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小区的停车场,虽是晚上十一点,周围没人。但随时都会有熟人来停车,太过危险。要是再告知父亲。南姿光是想到这点,就浑身寒毛直竖。可靳屿川巍峨如山的身躯重压下来,南姿所谓的挣扎变得尤其可笑。像兔子和狼的力量较量。仅是接吻不能满足靳屿川的需求,他拉开车门把南姿推进后排座。这时,南姿彻底慌了。她意识到靳屿川即将做什么,“靳屿川,你不能碰我。”致命的危险感袭来,南姿慌忙去推开另一侧的车门,想逃出去。
靳屿川带着泄愤的怒火,存心要折磨她。
南姿扭动身体拼命想逃出来。
这里可是小区的停车场,虽是晚上十一点,周围没人。
但随时都会有熟人来停车,太过危险。
要是再告知父亲。
南姿光是想到这点,就浑身寒毛直竖。
可靳屿川巍峨如山的身躯重压下来,南姿所谓的挣扎变得尤其可笑。
像兔子和狼的力量较量。
仅是接吻不能满足靳屿川的需求,他拉开车门把南姿推进后排座。
这时,南姿彻底慌了。
她意识到靳屿川即将做什么,“靳屿川,你不能碰我。”
致命的危险感袭来,南姿慌忙去推开另一侧的车门,想逃出去。
她半个身子刚探出来,就被靳屿川强行拽了回去。
他强行把南姿压在身下,眼里尽是滔天的怒意,再没有儒雅高冷的世家公子模样。
有的是他最原始的掠夺本性,“南姿,我原本想慢慢来的,但你忽视我的警告,选择接触别的男人。”
“好好好,我不去相亲可以了吗?”
南姿无奈妥协,实在不想激怒靳屿川。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靳屿川冷笑,“我不信,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南姿蜷缩成一团,紧张地咽口水,“靳屿川,你就是占有欲作祟。我可以向你保证,那在你没有放过我之前,我都不找对象,不嫁人行吧?”
只盼着能够以此来平息靳屿川的怒火。
反正有靳屿川的存在,她找谁都对那人不公平。
浓郁的戾气萦绕在靳屿川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
他说出的话亦是暴戾残酷,“不行,你说我们再没有关系,那我们就发生关系。”
一句话惊得南姿内心惊涛骇浪。
她用一种怪物的目光盯着靳屿川,“你那么做,我会恨死你。”
“那总比你嫁给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睡觉更好。”
靳屿川眼神偏执,语气独断专横,“你别担心,我有足够的实力保证我们的孩子一辈子都会衣食无忧。哪怕他是个傻子,我都能砸钱送他读世界名校......”
听得南姿浑身都在发颤。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靳屿川真是无可救药了。
她好绝望。
谁能来救救她?
靳屿川不仅要强迫她当情妇,还要逼她生孩子。
她这辈子已经做过见不得光的情人。
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同样成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南姿忍无可忍,“靳屿川,我就算死了,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这句话成为导火线,瞬间引爆靳屿川的地震级的炸药包。
“南姿,你没资格拒绝我。”
靳屿川怒得眼睛遍布红血丝,宛如可怕的恶魔。
平日那双艺术品般美好的双手变成天底下最可怕的利器,他用力地撕扯南姿的衣服。
两人曾在纠缠过两年,由生疏到熟悉。
靳屿川甚至比南姿更了解她的身体。
南姿的理智会告诉她,要远离靳屿川。
但身体是诚实的,她对靳屿川是真的喜欢。
那些刻意压抑了三年的感情,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
野火在狭窄的车内点燃,越烧越旺。
车内弥漫着浓郁的水雾.......
嘟嘟嘟!
突兀的铃声冒起,惊得南姿从迷失的欲海中抽离过来。
她迟钝地发现身上衣服所剩无几。
而靳屿川脱了上衣露出极尽野性的八块腹肌,他的脖颈处印着好几个吻痕。
那是她咬的?
鲜艳的红色刺得南姿瞳孔剧烈地缩缩一下。
她觉得自己也随着靳屿川发疯了。
她差点和靳屿川在车内做那种事。
靳屿川冷峻的脸浮现些许不耐,伸手要把旁边的手机掐断。
南姿看清屏幕显示人是父亲。
她如坠冰窟,整个人无比地清醒,抢先一步拿走手机,习惯性地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父亲担忧地询问声,“你说去送南思思,她都打电话告诉我回到家,你怎么还不回来?”
铺天盖地的内疚感吞噬南姿,“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南姿冷着脸扯下毛衣,整理褶皱凌乱不成样子的长裙。
靳屿川凑过去轻吻南姿的额头,“我陪你回去见叔叔,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他。”
“告诉我父亲什么?我为了前程出卖过自己,我跟了你两年,后来又和你的外甥谈过恋爱吗?”
南姿抬起通红的眼眶,失控地大声质问靳屿川。
靳屿川蹙眉,“只要你不再和江禹安有牵扯,我可以不在乎。”
南姿自嘲地笑出声,“你不在乎,但我在乎。自从离婚后,我父亲又是当爹又是当妈养育我二十年,在他眼里,我就是他的骄傲。
是他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笑着笑着,南姿眼泪水都来了,“我不能让父亲失望,不能让他知道我那段不堪的过往,那是见不得人的污点。”
靳屿川脸色骤然阴寒,“在你的眼里,和我在一起是不堪,是污点?”
南姿也不再藏着掖着,选择说实话。
她点头,“是的,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到那个卑微不堪的自己。我只想和你离得远远的,你懂吗?”
靳屿川讥嘲,“你撒谎,这是什么?”
南姿故作潇洒,“你们男人有需求,我们女人也有需求,性与爱是可以分开的,在这个社会不爱而性太正常,更何况我们是老搭档,更有默契度。”