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儿子呢?要么穿上囚装,泪洒铁窗,要么去卖屁股,造福一方,要么穿上女装,说姐姐你好香。”说完,战慎行不屑地嗤了一声,抬脚走向自己的兔子。莎霖无地自容的低下头。全场鸦雀无声:“......”慎爷一如既往的人狠嘴毒。程放:“.......”慎爷这张嘴依旧歹毒的令人安心。战无漾:“......”这只狼昨天对小白脸嘴下留情了。
战无漾面无表情听着那位大小姐的谩骂,手痒了。
好多年没发癫了。
大小姐声音极大,全场精英停止交谈,纷纷看过来。
纪染和宋暖快步过来,“漾漾,怎么了?”
大小姐刚刚说的是华语,战无漾能听懂,指了指大小姐,“这是个什么玩意?”
纪染看过去,“她是四九城第二集团的千金,卡莎。”
战无漾邪气一笑,慵懒地转了转脖子,缓缓起身。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私生活混乱的卡莎小姐。”战无漾啧了一声,“卡莎小姐男女通吃就算了,还喜欢犯贱,喜欢被人骂是吧?”
卡莎甩开男人,怒指着战无漾,“小贱人,知道我是谁还敢骂我,你想死吗?”
战无漾面若冰霜,朝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小贱人,敢跟我抢男人,找死!”卡莎怒骂冲过去。
“啧,比我们家养的狗都听话。”战无漾等人走近,邪邪一笑,倏然抬手掐住卡莎的脖子。
接着全场人看着战无漾将一百斤的卡莎小姐从天台甩到天台外。
“啊啊啊啊!!!”
天台在六十层之上,卡莎身体悬空,吓的失声尖叫。
战无漾单手举着卡莎,懒懒地靠在天台护栏上,漫不经心掌控着卡莎的生死。
全场人看着那个看似无害的小姑娘,个个心惊胆战。
包括宋暖,小脸都吓白了。
纪染兴奋死了,好多年没看到兔子发癫了。
“我喜欢这么跟人说话。”战无漾望着快吓死的卡莎,歪头轻笑,“卡莎小姐,来,接着骂。”
卡莎哪里还骂的出来,吓的直叫。
卡莎的父亲跑过来,看到那一幕,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啊,莎莎!!”
“哪来的疯丫头,不想死就放开我女儿!”
“爸爸,不能放!!”儿子莎霖提醒,这一放,妹妹就从六十层摔下去了。
卡莎父亲浑身剧烈抖了一下,卡莎呼救:“爸爸,她疯了,救我!”
“是的我疯了,发疯让我精神,发疯让我开心。”战无漾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几个金融精英劝道:“小姑娘,闹归闹,别拿卡莎小姐的命开玩笑, 她有靠山的。”
“是啊,卡莎小姐要是死了,四九城就乱了。”
战无漾不屑道:“四九城乱不乱,本兔子说了算。”
全场:“?”
咦,这不是慎爷的经典语录吗?
她随口一说,但全场之人看她慵懒而随性的样子,竟没几个怀疑她的话。
说着战慎行的语录,单手轻而易举的举着一个人。
小姑娘一定是位深藏不露的大人物。
老父亲等不下去了,冲过去救女儿。
程放闪身过来,挡在战无漾面前,吐字如冰:“莎拉先生,你这个女儿不要脸也不要命,惹了不该惹的人。”
程放是慎爷的心腹之一,能让程放如此维护的女孩,难道是……战家那位神秘小公主?
莎拉先生脸色一白,“程特助,请问她,她是?”
程放略苦恼的摸了摸头,不能暴露小祖宗的身份,那他该怎么介绍小祖宗?
啊,小祖宗小时候去部队找慎爷玩,他们陪小祖宗玩过家家,当时小祖宗当奶奶,他当孙子。
程放高声道:“她是我奶奶,无漾。”
战无漾:“......”
全场:“......”
莎拉先生脸色铁青,这个程特助耍着他玩呢?
莎霖色眯眯地眼神看着战无漾,“无小姐,不知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妹妹?”
“这个嘛……”战无漾笑得纯真无邪,“把卡萨小姐送去北缅玩玩,活着回来我就放过她。”
莎拉先生勃然大怒:“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我要你的命!”
程放杀意四溅,即将出手教训人时,听到自家慎爷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了过来。
“呦,莎拉先生这是要谁的命啊?”
众人闻声转身,只见一身休闲西装的战慎行,嘴角叼着烟,迈着大长腿走来。
身后跟着南星和周南渡。
纪染对上周南渡的视线,见炮友只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挫败的皱起眉。
她精心打扮了一小时,竟然没美死周南渡?
看到战慎行来,莎拉先生立马忘了女儿的死活,变成了讨好的笑脸。
“慎爷,早知道您这个大忙人肯赏脸,我肯定第一时间亲自给您送请柬。”
战慎行取下烟夹在指尖,笑着看顽皮的小兔子,见她单手举着个女人,吓人吓的正开心呢,就没急着过去。
转过头时,战慎行嘴角的笑意淡去。
“家里小孩儿被人欺负了,我再忙也得过来给我家小孩儿讨个公道,莎拉先生,你说是吧?”
战无漾直勾勾地看着战慎行,呜,又被这只大灰狼感动到了。
“是是是。”莎拉先生连连点头,“不知慎爷家的小孩儿是哪位?”
不会是姓吴的疯丫头吧?
“不巧。”战慎行一笑,很是吓人,“就是莎拉先生想要她命的女孩。”
音落,战慎行从嘴角取下烟,随意将烟头碾在莎拉先生的脸上。
响起滋啦烫焦的声音,令全场之人更心惊胆颤了。
“啊啊啊!!!”莎拉先生尖叫着捂脸,脸在痛,心里在恐惧,人险些晕过去。
生生忍住那阵痛意,莎拉先生赔着笑脸弯下腰,“慎爷,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无小姐是您家的人......”
战慎行听得不耐烦了,抬脚踢开莎拉先生,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迷人又狠戾。
“莎拉先生,怎么教儿子的?”战慎行冷眼瞥向不男不女的莎霖,缓缓开了口:“男人,要么穿上军装,保家卫国,要么穿上西装,运筹帷幄,要么穿上医装,救死扶伤。”
“你这个儿子呢?要么穿上囚装,泪洒铁窗,要么去卖屁股,造福一方,要么穿上女装,说姐姐你好香。”
说完,战慎行不屑地嗤了一声,抬脚走向自己的兔子。
莎霖无地自容的低下头。
全场鸦雀无声:“......”
慎爷一如既往的人狠嘴毒。
程放:“.......”
慎爷这张嘴依旧歹毒的令人安心。
战无漾:“......”
这只狼昨天对小白脸嘴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