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人耳朵聋了是不是,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见他还不搭理自己,陈瑶忍无可忍了,就要过去把金毛鼠给抢回来。“瑶姐姐,你别动。”桑枝阻止了她,抬脚朝着覃泽成走去,两人隔着一道围墙,视线相对。“覃统领,现在可以把金毛鼠放下了吧?”“……”覃泽成将手中的金毛鼠递了过来,桑枝犹豫了下伸手去接,却不想下一刻他突然松开,金毛鼠掉在了地上,桑枝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就在这瞬间覃泽成出其不意的朝她出手,直直的扣向她的手腕。
桑枝在任素素面前站定,看着这个已经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她只有一个想法,跟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滚!”
这一个字重重的砸进任素素的耳中,让她心神巨颤,仓皇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一面跑还一面回头张望,好像是在怕桑枝这只恶鬼追出来。
“张管事,这小宫女就麻烦你了。”
瞥了一眼地上还在昏迷的小红,桑枝把一旁留下来的银票塞给了管事的。
这银票是她赏的,管事的双手接下。
“修容娘娘放心,奴才这就让人抬出去。”
人处理完了之后,陈瑶才慌慌张张的跑来。
“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枝枝妹妹,小心我把你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气势冲冲的一阵吼,却只看到桑枝一人坐在屋子里,她环顾了一圈,疑惑的问道:
“哎?人呢?不是说有个什么昭仪的在欺负你吗?”
“早走了。”
桑枝翻了个白眼。
陈瑶又围着她转了一圈,笑着说道:
“看来你没有吃亏,那吃亏的就是别人了,就知道我们枝枝不是软柿子。”
笑眯眯的双眼忽的往她怀里一钻,又说道:
“小金呢?我带了些肉干,赶紧让它出来尝尝。”
桑枝算是明白了,合着陈瑶还是奔着金毛鼠来的,对她也不过是顺便关心一下。
“不知,从昨晚回来后,这小家伙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一听这话,陈瑶就急了。
“哎呀!小金都不见了,你怎么不赶紧去找找?”
找?那可是一只老鼠,难不成她要钻老鼠洞里去找,而且那小家伙有灵智,肯定是跑到哪里玩去了,等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但陈瑶不愿意,拉着她非要去找,就怕金毛鼠有个意外,没办法桑枝只好顺从了。
知道那小家伙最爱往冷宫后面跑,桑枝就带着陈瑶去此处寻找。
“小金,小金……”
“金毛鼠,金毛鼠……”
两人在草丛里,石头堆前轻轻地呼喊着。
“你们是在找它吗?”
覃泽成忽的出现在围墙外面,隔着那坍塌的洞看着两人,他手里正提着金毛鼠,那小家伙不舒服的在那里挣扎,好几次想要去咬他的手,却都失败了。
“呀!小金。”
看到金毛鼠得可怜样,陈瑶心疼的不得了,立马就冲过去想要将小家伙救下来,但是才刚冲出去十几米远,却又突然停住,扭扭捏捏的表情羞涩。
原来那个洞低矮,在远处根本只能看到覃泽成脖子以下,这离得近了,猛地看到那张俊朗的脸,还有一身的气势凛然,陈瑶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下,跳动的节奏快的让她慌乱不已,脸也跟着烧的烫烫的。
桑枝却并未注意到她的春心已经被撩动,只紧盯着围墙外的覃泽成,他出现在那里情况可十分不妙啊!
“覃统领那金毛鼠确实是我的,还麻烦你放开它。”
覃泽成将金毛鼠提到自己眼前,看着这龇牙咧嘴的小东西,眸底却是一片冷意。
“修容娘娘若是想要的话,还请您自己过来拿。”
让她自己过去拿?
桑枝眉心紧皱,不明白覃泽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而且这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对劲,尤其是刚才看她的眼神,锋利的像是一把刀子。
“覃……覃统领,若不然你把小金给我吧!”
已经极力控制好自己的陈瑶,拿捏着嗓子,娇娇弱弱的看向覃泽成,但覃泽成的目光始终在桑枝的身上,对她的话并未理睬,这让陈瑶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刚恢复如常的脸再次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看着覃泽成的眼神也不再含情脉脉,而是怒气冲冲。
“喂,你这个人耳朵聋了是不是,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
见他还不搭理自己,陈瑶忍无可忍了,就要过去把金毛鼠给抢回来。
“瑶姐姐,你别动。”
桑枝阻止了她,抬脚朝着覃泽成走去,两人隔着一道围墙,视线相对。
“覃统领,现在可以把金毛鼠放下了吧?”
“……”
覃泽成将手中的金毛鼠递了过来,桑枝犹豫了下伸手去接,却不想下一刻他突然松开,金毛鼠掉在了地上,桑枝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就在这瞬间覃泽成出其不意的朝她出手,直直的扣向她的手腕。
条件反射下,桑枝用另一手去迎击,出招迅速而又凌厉,不仅化解了覃泽成的攻势,还将他逼的后退了一步,覃泽成的神色又黑又沉,看着桑枝咬牙道:
“你果真不是枝枝!”
呵呵……
原来是要试探她,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跟任素素见过面了。
“可是那昭仪娘娘跟你说了什么?”
不远处的陈瑶看出他们两个相识,且有她不该听的话要说,就将金毛鼠叫到自己怀里,带着它悄悄地离开。
桑枝环抱着胳膊,依靠在围墙上,看着黑沉着脸的覃泽成嗤笑一声。
“一个两个的都说我不是我,究其原因不就是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是人都会变得,尤其是在闯过一次鬼门关后,很多事情看的异常明白,也深知有些人不值得做好友,有些人也不配我的深情,至于为何会变化这般大,理由就是这才是真正的我,为了你们我隐藏了自己,如今想想真是傻的厉害。”
这话说得无懈可击,饶是覃泽成满心的怀疑,他也找不到辩驳的漏洞,在问了几个只有他跟真正的枝枝才知道的答案后,他也有些不确定了,难不成那番话是真的,这才是真实的枝枝,以前的怯懦,内向不过是伪装的?
但紧接着,一个更为重要的想法脱口而出。
“难不成你连喜欢我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