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风,不是昂贵的牌子货,但是做工和料子不错。“什么情况,你不是跟着秦爷,他未婚妻把你带来这里干什么?”“帮我拉皮条。”“什么?她自己满足不了秦爷,让你伺候他?”红姐以为我是冲着秦肆来的。“不是,程西礼。”贵圈真乱,红姐都活久见。反正都是卖,我能借谁的势报我爸的仇就卖给谁。当然,前提是程西礼肯买。红姐瞳孔一震:“你知道程少和秦爷是什么关系吗?”“不知道,什么关系?”
我提心吊胆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窝在沙发里,午饭到晚饭都没吃也不觉得饿,抱着头想辙。
本以为当晚会接到秦肆的电话,然而并没有,倒是接到了宋沄的电话。
第二天晚上七点,我上了宋沄的车。
秦肆对我还没腻,宋沄忌惮秦肆不敢弄死我,秦肆被秦家拿捏,也不会真的动周景辰,我只能跟宋沄合作,与虎谋皮,走一步看一步。
宋沄睨着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我面不改色:“当然怕,可是怕解决不了问题。”
宋沄无法维持权贵大小姐的风度,咬牙切齿的忍不住骂:“你可真贱!”
我一言不发。
如果她能满足秦肆,秦肆就不会缠着我不放。
管不好自己的未婚夫,骂我算什么本事。
我贱?
难道秦肆不贱,你不贱?
“你难道就不想赌一把,万一秦肆愿意为了你弄死周景辰还有十几个豪门权贵的二代三代?”
“结果难道还不明显吗?”
宋沄都知道车祸都有谁参与了,秦肆又怎么查不出来?
宋沄带着我来到魅色,把我交给红姐。
红姐大概是在哪里受了气,一边风风火火走过来,一边骂:“狗男人还真是难伺候,媚的嫌骚,纯的又说太假……”
走到宋沄面前,红姐才敛了声,姿态恭敬:“宋小姐。”
宋沄递给红姐一个方方扁扁的盒子就走了。
里头装着一条白裙子。
清纯风,不是昂贵的牌子货,但是做工和料子不错。
“什么情况,你不是跟着秦爷,他未婚妻把你带来这里干什么?”
“帮我拉皮条。”
“什么?她自己满足不了秦爷,让你伺候他?”红姐以为我是冲着秦肆来的。
“不是,程西礼。”
贵圈真乱,红姐都活久见。
反正都是卖,我能借谁的势报我爸的仇就卖给谁。
当然,前提是程西礼肯买。
红姐瞳孔一震:“你知道程少和秦爷是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什么关系?”
有权有势的人更势力,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不知道你就出来卖二手,也不怕玩火自焚?”
“我补了,做了护理。”
红姐笑:“你倒是越来越专业了,也是,秦爷要订婚了,断了很正常,不过未来的秦太太给你拉皮条有有点不正常。”
“还没断干净。”
红姐瞬间就明白了:“你这样不怕得罪秦爷?”
“反正不是我一个人顶雷。”
大家都在玩,无非我是食物链最最最底端。
越是如此,我越得想办法往上爬,总不能等着被他们玩死。
红姐没有再多说什么。
收拾妥当,我被红姐带到了舞台那边候场,递给我一杯酒。
“干什么?”
红姐:“喝了,壮胆。”
我撩了下头发:“不用。”
“那就当提前祝你马到功成。”红姐说。
我接过酒,一口干了。
红姐接过空酒杯,我深吸一口气,该我上台了。
舞台区灯光炫目,音乐劲爆,犹如霓虹深渊。
我不知道宋沄转身离开后拨了个电话:“告诉秦肆,魅色有好戏值得他看。”
我穿着清纯的白色连衣裙,但是妆很浓,戴着妖娆的半脸蝴蝶面具,亦仙亦妖。
柔软的腰和纤细瓷白的腿勾缠着钢管,肌肤和钢管摩擦,气氛瞬间燃爆。
秦肆到的时候,全场的气氛正嗨到了最高点。
宋沄站在他身边。
他盯着我,脸色很难看,一身戾气。
没想到这些人规规矩矩的订婚宴吃完,下一趴竟然来魅色。
有钱人真会玩。
我不知道他们当中有没有一个叫程西礼的,亦或者这又是宋沄设计的圈套。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被绿,无论是找下家买我,还是跳艳舞,都踩了秦肆的死穴。
秦肆盯着我,眼神要杀人。
我没有看他,故作镇定地继续跳完全场,走下舞台,我出了一身香汗。
在场的男人都盯着我,像见了肉的恶狼。
有人跟我搭讪,有人给我塞钱递酒。
“有意思,难怪你们要请我来魅色。”程西礼说着偏头看向秦肆,见他脸色难看,开玩笑道,“订婚宴后来这里,除了你们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了,你就不怕秦肆见色起意?”
宋沄笑:“我这不是跟着来了?”
“是该盯着。”
我朝着秦肆他们走了过去。
有人认出了我,忽然道:“这不是上次叫秦爷小舅舅的姜小姐吗?”
大概因为我太漂亮,太有辨识度。
他的声音不大,但半径两米之内的人都听到了。
宋沄压着胸腔里的怒火和忌火,等着看好戏。
我摘下蝴蝶面具,微微一笑:“离婚了。”
我看向秦肆身边的男人,气质清隽,跟这个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个男人应该就是程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