左手牵她。
戴佛珠的左手。
战慎行一直微微偏头看兔子,瞧见兔子看他腕上的佛珠,将她的手牵得更紧了。
男人英俊的脸上漾起罕见的柔情笑意,冷硬的心底荡开贪恋的温暖。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战无漾侧头,对上战慎行含笑的眼眸,仿佛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立马转开视线。
这大灰狼真是个妖孽啊,什么都没做都能撩到她。
私人酒廊。
战慎行那几位男士一桌,战无漾三位女士一桌。
战无漾和纪染品着红酒,宋暖没喝过几次酒,只敢喝鸡尾酒。
见纪染喝着酒,斜视着周南渡,眼神杀气十足。
宋暖不禁好奇,“纪染姐,你怎么一副要......杀了周教官的样子?”
“你也看出他该死了是吧?”纪染仰头,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宋暖:“......”
倒了杯酒,纪染继续看着周南渡。
那位跟个大爷似的,靠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从进来到现在,看都没看过她一眼。
和南星他们说着话,偶尔还笑一下。
纪染生气,她打扮了一小时,周南渡约莫是眼瞎了,才看不到。
纪染冷冷地收回视线,气愤道:“没美死周南渡,我去抽根烟压压火。”
说完起身,踩着高跟鞋去外面抽烟。
战无漾摇晃着酒杯里的酒,看战慎行他们那边。
瞧见周南渡起身,跟着纪染走了,战无漾摇了摇头。
室外吸烟区。
纪染站在护栏前,发丝被风吹的凌乱飞舞,点燃一根烟,轻轻吸了一口。
刚将烟拿下,就被一只修长的手夺走了。
“别抽烟。”周南渡说完,站在她身旁,自己吸着她的烟。
纪染怒气上头,侧身捏住周南渡的下颚,踮起脚尖吻住他,渡过来一口烟。
吐出烟之后,纪染冷笑,嗓音夹杂着怒火,“你自己抽烟还敢管我?”
周南渡抿了抿唇,侧眸看着怒容满面的姑娘,蹙眉道:“没到经期你就暴躁了?”
纪染一愣,他怎么知道她经期的?
“没到经期我也暴躁,不行吗?”纪染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周南渡,那个二世祖你怎么解决的?”
周南渡吸了口烟,语气轻飘飘道:“送了一束白菊花。”
“噗......”纪染笑得花枝乱颤,周南渡听着姑娘欢乐的笑声,咬着烟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浅浅的弧度。
“周教官,你不知道白菊花是送给死人的吗?”
他淡漠道:“孤儿。没送过。不知道。”
纪染缓缓敛笑,风轻云淡地揭伤疤,“不是有个心上人吗?清明祭日没去给心上人扫墓?”
周南渡侧眸,讳莫如深的视线落在纪染脸上。
每次谈及此事,两人都不约而同沉默。
纪染洒脱转身走时,手腕被男人握住。
周南渡微微用力,将她拉了回来,抵在护栏上,吻上她的烈焰红唇。
纪染大脑一嗡,不合时宜的暗忖:不是看都不看她吗?
为什么吻她?
怒气上头,纪染面红耳赤的推开他,“不许吻我!”
“不是要美死我吗?”周南渡舔了舔唇,邪魅至极,“你做到了。”
证明了自己的魅力,纪染总算怒气全消,翘起嘴角,被周南渡带去他的酒廊喝酒。
......
战无漾和战慎行那些下属聊天喝酒,一不小心喝醉了。
战慎行等她喝开心了,将兔子打横抱起来,往出口走去。
“你是谁啊?”战无漾醉眼迷离的看了他一下,就醉倒趴在他怀里,喃喃自语。
“你身上怎么有我那只狼的味道?”
战慎行停下脚步,凑近一些问,“哪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