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景辰离婚了。”“不乐意见到我?”“没有,恭喜您和宋小姐好事将近。”秦肆冷哼一声:“你以为提她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我不知道秦肆想干什么,小心翼翼道:“孩子是意外,周景辰把我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这是我的错,是我不够谨慎,已经打掉了,不会给您造成任何麻烦。您和宋小姐也好事将近了,求您,高抬贵手,别搞我了。”“钱货两讫?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精准。”秦肆勾唇,喜怒不明,“我要是搞呢?”
秦肆只要勾勾手,多的是女人爬上他的床,就算我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但也只是个玩物,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又暗自庆幸今天穿的是长裤。
上了车,我紧挨着车门坐,跟秦肆拉开距离。
路边等光透过车窗穿进来,那张英俊的脸半明半暗,像蛰伏的雄狮猛兽。
“秦爷。”
秦肆微微眯了眯锐利的黑眸:“叫我什么?”
“我和周景辰离婚了。”
“不乐意见到我?”
“没有,恭喜您和宋小姐好事将近。”
秦肆冷哼一声:“你以为提她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秦肆想干什么,小心翼翼道:“孩子是意外,周景辰把我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这是我的错,是我不够谨慎,已经打掉了,不会给您造成任何麻烦。您和宋小姐也好事将近了,求您,高抬贵手,别搞我了。”
“钱货两讫?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精准。”秦肆勾唇,喜怒不明,“我要是搞呢?”
“我们已经钱货两讫了。”秦肆纹丝不动,我气的咬牙,“我不卖了。我很感激你当初买我,借钱给我妈治病,在我最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能卖给你,是我的荣幸。”
“你是不卖了,还是不想再卖给我?”
秦肆多精啊,不好糊弄。
“这是我自己的事!”
“就算你是雏儿,在北城也找不到比我更高的枝,更何况你现在不是,哪个有权有势的会要你?”
“一层膜而已,我可以补。”
这话说出去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我跟秦肆逞什么口舌之快。
秦肆忽然恼了,下一秒就压了下来。
我惊恐又慌张,抬手推拒,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秦肆,你别犯贱,别碰我。”
“知道叫我什么了?”
我红着眼,不肯就范,求他:“你别搞我。”
“渔儿,不想让我搞,你想被谁搞?”秦肆盯着我,像饿了八百年的头狼,“还去补了膜?”
“我没有,你放开我!”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红了眼尾,“我谁也不搞,只想等着我妈的病好了,守着我妈过安稳日子。”
秦肆显然不信:“不报仇了?”
即使我一副又乖又可怜的样子,可仍旧没有转圜的余地,他解开我的裤子,掌心沿贴着小腹钻了进去。
我本能地并拢腿,伸手抓他的胳膊,却被他看出意图,单手扣住我双腕,按在身后。
秦肆的手没有再继续,他忽然收回了手。
就在我以为躲过一劫的时候,他直接开始讨伐我。
刚补的膜突然坏掉,我疼的差点死过去。
“你还真的去补了?还做了别的?”
除了那层膜,我还专门做了保养,状态远比之前好。
秦肆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惊讶,极致的享受和痛苦,在他脸上交替呈现,想到我这么做的目的,转瞬又被盛怒取代。
强势而霸道的占有着我,带着惩罚的意味。
我挣不开,逃不掉,秦肆吃软不吃硬,我只好贴着他的身体迎合,希望早点搞定他。
他却像是发了疯,几次三番都不罢休。
玻璃蒙上一层雾气,车座上一片湿泞。
这辆宾利恐怕也要步入那辆劳斯莱斯的后尘,废了。
我整个人也要废了。
秦肆的疯狂让我有种他很长时间没有解决过需求的错觉。
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觉得他非我不可,大概在替宋沄守着,毕竟他们好事将近了。
我又跟秦肆纠缠在一起,宋沄肯定不会放过我。
在高处,可以选择向下看,在低处,别无选择,只有被人拿捏,任人宰割的份。
我趴在秦肆肩膀,看着车窗外,北城最高的地标建筑楼,灯光漂亮的犹如海市蜃,眼泪忽然像决堤一般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秦肆冲撞的动作放缓,捧着我的脸,吻我脸上的眼泪:“弄疼你了?”
嗓音哑得不行。
我不说话,直掉眼泪。
秦肆哄着我,匆匆加速,匆匆抽离。
车窗开了一条缝,散味透气。
他把我抱在怀里:“我们还跟以前一样。”
“你就要订婚了,宋小姐不会放过我的,我不做小三。”
秦肆吃饱喝足,心情好,耐心和脾气也变好:“只是订婚,还没结婚,结不结婚还不一定。当初我为你做小三,你现在为我做小三不行?”
好像做小三多光荣似的。
“我现在想做个有原则的鸡,我跟你不一样,周景辰不能把你怎么样,但宋家要想弄死我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