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跟以前一样,见钱眼开,比刚才亲秦肆还开心。秦肆忽然有些不痛快,又把我压在床上折腾。我骂他:“资本家。”秦肆咬着我的耳朵:“怎么不说见缝插针了?”“又不是针。”秦肆很受用,不像之前那样凶猛,而是温柔缓慢,在我的身体里堆砌感觉后才开始。红姐说我天生是伺候男人的料,可秦肆也是天赋异禀,可能一般的女人满足不了他。他这样的状态,甚至都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吃了药。秦肆没吃药,我吃了。
“有权有势还是我的错了?”秦肆气笑了,转瞬道,“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并不想松口:“你总有腻的一天,保护不了我一辈子。”
秦肆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我帮你查你父亲的案子。”
我找到后来被他嫌碍事,彻底扒光扔到一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并没有着急回答他。
男人都贱,容易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扣裤扣的时候,秦肆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迎着他的视线:“说话,你活着不就为了两件事,我都可以想办法解决。”
“再说吧。”我不相信秦肆。
秦肆皱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准备找谁帮你查你爸的事,是谁?”
秦肆的语气把我逗乐了。
“我跟你是买卖关系,今天是强买强卖,你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好像要去捉奸一样。”
“我已经答应你帮你查你爸的案子了,你还想怎么样?”秦肆忽然有些不耐烦了。
迎着秦肆的视线,我淡声道:“可我不相信你。”
我不是草木,有那么几个瞬间,我一度也沦陷,生出一种秦肆可能因性生爱,就算不是爱,至少也是喜欢我的错觉。
就像此刻,他让我有种非我不可的错觉。
我是小姐。
跟他在一起,这个标签跟着我一辈子。
他哪天不高兴了就会说买来的就是买来的,不能惯着,就是贱。
我只能做菟丝花,金丝雀,对他千依百顺,提心吊胆地不知道哪天他就腻了,烦了。
到时候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宋沄之前一招借刀杀人玩的漂亮,我拿什么跟她斗?
到时候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捡起内衣穿上,手背到身后系搭扣,扣错了,重新扣。
“十天,我让你看到结果。”
秦肆说着,手伸过来帮我扣。
下周六是他和宋沄订婚的日子,也就是七天后。
十天。
如果秦肆办不成,我也会错过程西礼。
扣好后,秦肆吻我的背。
他的唇烫的我颤栗了一下。
我浑身紧绷:“你别搞我了,行吗?”
“嗯,不搞,亲一会儿。”
秦肆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说的别搞是不做。
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我也不敢激怒他。
秦肆显然没有尽兴,车里空间有限,施展不开,影响发挥,他浑身燥热,沉声吩咐司机回揽月湾,语气透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急切。
秦肆的司机也是人精,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用最快地速度把车开到了揽月湾。
秦肆把我抱下车,一路吻,一进别墅就把我压在门板上,手顺着我的衣摆进去。
他对我的身体太熟悉了,我所有第一次都是被他调教的,我很快就软的像跟面条,任他予求予取。
以前我担心入不了秦肆的眼,如今他对我欲罢不能,反而又成了问题。
事后秦肆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按次数给我钱,他给了我一张黑卡。
我不想让他起疑,并没有拒绝。
双手接过卡,眉开眼笑的在卡上亲了下。
装作跟以前一样,见钱眼开,比刚才亲秦肆还开心。
秦肆忽然有些不痛快,又把我压在床上折腾。
我骂他:“资本家。”
秦肆咬着我的耳朵:“怎么不说见缝插针了?”
“又不是针。”
秦肆很受用,不像之前那样凶猛,而是温柔缓慢,在我的身体里堆砌感觉后才开始。
红姐说我天生是伺候男人的料,可秦肆也是天赋异禀,可能一般的女人满足不了他。
他这样的状态,甚至都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吃了药。
秦肆没吃药,我吃了。
事后药。
我准备走人,秦肆却忽然长臂一伸,把我圈在怀里:“不早了,睡觉。”
我挣扎着想起来:“我要回家。”
秦肆手臂不松:“别闹,我累了。”
“你睡吧,我认床,我要回家。”
秦肆蹙眉,开口就是暴击:“房子都是租的,你哪来的家?”
我像是被人点了死穴,一动不动。
“以后你住在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家。”秦肆从后面抱着我,他的胸膛很宽厚,我却如坠冰窖。
“金屋藏娇?这里不是你和宋小姐的婚居?”
“只是订婚,结婚还早,我也不止这一处房产。”
秦肆说完,很快就睡着了。
我被迫靠着她滚烫的胸膛,听着他的呼吸声,睡不着。
我睁着眼睛,想辙。
秦肆醒的时候,我就闭上眼睛装睡。
他没弄出什么动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我一夜没睡,没想到装睡竟然真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房间里早已没有秦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